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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才在房中爭論了一番,現在一本正經說出這樣的話來,對於蘇顧來說總是感覺有些奇怪,相當奇怪。
其實俾斯麥的心意,對於蘇顧來說早就知道了。當初在那個找到潛艇們的港口城市的時候,那個時候兩人一起住在希佩爾海軍上將小別墅的房間裡面。說了很多話,睡在同一張床上,夜已深,那個時候自己進入了睡覺前迷迷糊糊的狀態。大概是以為自己睡著了,能夠感受到俾斯麥擁抱了自己,然而自己可沒有睡著了,那個時候很想要反身擁抱俾斯麥,想了想還是沒有動作。
俾斯麥的心意在那個時候已經清楚了,只是清楚是清楚了,並不代表要做什麼事情。從那以後自己也是努力擠出時間,陪著俾斯麥散步或者是坐在碼頭邊說話。至於別的事情,一直沒有機會。
“已經夜晚了,我是提督也是男人,有些事情本來就是婚艦的責任吧。”
“如果提督想要的話……”
俾斯麥這樣說著,臉已經紅到不知道什麼的程度了。她坐在床邊,踢掉了涼鞋,呼吸顯得有些急促,胸口起伏著。她沒有說話,如果燈亮著,蘇顧大概能夠看俾斯麥一張臉紅透了。
俾斯麥坐在床邊,蘇顧伸出雙手放在俾斯麥的肩膀上面。俾斯麥的衣服領口不低,但是領口有些大,手掌放上去直接摸到了俾斯麥的皮膚,溫暖的感覺。
儘管蘇顧還沒有什麼動作,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俾斯麥已經緊張得不得了了。雖然她不像是北宅那樣知識豐富,然而知道可能發生的事情。
“俾斯麥。”
“嗯。”
“你以前的時候穿著一身針織毛衣,毛衣完全將你的身材襯託了出來,很漂亮啊。我喜歡你穿著風衣的樣子,扣著皮帶的時候也很漂亮……俾斯麥,舉起手。”
“怎麼呢?”
“脫衣服啊。”
已經是婚艦,發生這樣的事情理所當然,俾斯麥很清楚。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歐根親王偶爾會說,晚上的時候路過走廊,聽到提督的房間裡面傳出來奇怪的聲音。對某些事情並非是期盼,但是某些事情,只有最親密的兩個人才會做。而對於艦娘來說,和自己的提督感情最重要。
俾斯麥併攏了修長的雙腿,蘇顧伸出雙手抓住俾斯麥衣服的下擺,一點點往上面卷,一直到手腕的地方。這個時候心想,乾脆就不脫下來了,直接推到俾斯麥就好了。雙手被束縛住,但是不好掙開,那個樣子的俾斯麥很不錯吧。不過現在第一次,這樣有情趣的事情以後再做好了。
蘇顧將俾斯麥的衣服隨意往旁邊扔,這個時候誰管地上髒不髒呀。
燈籠袖襯衫被脫掉,俾斯麥想要伸出雙手護在胸前,想到自己不能表現得太弱,強忍著羞意。黑暗中,蘇顧模模糊糊看到這一幕,心想,比起列克星敦平時看起來溫婉,但是到必要的時候變成了兇猛的大老虎。俾斯麥平時像是兇猛的大老虎,但是這個時候是徹徹底底的軟貓。
蘇顧的手掌從俾斯麥的肩膀滑到腰部,然後伸手想要解開熱褲的皮帶,這個時候被俾斯麥的雙手按住。
“怎麼呢?”
“沒事。”
俾斯麥作為艦娘,力量強大,沒有第一時間打倒自己,蘇顧就知道俾斯麥的心意了。儘管艦娘和提督很親密,但是好感不到的話,做這樣的事情,提督絕對會被打倒。
俾斯麥沒有反抗,蘇顧解開她的皮帶,解開扣子,將熱褲的拉鏈拉下來。
“抬起腳。”
俾斯麥老實抬起腿,心想,提督真是做得有些過分了,做這樣的事情,需要一直問人嗎?
對於俾斯麥來說感到羞恥,對於蘇顧來說,感覺相當不錯,調教平時威嚴的俾斯麥這樣的事情。
脫掉俾斯麥的外衣外褲,裡面還穿著內衣內褲,不過那些是小意思了。
黑暗中,隨著遠處兩聲貨輪的汽笛聲響起來,俾斯麥聲音有些顫抖,說道:“提督。”
俾斯麥咬咬牙,讓語氣變得冷淡下來,就像是平時一樣,而不是像是現在這個小女生一般,她說道:“提督,我要怎麼做。”
蘇顧摟住俾斯麥的肩膀,將頭埋在俾斯麥的頸邊,隨後將俾斯麥往床上面壓,說道:“你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做就可以了。”
撫摸著光潔的裸背,將文胸的扣子解開,雙手滑到臀尖,摸索著的接吻。
俾斯麥緊繃著身體,體會著那種有些羞恥的感覺。她咬緊牙關,軀體滾燙,隨後伸出雙手環住蘇顧堅實的後背。提督沒有什麼肌肉啊,有這樣的想法,她覺得自己傻掉了。
這樣想著,俾斯麥原本併攏的雙腿被輕輕地分開。
隨後兩個人的身體抱在一起……
很久很久以後,俾斯麥像是貓兒一般縮在蘇顧的懷中。
蘇顧當然不至於到頭就睡,雖然的確很想要到頭就睡,他伸手摟住俾斯麥。
感覺到有些害羞,不像是以往的自己,想要掙開,但是懷抱很棒,俾斯麥說道:“提督很早的時候就和列克星敦做過了吧。”
蘇顧沉默一下,說道:“是啊,感覺真的像是人渣。”
“沒有關係,大家都喜歡提督,畢竟已經給了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