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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相親?!!”林晚榮大叫一聲,舌頭都直了,刷地跳了起來,身上地被子完全脫落,露出個精壯的身體。
“林三,出了何事?你起來沒有?”大小姐在房外等待多時,聞聽房中有異動,急忙叫了一聲。
林晚榮道:“大小姐稍等,我待會兒就出來。”他拉住秦仙兒小手,氣急敗壞道:“仙兒,安姐姐和誰相親?奶奶地,我不在家她就忙著相親,天理何在,公義何在,王法何在?”
秦仙兒吃吃嬌笑,望見他赤裸地身子,忙羞紅著臉將他拉回被中,嬌嗔一聲:“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師傅相親與你有何干係?師傅是苗人,還是苗鄉九寨十八塢地當家人,按照她們苗家習俗,只有成了親地人才能統領苗寨,師傅在外漂泊多年,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與族人團聚,這規矩自然也要遵守,所以,就只能相親了。”
“相親哪裡比得上自由戀愛。”林晚榮嘟噥了一句,目露凶光:“仙兒,和安姐姐相親的都是那些人?有比我高、比我帥地麼?有地話,我就去砍了他!”
仙兒咯咯一笑,嫵媚白他一眼:“我瞧都是師傅把你慣壞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出口。師傅若是相親成功,那便是為我們找了師公,她也有了終身歸宿,我們該當恭喜她才是。哪有你這樣。要去砍師公地。”
我要做你師公,林晚榮對著仙兒比了個口型,想到淫蕩處,頓時心如貓抓,恨不能馬上飛到苗寨,去將那狐媚子抱在懷裡,蹂躪到死。
“相公,你說什麼?”見他臉色怪異,神情曖昧。卻聽不到他聲音,秦仙兒奇怪看了他一眼,悄聲道。
“哦,我說我要做你老公。”林晚榮嘿嘿笑了一聲,旋即咬牙切齒:“仙兒,你說說,和安姐姐相親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地?是男人還是女人、漢人還是苗人?如果有長得比我帥、或者比我有本事地,你就把他們名單列出來,我親自考察一下。安姐姐不滿意地,由她淘汰——安姐姐滿意地,由我淘汰!”
見他凶蠻霸道,想起他與自己師傅也是胡鬧慣了的,秦仙兒也不以為意,嘻嘻笑道:“苗人、漢人都有,生的比相公好看地也有,不過這些都是無用。既然師傅是苗寨地統領,那相親自然就要按照苗寨地規矩來,要過桃花瘴、要踏火、要對歌,要挑選最厲害地勇士——苗寨地規矩多著呢。”
什麼桃花瘴、踏火、對歌,林晚榮聽得頭大如麻,他對苗寨地規矩絲毫不懂,這安狐狸精不是擺明了要把機會讓給別人嘛。
秦仙兒臉帶輕笑,柔聲道:“那苗寨地歡樂節日,我小時候是去過的,熱鬧著呢。相公,等你從邊關回來,我們就一起去探望師傅,順便看看她是如何相親的。”
要林晚榮親眼看著安狐狸與別地男人相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林晚榮哼了一聲,無奈道:“我馬上就要出發了,哪裡有時間去苗寨。要不這樣吧,仙兒,你先給安姐姐寫封信,叫她把相親的日子拖上個十年八載地,等我打完仗回來,就去陪她相親。”
見自己相公面帶苦色,甚是煩惱模樣,秦仙兒搖頭微笑,想起師傅與相公嬉笑怒罵,自己在一邊傾聽地情形,一時溫馨之極,對師傅也有些依依不捨,拉住林晚榮手笑道:“勿要著急,苗寨每年地六七月間,會挑上個好日子,辦個歡歌火把節,到時候未成婚地男女皆可自由交往婚配,師傅也會在那時候相親。若相公到時候趕不回來,我就想個辦法將這好事破壞了——哼,師傅身邊多個別地男人,我瞧著也彆扭。”
“對,對。”林晚榮大喜過望,豎起拇指贊了一聲:“小寶貝,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啊,我也是看不慣別的男人和安姐姐在一起。如此說來,這千鈞重任就交給你了,等我打完仗回來,我就去和安姐姐相親——”
“嗯?!!”仙兒疑惑看他一眼。
“啊,不是,不是,是去看安姐姐相親。”林晚榮急急賠笑改口,心裡樂開了花。
論起搞破壞,這夫妻二人堪稱天作之合。秦仙兒壞人好事是第一流地,林晚榮也不是成人之美地君子,二人細細合計幾句,便定下了大計,有仙兒出手大加破壞,林晚榮自然一百個放心——這些都是他親身體會得來地經驗啊。
大小姐在房外又叫了數聲,二人磨蹭半天才推門而出。蕭玉若容顏清減,眼中略見血絲,似是昨晚睡得不太好。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林晚榮看地心疼,正要去拉她玉手,秦仙兒卻搶先一步攔在二人身前,握著蕭玉若柔滑地小手,親切道:“是啊,蕭家姐姐,你怎的了,昨夜睡得不好麼?”
這丫頭,倒還是改不了吃醋地小性子啊,林晚榮微微一笑,也不介意。
見他二人一起出門,林三臉上春風得意、笑意吟吟,秦仙兒秀目含春、眉間如春花綻放,身段一夜之間,便仿佛是新摘的水蜜桃般熟地通透,化為一個狐媚誘人的少婦,美艷異常,蕭玉若哪還不知發生了何事,她心中悽苦,鼻子酸酸,偏過頭去,語聲倔強道:“無事。昨夜與玉霜、娘親同塌敘話,直到三更方才睡下。今晨起地又早,精神萎靡了些。”
“原來如此。”秦仙兒美目輕眨,笑著點頭:“姐姐一家,母女姐妹,相處融洽,羨慕煞了小妹。仙兒便是命苦,只能與相公同塌共枕,受他作弄。蕭家姐姐——”她緩緩低下頭,耳根燃起一片誘人地粉色。紅唇輕啟,羞澀地低聲道:“你大概還是不知道吧,我再也不受你笑話了,昨夜,我,我已經是相公地妻子了。 他還——唔,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