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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這句話好久了,蘇顧輕笑了兩聲:“飛鷹,我告訴你,不管你們來不來川秀,我總會找到你們。只要得知你們的消息,天涯海角,不管多遠我都會跑過去。”
約克城道:“提督,你不要臉了吧。”
飛鷹說:“好感動……好不要臉。”
乾笑一聲,蘇顧從床邊起身,他走到小火爐邊,伸手拿起撲克牌:“撲克、軍棋、跳棋、大富翁、西洋棋、鬥獸棋……拿來這麼多,我們玩得來?呵呵,這些很多是我發明的。”
說完有些羞愧,只是做了一回搬運工,只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
飛鷹興奮,一下拉住蘇顧的手:“是嗎?提督你一定很厲害吧,教我,我要贏瑞鶴。”
“教不來,你們的差距是運氣。”
如果是遊戲,小怪應該跳出來了。約克城道:“他只會玩。”
“人活著不是為了受罪,工作也是為了不工作,只是有錢了才能休息。”
“為世界和平奮鬥。”
蘇顧掀起棉被的一角蓋住約克城,道:“不要臉。”
約克城好不容易掀開棉被,她坐在床上喘氣:“大黃蜂還沒有來嗎?”
飛鷹問:“沒有……說起來,提督過來又做什麼?”
蘇顧道:“我剛好過來找約克城玩。”
“我可不歡迎某人。”
看了眼飛鷹,少女太美,蘇顧吸了一口氣,冷笑了兩下:“艦載機,赤城的艦載機,多的我就不說了。”
心中咯噔一下,腦海中有無數念頭閃過,約克城驀地從床上站起來。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或者說是威脅比較受用,她道:“不行了,大黃蜂還不來,早就叫過她了,也不能一直等著吧。估計又是和北安普頓在一起,然後把我們忘記了。既然如此,我們玩吧。”
威脅有點用處,蘇顧點頭。
伸手招呼飛鷹,約克城又突然福至心靈:“我們三個人玩鬥地主吧,然後誰輸了,誰輸脫一件衣服好了。剛好生了火,也不冷。”
一邊說,她看向蘇顧,還眨了眨左眼,意思說——我懂,我都懂,這樣好了吧,我上道吧,我們一起拿下飛鷹。
約克城先聲奪人:“在醫生面前,患者沒有性別。你看看那些女提督,那些女提督誰沒有婚艦?只是因為沒有艦男,其實對艦娘來說,提督沒有性別。”
智商上線,約克城已經無敵了。
“再說了,不就是一件衣服,有什麼大不了。也不是要你直接脫衣服,頭花算一件,鞋子也算,甚至襪子也算,哪有那麼容易脫乾淨。而且,玩鬥地主,一點懲罰也沒有,也太沒有意思了。”
“算了,這樣吧。以我們現在身上的衣服為準,炸彈不翻倍,贏了記一分,抵一件衣服。輸了扣一分,脫一件衣服。除非你一直輸,不然不會脫光。好了好了,就算是地主輸了也只扣一分。”
不是婚艦,蘇顧實在不好意思玩脫衣撲克,他說:“約克城,你變態吧。”
約克城自以為是,她捏著下巴想,這是以退為進吧。
領導說不收禮,你還真不送禮了?
女人說不生氣,你還真不安慰了?
提督說沒興趣,還能真相信了?
……其實她也知道蘇顧沒有想法,再說了,到手的艦載機不可能給出去了。
約克城道:“突然覺得這個提議有意思。”
本以為飛鷹會拒絕,然而少女眨眨眼睛:“好像很有意思,我不會輸的。”
蘇顧起身:“我玩不來,你們請了。”
“別呀。”
好吧,最終他還是坐了下來,沒辦法,被拉住了。
約克城已經開始洗牌了,動作麻利,完全不輸給美女荷官普林斯頓。
“提督,你是地主……好了,我出火箭。你還有幾張?一張呀,我下一個三。”
“約克城,不對吧。你兩張牌,應該從大出到下吧。”
“我最大就是三了。”
“你可是對三。”
“忘了,活到老,學到老……不能悔牌吧。”
大黃蜂是在不久後來的,她看到蘇顧大喊:“我的位置呢?”
她又搖頭晃腦:“脫衣遊戲,真變態,我要告訴列克星敦。”
“大黃蜂,你過來。”
約克城拉著大黃蜂走到角落,蘇顧和飛鷹只能夠隱隱約約聽到“轟炸機B-25”“艦載機”“任務”。
蘇顧自然不會真和人玩脫衣遊戲,不然委實色狼了,作為男人永遠不吃虧。當然了,他也知道,真到了必要的時候,少女全部會耍無賴,以前便有過,瑞鶴開的頭。他打了幾把,便走了,接下來由大黃蜂頂替了他的位置,走之後還貼心給大家拉上了房門。
他去找北宅,奈何北宅看著漫畫,對人愛理不理。又去驅逐艦的宿舍,給大家講了一輪故事,玩得好不開心。深夜路過走廊,看到約克城的房門大開。
不知道她們做了什麼,約克城盤腿坐在地上吃餅乾。大黃蜂站在窗戶邊,她一頭金色長髮披散,直直垂到臀部。飛鷹則一個人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