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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失眠,其實還有更嚴重的問題。”林大人愁眉苦臉道:“方才我說我有十八個相好,你是不是不相信?”
徐宮女臉紅一笑道:“大人說有多少個,那就多少個了。”
“唉,我就知道你不信,可是我又何嘗相信呢。”林晚榮無比真摯的道:“你以為我是願意與她們相好嗎?”
“難道是她們強逼大人您?”徐宮女驚道。
“也說不上強逼,各取所需而已。我這個人天生有點強悍,過夫妻生活的時候,難免就有點那個,所以沒辦法,就只好多找幾個了。咳,咳,我瞎說的,徐宮女不要當真啊!”林大人忍住了笑道。
徐宮女微笑搖頭,臉上現出一抹粉色:“大人就是喜歡開玩笑,我們還是說說你這失眠的毛病吧。”
“哦,說說就說說吧,你有沒有什麼特效療法呢?”林晚榮打量著徐宮女白嫩無暇的臉頰,心裡煞是痒痒,這位宮女是不是天天在泡牛奶,皮膚咋就這麼好呢,都快比的上我幾個老婆了。
“我有一藥膳食補之法,名曰‘檀羅補氣湯’,正適合大人之症。”徐宮女道。
“藥膳啊!我不太相信那個呢,還有沒有好一點的?好的快一點的?”
“針灸之術,通體活絡,祛瘀散血,大人是否願意一試?”徐宮女一本正經的道。
“哦,打針啊,那還是免了吧。”說到針灸,林晚榮便直覺的想起安狐狸和寧仙子,渾身打冷戰。
徐宮女輕輕一笑道:“我見大人毆打那武樹王子時,甚是勇猛,怎麼對針灸卻有畏懼之心?”
打人和被打滋味能一樣嗎?林晚榮心道,見徐宮女笑得甜甜的樣子,他笑道:“好吧,那便扎一針試試吧,事先說好啊,扎得我不舒服,那就要停手。”
徐宮女點點頭,取出一根銀針,輕扎於林晚榮肩頭,她手法細膩,與安姐姐相比,竟是另外一種滋味。或許是因為徐宮女親切近人,也沒有對安碧如那種莫名的恐懼感,這一針扎的林大人甚是舒服。
一連扎了四根銀針,林晚榮毛孔里都是舒爽,趴在枕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笑著道:“徐宮女,你叫什麼名字?叫你徐宮女總感覺怪怪的,那會兒我好像聽見你叫什麼今,是吧?”
徐宮女點頭道:“大人,我叫長今。”
“哦,長今,好名字。我說長今那——啊——”林大人卻似是想起了什麼,見了鬼般跳了起來,臉上滿是驚駭之色,身上銀針根根發抖:“你,你是大長今?”
長今不解的搖頭道:“大人,我叫徐長今,不是大長今。怎麼了?”
名人啊,這是除了徐文長之外,我碰到的第二個名人,而且還是外國友人,他奶奶的,我怎麼早就沒想到呢,有那樣見識的徐宮女,可不就是徐長今麼?
“你好,你好,大長今女士。”林晚榮不由分說拉住名人的小手,笑道:“我可是早就聽過你的大名了。”
徐宮女不知所措,她的名字在高麗也就只有幾個人知道,這位大華的大人怎麼會了解呢?“大人,您還是先讓我把針扎完吧。”徐宮女微紅著臉道。
“是啊,是啊,一高興就忘了。”林晚榮笑著放開徐宮女的小手,趴倒枕上,卻是翹頭望著她。
徐宮女恬靜一笑道:“大人,你這是怎麼了,聽了我的名字,就這樣奇怪。”
“沒什麼,因為你長得好看吧。”林晚榮嘿嘿一笑,心裡直樂,這個世界真是太有趣了,莫名其妙就遇到了徐長今。
“大人真奇怪。”徐宮女搖頭輕笑道。林晚榮也不說穿,只與她聊些在高麗的事情,聽她講高麗王室宮廷里的故事,直有些不真實之感。
到了校場之時,林晚榮卻是一縱身而下,傷口似乎疼痛也減輕了許多,徐宮女看的暗自奇怪,大人前後變化真大。
林大人到來之時,校場上人馬寥寥,只有十數人還在操練。林晚榮遠遠看了一眼,眉頭一皺道:“怎麼又是他們幾個不長進的東西?”
阿史勒和李承載跟在林晚榮身後,聽他言語,便直往那幾人看去。只見那幾人正在演練馬上拼殺功夫,其中一個小將手執一桿銀槍,縱馬飛奔中,猛一回頭,一槍便中那扎的木頭人正心窩處,槍尖透體而出,凌厲異常。另一個虬髯大漢,馬上大刀一揮,便將一截圓木,從中間劈為兩半。
阿史勒看的暗自驚心,這幾個到底是什麼人,比我部落里最厲害的勇士也不遑多讓,看林大人的樣子,對他們還是不滿意。
“唉,隨便看看吧,這幾個不成器的東西,讓兩位見笑了。”林大人無奈一嘆道。
阿史勒奇道:“林大人,這幾位馬術、刀術、槍術都極為精湛,你為何還不滿意?”
林晚榮苦笑道:“阿兄,你就不要再挖苦我了。這數人乃是我軍中最弱的,別人早已合格,唯有這幾人,訓練多日,仍然達不到要求。按我軍規,回馬槍要一槍刺穿兩樁才算合格,刀劈圓木,要一口氣劈仨,可是你看看這幾人。——許震,胡不歸,你們今日達不到要求,便不許吃飯——唉,叫兩位見笑了,慚愧,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