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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榮神秘一笑:“胡大哥,你也說過的,突厥大馬可日行千里,但是,那糧草和飲水必須要保證——”
“正是如此。”老胡急忙點頭。
林晚榮嘿嘿陰笑著拍拍高酋肩膀:“很好,很好!是我們英勇無敵地高大哥出馬地時候了!”
——
把該交待的事情都囑咐清楚了,這才有功夫去看看李武陵。玉伽被他綁著坐在了車轅,充當臨時車夫,心裡怨恨有加,看見他的時候只冷哼了聲便偏過頭去。
“治病救人的時候到了,神醫請跟我來吧!”林晚榮笑著解開她手上繩索,率先進了馬車。李武陵的氣色有了明顯地好轉,呼吸漸漸的平緩,胸口的外傷已經開始結痂,月牙兒用的藥材果然靈效非凡。
玉伽進了馬車來,潔白的小手上兩道青紫的淤痕清晰可見,林晚榮盯住她手道:“咦,受傷了?神醫,我也來給你上點藥吧。”
“不勞窩老攻大人掛懷。”突厥少女冷著臉,卻已開始檢查李武陵的傷勢。事關小李子性命,林晚榮也不敢大意了,緊緊盯住月牙兒的臉色,察看她的反應。
聽了李武陵的脈搏,翻看了他的眼瞼,又在傷口周圍仔細察看了一道,玉伽揚揚小手,冷道:“無恙!”
就這麼兩個字?太少了吧!林晚榮心裡著急正要再問,突厥少女淡淡道:“——你不用再問了,我只能告訴你他的情形正在逐步好轉,至於什麼時候能夠醒來,我也不知道。”
她是俘虜,但也是醫生,林晚榮干著急也沒辦法,好在李武陵雖然暫時還沒醒來,但那傷勢的好轉卻是人人都看的到的,終有一天,他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大家面前,林晚榮堅信這一點。
帶著玉伽轉了出來,正要跳下馬車,那坐在車轅上的月牙兒忽然開口道:“流寇,我問你一件事情。”
“能不能不要隨便給我起外號?”林晚榮轉過頭來,滿臉的惱火:“你叫我的突厥名字,不是挺好的麼?”
玉伽盯住他眼睛,咬著牙道:“昨日夜裡,我分明是睡在草地上,怎地今早醒來,卻是躺在你的,你的——”
她臉頰微微發紅,後面的話沒有說完,眼中已是憤怒似火:“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
正文 第五百五十章 逃跑的胡人
林晚榮奇怪道:“玉伽小姐你在說什麼?模模糊糊的,我聽不太懂,能不能解釋的再仔細和詳細點?!”
流寇滿面正氣,眼睛連眨,似乎是真不記得昨夜做過什麼了,月牙兒羞惱難當,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轉,氣憤道:“你,你還在裝糊塗?為什麼我今天早上醒來,是躺在你的床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對啊,你為什麼會躺在我的床上?”林晚榮睜大了眼睛道:“玉伽小姐,就算有這回事,要解釋的人也應該是你吧,明明是你爬上了我的床,怎麼賴起我來了——”
“你胡說八道,我,我怎麼會上,上你的——”見他巧舌如簧,月牙兒氣的粉臉漲紅,淚珠刷刷落了下來,惱怒的模樣甚是嬌美。
這突厥少女時而聰慧,時而單純,時而高貴,時而柔弱,轉瞬之間可以變幻百種面孔,也不知哪個才是真正的她。林晚榮看的噗噗心跳,哈哈道:“你不會上我的床?那就怪了。今天早上我巡營回來的時候,躺在我床上的,又是誰呢?”
“我,我不知道。”玉伽低下頭,幽幽道:“我一早醒來就躺在了床上,四周卻沒有見著你的人影。”
林晚榮點頭哦了聲,慢悠悠道:“那大概是草原之神暗中相助吧——唉,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追究這事了,雖然我的床鋪被莫名糟蹋了。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很隨和地,就這麼湊和著過吧,床單也不要你洗了——”
玉伽又羞又怒,惱道:“胡說。你那床上髒如狗窩,哪裡來的床單被褥?!”
“哦,是嗎?我一時忘了,倒是月牙兒妹妹記得清楚啊!”林晚榮笑道:“行軍床嘛,簡陋些也是難免,多睡睡就習慣了,沒準你還會喜歡上這種味道呢。”
“我才不會喜歡這種味道呢。”月牙兒咬牙瞪了他一眼,似羞還怒。臉孔如染了上好的胭脂,潔淨中有一抹淡淡的嫣紅,那微帶著淡藍地雙眸深邃如水,清澈的仿佛把人的心神都能吸攝進去。
她身段婀娜,酥胸曼妙,翹臀圓潤,薄薄胡裙包裹下地修長雙腿緊繃有力、富有彈性。遠望著,就像隨時可以爆發的小母豹,動力十足,極具美感。一嗔一怒間,濃濃地異域風情撲面而來、乍隱乍現,端地是誘人。
乖乖不得了,這不是引誘我犯罪嗎?!林晚榮心臟怦怦直跳。忍不住地狠吞了口口水。這個月牙兒到底是什麼變的,清純、智慧、高貴、狐媚兼而有之。更妙地是她身上那股不服輸的野性,是個雄性動物都想征服她。
見流寇嘴巴張得大大、口水幾乎都要落了下來,眼神更是深深注在自己身上,一眨都不眨。玉伽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神光,臉頰越發的羞紅,惱道:“無恥流寇。你看什麼?!”
“看球——啊,不是,我正在以我智慧而深沉地眼光,搜尋天地萬物生長壯大的規律。”林晚榮抹了嘴角口水,盯住她胸前,眼也不眨的道:“月牙兒妹妹,等打完仗,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家?我想看看是什麼樣豐沃地水草,能把你養的這——麼大!”他眼珠瞪大,雙手圓握,誇張的比擬了個球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