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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你和姓曲的修士為了降塵丹,而殺害尾星島主門下毛師弟等修士的事情暴露了,現在我等執法修士,奉了木島主之命將你制住交予詹台島主發落,你還是快快束手就擒吧!”這幾人中的一位築基後期修士,一現身就沖韓立傲然的喊道。
韓立和曲魂為了掩人耳目,一直收斂著自己的修為,以至於這些人錯判了二人的修為,才顯得如此大大咧咧的。雖然他們也有些吃驚,韓立竟提前發現了他們的行跡,從而導致埋伏失敗,但以他們的人手和修為,對付一個鍊氣期和築基期的修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因此也並未怎麼放在心上,乾脆要直接硬上。
韓立不動聲色的打量他們幾人一遍,才淡淡的說道:“你們是魁星島的修士?說我殺害了其他修士,有什麼證據嗎?”
聽了這話,說話的白髮老者,先是一怔,但接著就冷笑了起來:“怎麼,有六連殿的苗長老作證你還要狡辯不成?不要想心存僥倖了!木島主已經傳下話來了,你們師侄兩人狡詐異常,一經發現先立即廢除修為再說。”
這番言語一出,韓立神色微微一變,面孔上罩上了一層寒意的說道:“廢除修為?木島主不打算讓我二人分辨一句嗎?”
“嘿嘿!你們心虛逃匿了數年,證據早已確鑿,還要分辨什麼?大家動手,快拿下這二人回去領賞!”白髮老者眼睛一瞪,不耐煩的扭頭向其他人吩咐道。頓時,這些修士也不言語的紛紛動手,眾多的各式法器一齊祭出,各色的霞光氣勢洶洶的飛向韓立。
韓立眼皮跳了一下!這架勢哪是制住自己只廢除修為的意思,看他們眼中地凶光,分明是打算一舉擊殺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裡面是否有其他的貓膩,但韓立不由得動了殺心。
“曲魂,殺了他們!不要放走一人!”韓立的聲音不大,但冰冷之極。
一直站在其身後的曲魂,默不做聲上前一步,身上冒出了驚人地血光,整個人瞬間化為了奪目之極的光團。一聲低嘯後,曲魂腳下黃光一閃,整個人迎上了那群法器。
閃了幾閃後,竟然消失在了各色法器的光芒之中,但隨即血色大盛,諸多的法器驀然被一片直徑二三十丈的血光罩在了其內,變得行動呆緩起來。
曲魂的身形,才出現在了血光的中心處,其面無表情地雙手一結手印,口吐了一個“禁”字。頓時諸法器猶如被什麼推動似的,全都乖乖的射到了曲魂的身側,被其衣袖一揮全都憑空不見了,竟被收了似的樣子。
然後,曲魂才一轉臉木然的瞅向了那群執法修士,他們早已被這眼前地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了。
“結丹期!他是結丹期修士!”不知是誰終於發現了,曲魂法力全開的真正修為,不由得面如土色起來。其他修士聞言同樣驚慌之極,有兩個機靈的修士馬上一掉頭,御器狂奔了起來。
而為首的那白髮老者,傲氣蕩然無存,只剩下滿臉的不能置信。
曲魂既然接受了韓立的吩咐,又怎會讓這些人逃脫掉。
他雙目徒然鮮紅如血了起來,毫無感情的望了逃遁的兩人一眼後,一言不發的兩手一抬,兩道赤色的血柱從手心處狂噴出去,奇快無比,一閃即逝的就到了跑出了數十丈遠的兩修士的背後。
這兩名修士,一人穿著一件晶光閃閃的土黃色護甲,一人纏著條一看就不是凡品的藍色光鏈,但只是稍一阻隔光柱,便立刻連法器帶人被血光擊的灰飛煙滅了見到這情形,其他也想逃竄的執法修士面無血色了。
白髮老者更是惶恐之極的急忙高呼道:“前輩,誤會!這都是誤會……”
曲魂根本沒有聽對方的推脫之言,肩頭一抖,周身的血光脫離身體的一飛沖天而去,頓時在眾修士的上空行程了一片不小的血雲。
接著在曲魂一揚手,一道紫色的法訣發了出去,“撲哧”一下,血雲竟如同點燃的油火一樣,瞬間變成了漫天的紫色火焰,鋪天蓋地的向對面的修士壓了下去。
下方的白髮老者和其他修士面露絕望之色,不甘心的紛紛祭出防禦法器並苦苦求饒起來。但在曲魂冰冷的目光中,他們僅在紫色魔焰之下支撐了片刻,就連人帶法器化為了灰燼。
接著曲魂身形一閃,將他們掉落的數個儲物袋,一把都抄在了手中。
韓立也早把最先被光柱幹掉二人的儲物袋,在遠處分別撿起,然後御器飛回到了曲魂身邊。
“走吧!若是有結丹期的修士來了,就麻煩了!“韓立望了望四周後,喃喃的說道,既像是和曲魂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曲魂默不作聲的一閃回到了神風舟上,韓立立刻催動法器,化為了一道白光,遠遁而去。
一刻鐘後,一藍一紅兩道長虹從魁星島方向飛馳而來,轉眼間就到了曲魂擊殺幾位執法修士的地方。刺目的光華一斂後,一位滿面奸詐的老者和一位渾身散發灰氣的中年人出現在了半空中。
“應該就是這裡了!此地的靈氣波動尚未散盡,看來兇手剛走掉沒多久!”中年人陰沉的說道。
這次在小寰島輪值的執法修士,有一位可是中年人的弟子啊!
在這位剛剛身死,中年人身側施了秘術的元神牌就出現了異兆。中年人立刻知道自己的弟子遭遇了不測,當即和正在其洞府做客的一位好友飛遁趕來,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