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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川猛然拉開浴室的門,一隻□裸的小嫩仔在水霧繚繞下瑟瑟發抖。司川的眉頭一皺,立即將花灑關掉,大聲吼道:“你白痴嗎?怎麼可以把溫度調到最高?你想自殺我還不想幫你收屍呢!”
司川已經穿上西裝校服,用浴巾把靈樞圍起來抱了出去。好在花灑是拿下來又開的熱水,否則,毀掉的就不是腳,而是臉了。那麼清清秀秀的一張俊臉,燙傷了真可惜,嘖嘖!(作者你嘖的什麼?想耍流氓麼?)
司川起身推開門:“安娜,拿燙傷藥來!”黎安娜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靈樞裹著被子,司川插腰擰眉望著他的樣子。
她將燙傷藥膏放下,半開玩笑的說道:“追男孩子也是要慢慢哄的,用強的反而讓他想逃哦。”
司川滿頭黑線,揮手說道:“你可以出去了黎安娜小姐,如果想以後暑假都沒有工可打,完全可以繼續說下去。”
安娜吐了吐舌頭,推門走了出去。“
司川瞪眼看了靈樞一眼:“把腳伸出來!白痴!”司川說話的聲音並不大,甚至可以說是磁性舒緩的。而且說話的語氣很優雅,再配上那張儀表堂堂帥氣的臉,那些諷刺人的話說出來的確讓人感覺很詭異。
第四章
靈樞立即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一點小傷,沒多大礙。”
“少囉嗦!”司川一把扯下他身上裹著的浴巾,葉靈樞立即全身-□在了他面前。然而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司川竟然一把抓起他一隻腳踝,扯起來就開始皺著眉頭觀察傷勢。這也太香艷了有木有啊?
(作者適當腦補:靈樞粉嫩的玉足被司川握在手裡,因為猛然被抬起的一隻腿,致使他跨間春色完全暴露在司川的面前。靈樞立即伸手去遮攔,然而遮得住前面遮不住後面,粉嫩的雛jú噏動,空氣里是赤-裸裸的,誘惑的芬芳。司川面紅耳赤,猛然將燙傷藥握在手中,粘膩的藥膏塗了滿手,伸手握住他兩腿間的茱萸:小透明,你不覺得這藥膏塗在你腳上,實在太可惜了嗎?說著,兩手朝他的後面伸去。片刻後,飽漲的感覺傳來,靈樞漲紅著臉頰紅唇微啟:“哥……哥哥……再用力一點,用力一點!@#¥%……掀桌,作者你瑪勒個逼,有完沒完了?兩個主角是拿來讓你調戲著玩的嗎?踹你個魂淡白痴神經質= =!!)
一個浴巾扔了下來,恰到好處的蓋在靈樞的兩腿之間,一股說藥不是藥說酒不是酒的刺鼻味道傳來。司川拿棉球蘸了下酒精,就在靈樞燙傷的地方仔細的擦了起來。
靈樞大叫一聲:“啊!”酒精又沙又痛的感覺傳來,他忍不住握緊了身下的床單。
司川低吼一聲:“消毒而已,叫那麼大聲幹什麼?”
貼在門上偷聽的黎安娜暗暗笑了一聲:“都說豪門是非多,看樣子的確是這樣。不過……為什麼大哥和小弟他們就沒有這種關係呢?難道,他們沒有豪門的意識?看來,得好好教教他們。”安娜晃了晃腦袋,搖曳著小蠻腰飄然走了下去。
又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藥膏全數塗在了靈樞的腳踝上。塗完藥後司川說:“這個藥不一定管用,回去以後還要找大夫看一下。”
靈樞一聽大夫,眼睛立即一亮,這一亮被司川捕捉到眼睛裡,仿佛一直死氣沉沉的林書呆子突然醒了!靈樞立即說道:“勿需請郎中,我自己來便可。若是這種普通燙傷,可用生大黃、黃柏、黃芩、生地榆各等分,研細末和勻,加少許冰片,混入白蠟,攪至均勻為度,外用。若是重度燒燙傷,有水泡者可將水泡挑開,枯礬15克、花椒30克,炒至黃褐色時研成細末,再加冰片3克混勻,用麻油調塗。這幾味藥都非常好找,我這裡……”靈樞好像突然想起自己家破人已亡,雖然僥倖重生,卻已不知身在何處。雖說從前家徒四壁,至少還有他相依為命的藥材,如今……他幽幽的嘆了口氣,低頭不說話了。
司川將藥膏扔在一旁:“少跟我說些白痴話,葉淙喜歡聽你囉嗦,我可沒興趣。腳如果不疼了就趕快穿衣服,機甲馬上落地,自己把行李搬下去,我可從來沒說過要負責照顧你。”說完司川轉身打開衣櫃,扔了套和他一模一樣的校服出來:“趕快穿好,別再給我惹麻煩。”
