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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兒羞憤欲絕:「誰像豬啊!你才像豬!難道你都不叫的?」
瑩瑩有點心虛,支支吾吾地道:「叫的啊!嗯,也是叫的,我……我就是好奇,你為什麼要叫啊,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因為舒服啊……」
凝兒道:「頭一回是痛的啊,不過後來就……就……」回味起那血脈賁張、欲仙欲死的感覺,凝兒有些害羞。
瑩瑩追問道:「後來怎麼樣?」
凝兒白了她一眼,道:「後來?後來……人家在上面那麼賣力,我好歹也得哼哼幾聲,給他助助興吧……」
「這樣嗎?」二貨開始繼續揉鼻頭,把鼻頭都揉紅了:「那他……他很舒服吧。」
「那當然……」展凝兒傲嬌地揚起了下巴:「我厲害的可不只是武功,哼哼!那頭大色狼,不被我迷得神魂顛倒才怪。」
求知慾更加強烈起來的瑩瑩眼巴巴地看著凝兒:「是嗎?那你是怎麼做到的,你都怎麼做的?你快告訴我?」
展凝兒警惕地看著瑩瑩:「幹嘛?你也是女人,還要我教你什麼?」
夏瑩瑩挽起她的胳膊開始撒嬌:「哎呀!你就告訴我嘛,好姐姐,好二姐,告訴我嘛!」
展凝兒心想:「我告訴你什麼呀?我每回都被弄得半死,癱在那兒,軟得像灘泥,哪有什麼本事告訴你?」
不過,就和男人絕不會承認自己不行一樣,女人湊在一起聊房中事時,也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展凝兒道:「這有什麼好說的啊,翻來覆去,還不就是那麼點兒事?舒服就行了!」
夏瑩瑩趕緊繼續確認:「誰舒服?你舒服還是他舒服?」
展凝兒沒好氣地道:「都舒服,行了吧?你今兒怎麼怪怪的!」
凝兒有點撐不住了,轉身逃開。夏瑩瑩站在那兒看著采蜜的蜂蝶開始發呆:「妙雯行,凝兒也行,我也是女人,我為什麼就不行?不行!這樣可不行!」
一直因為怕痛、所以總是使盡渾身解數逃避義務的瑩瑩姑娘成親好幾天了,依舊還是一個姑娘。
葉小天倒也不強迫她,同時迎娶兩位姑娘風光是風光,可每天夜裡陪著誰,一個處理不公平,卻很容易讓心思正敏感的新娘子不開心,所以他樂得順水推舟。
但是,昨夜因為好奇,終於忍不住跑去聽牆角的瑩瑩終於萌生了危機感了。
晚膳的時候,瑩瑩有點兒魂不守舍,吃完飯到花廳坐著喝了盞茶,沒聊幾句,她就尋個由頭撇開田妙雯和展凝兒、哚妮,溜回了自己院子。
「來!就按我說的做,快點!」瑩瑩大字型躺在榻上,仿佛即將英勇就義的一個烈士,衝著八個手持繩子的陪嫁丫環壯懷激烈地大聲吩咐。
小路和小薇兩個領班大丫環手裡抓著繩子,一臉納罕。她們兩人終究還是陪嫁到了臥牛嶺,在夏老爺子派他兒子偷看了展家陪送的嫁妝,所有東西統統加倍之後,這兩位明眸皓齒、姿容俏美的小姑娘便也成了夏家嫁妝的一部分。
小路一頭霧水地道:「瑩瑩,你……幹嘛要我們把你綁起來?」
夏瑩瑩像魚一樣地跳:「哎呀!你們好煩!不要問那麼多好不好,快點綁!」
在夏瑩瑩的一再要求下,小路和小薇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在她的指揮之下開始動手綁人。夏瑩瑩的雙手雙腳都被分別固定在了床腳上,不能像尺蠖一樣上下竄動了,身上也綁了好幾道繩子,左右扭動的幅度也變得非常小,只是那繩子勒在身上,凹凸跌宕的曲線可真夠瞧的。
瑩瑩試了試,很滿意她們綁人的水平,於是她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好啦,你們都退下吧,我要睡啦!」
小薇、小路和其他六個丫環呆滯地看著她。
瑩瑩不耐煩地又說了一遍,八個人才遲遲疑疑地往外走,等她們走到門口,瑩瑩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急忙又張開眼睛:「噯!小薇,你去喊老爺來,我今晚要……有事跟他談!」
小薇答應一聲,可再看看她被縛在榻上的模樣,還是擺脫不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花廳里,葉小天和田妙雯、展凝兒隨口聊著天,臥牛嶺一直防範著播州會做出的反應,所以這些天各種事情都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他們此刻所聊的話題,大多也與此有關。
葉小天坐了一會兒,拿了個靠枕墊到了腰下。這幾天夜夜笙歌、旦旦而伐,還真有點吃不消了。幸好凝兒更加的吃不消,時不時的就在迴避他的目光,似乎生怕他晚上又和自己膩在一起。
葉小天慶幸地想:「幸虧瑩瑩怕痛,今晚可以歇一歇了……」這時候,小薇俏生生地走了進來,先向大夫人、二夫人福身行了一禮,便走到葉小天身邊,趴著他的耳朵悄悄低語起來……
翌日,蝶在花中飛,蜂在蕊上舞,瑩瑩……看著忙碌的蜂蝶,痴痴地笑:「哈!原來我也可以的啊!我就知道,我可以的!」
凝兒一身英姿颯爽的雪白色短打武服,倒持長劍,她練了一趟劍,恰從這兒經過,聽到瑩瑩的話,好奇地問道:「什麼事啊你也可以?」
夏瑩瑩嚇了一跳,扭頭看見是她,臉蛋兒更紅了,趕緊王顧左右而言他:「哦!沒什麼,我是說……啊!你大腿好結實啊,看得我都想練武了。」
展凝兒再度傲嬌地揚起了下巴:「那是!我的雙腿啊,用力一夾,他就吃不消地討饒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