司川推門出去,靈樞按了按腳上,還是有些微疼痛。只是,這衣服該怎麼穿?他隱約的記得,自己剛剛穿了件緊束在身上的褻褲。可是,那件褻褲實在太小,他甚至懷疑當初自己是怎麼把它穿進去的。
就這樣穿麼?不不不,他雖然貧窮,卻一向是個愛乾淨的人。外衣裡面一定要穿褻衣,如果天冷一些,還會再套一件中衣。沒辦法,他只得起身打開那個衣櫃,找一找還有沒有類似的緊身褻褲。
果然,在柜子靠牆的地方,他發現一盒還未拆封的內褲。他之所以認出那是他腦中的褻褲,是因為盒子上畫著一個健壯的只穿了條三角內褲的肌肉猛男。
靈樞臉上一紅,這東西畫得簡直像春宮圖,實在是……有辱斯文。於是,他扭著臉從裡面拆出一條黑白格子的內褲,將剩下的一條藏在了衣服裡面。然後匆匆套在身上,只是跨間那物被緊緊的束著,實在不舒服。
隨後穿上西裝校服,一枚別致的小正太就出現在鏡子裡。司川進來的時候,靈樞剛好穿完衣服。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靈樞,冷冷的哼了聲:“也就這張皮相還算看得過去,真不知道你生來是做什麼的。”林毒舌繼續釋放毒液。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黎安娜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我非常不願意打擾你們兩位尊敬的少爺,但是你們還有兩小時二十七分鐘上課,在這之前你們需要兩個小時收拾行李,布置你們的新家。雖然我會幫你們把家具和其他生活用品安排好,但是林先生有吩咐,必須讓你們自己布置,不允許任何職員插手。”
司川暗咒一聲,從床底下拉出兩個碩大的行李箱,然後將行李箱打開放到床上,開始往裡面收自己的衣服。身為豪門闊少,誰收拾過衣服?於是,能裝進去就不錯了,誰還管它整潔不整潔?於是,皺成一團的襯衫,衣領外翻的皮衣,卷在一起的T恤……
靈樞皺了皺眉,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還是我來幫你收拾吧!”
司川歪著頭看了他一眼,雙手一攤做了個請的手勢:“好啊……”他更是樂得輕閒,拉開門對黎安娜說道:“給我來杯清檸酒……算了,還是碳燒咖啡吧!”兩個小時後上課,他可不想喝得醉熏熏的進教室。一定會被魔鬼教官一腳踹到天上去!
當司川端著一杯碳燒咖啡再次走進房間時,兩包衣服已經被碼放的整整齊齊,只是開著蓋子,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戰績。實際是葉靈樞大神不知道該如何把它們關掉,因為他連接鏈都不會用,更別說這種高科技指紋密碼箱。
司川看著那兩箱衣服挑了挑眉,連家裡那台全身動管家機器人都沒這樣的效率,他竟然短短十幾分鐘就把衣服全部收拾好了?難道這些年他別的沒學好,專門練習怎麼收拾衣服了。
司川什麼都沒說,只是走過去把密碼箱封好,依照他的性格,絕對不會誇別人半句。即使心裡真的覺得不錯,頂多不對他毒舌罷了。
下面司機喊了一聲:“少爺,到家了。”
司川拖起其中一個行李箱,看也沒看靈樞一眼,自顧自的走了下去。靈樞抱起他的藥種,然後一瘸一拐的學著司川的樣子拉起那個大行李箱也走了出去。只是下台階的時候,司川很輕易的就走了下去,而靈樞則試探著一步一步的往下邁。腳上的疼痛還一陣一陣的鑽心般的傳來。
司川將行李箱扔在地上,折回來一把扛起靈樞手裡的行李箱,撇了他一眼:“真是百無一用是書呆!”
靈樞喃喃的念了念:“不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嗎?呃……可是……我只是個郎中而已啊!認識的字,也只有藥方名而已。”
當然,這句話司川沒聽到,他已經扛著行李箱走了下去。落地以後,黎安娜的工作也算告一段落了。她只是打的暑假工,開學以後依然是星際商學院秘書系的一名學生。只不過,秘書系只是她雙學位中的一個!
此時黎安娜已經換上了一身淑女青色校服,膝蓋以上的制服裙子,西裝式上衣,挽起的長髮已經被放了下來,傾泄了一肩的青絲。穿空姐制服時的野性立即被這一身的甜美氣質取代,她衝著靈樞甜甜的一笑:“葉學弟,期待以後我們可以一起學習喲!”
靈樞禮貌的衝著她點頭:“是,黎小姐有禮。”
黎安娜哈哈的笑了起來:“葉學弟,你實在太有意思了。我走了,學校見嘍!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