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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北宅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感覺有點奇怪。
“肯定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北宅坐在艦裝上面,晃蕩著雙腿。
北宅心想自己從來不做壞事,完全人畜無害,從來不欺負人,又或者是調戲人捉弄人:“應該是有人想我了吧,肯定是提督了。嗯,我也想他了,好久不見了,想回回家了。”
“不出意外,今天是最後一戰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身為艦娘是離不開提督的,誰都一樣,這是設定。俾斯麥心想鎮守府裡面沒有人監督,提督又缺少自覺,自己不在身邊的時候,估計不會堅持鍛鍊吧。逸仙和列克星敦一樣,只會勸人吃,越多越好,不知道等自己回去後,提督會胖幾斤。
“姐姐不要立FLAG了。”北宅靠在艦裝上面,“讓我來毒奶一下。”
儘管歷史上有點齷蹉,現在大家是姐妹,胡德努力想要成為黎塞留的好朋友。儘管目前效果不佳,依然堅持不懈。她航行到黎塞留的身邊,搭話:“黎塞留,很厲害呀,我看你拿了好多戰果。”
“嗯。”黎塞留應了一聲,她不想和胡德說話,實在不明白胡德為什麼總是喜歡找自己說話。
胡德說:“你打了那麼凶,小心點不要炸膛了。”
“沒事的。”黎塞留深呼吸。
“就算拿不到MVP,拿了那麼多戰果。”胡德問,“黎塞留想問提督要什麼?”
“什麼都不要。”黎塞留說,“鎮壓深海艦娘,這是我們身為艦娘應該做的事情。”
“不要戒指嗎?”胡德說,“你不主動要,他肯定不會給你的哦。我想起那天晚上看見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涼亭裡面,看著提督和密蘇里靠在欄杆邊聊天,一臉的落寞……”
黎塞留努力壓制住照著胡德的臉上糊一拳的衝動。
一下看不到就不行,聲望連忙拉了拉胡德,我的大小姐你不能再撩撥黎塞留了。
胡德還沒有自覺:“聲望,你幹嘛?”
瑞鶴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問自己的姐姐翔鶴:“那麼多年了,也擊敗了不少的深海艦娘了。庫欣、齊柏林、密蘇里什麼的不算,好像除開嵐,我們鎮守府一直沒有撈到船。”
“是啊。”翔鶴回答。
“為什麼?”
“運氣吧。”
瑞鶴問:“這應該說是提督的運氣差,還是出擊的艦娘運氣差呢?”
翔鶴聲音幽幽:“反正我的運氣不好。”
瑞鶴晃著雙手:“不知道這次可以撈到什麼船嗎?”
“姐,我們打賭吧,這一次可不可以撈到船嗎?”瑞鶴說,“賭注就是……”
不等瑞鶴說完,翔鶴打斷她的話:“不賭。”
“小賭怡情嘛。”瑞鶴撒嬌,搖著翔鶴的手臂,像是小女孩一樣。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
“你又知道了。”瑞鶴一瞬間變臉,嫌棄說,“你那麼厲害的咯?”
誇張一點,可以說每天提八次,翔鶴說:“我當然厲害了。”
“算了,不賭就不賭。”根本不看路,跟著前面的人走就好了,瑞鶴說,“沒有賭注,什麼都不賭。姐,你說這一次可能撈船嗎?”
翔鶴說:“我希望這次可以撈船吧,提督一直念叨。”
瑞鶴說:“姐姐真是溫柔啊。”
翔鶴說:“這又是哪門子溫柔?”
“就是溫柔,不接受反對。”瑞鶴背著雙手,“那姐姐覺得會撈出誰呢?”
翔鶴想了想:“那麼多艦娘,這個怎麼可能猜得到啊。”
“雖然看起來差不多,一般深海艦娘也就分什麼什麼級什麼什麼型,事實上每一個深海艦娘都不一樣,是深海吹雪、白雪、飛鷹、隼鷹又或者是誰。”瑞鶴說,“大和、武藏?姐姐覺得怎麼樣?”
“如果是她們就好了。”翔鶴說,“信濃應該會很開心把。”
“這兩個肯定不行吧。”瑞鶴擺手,自顧自說,“離開鎮守府前,提督還和我說一個長門穩打穩了,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他平時老是說金剛、金剛、金剛的,以前也經常派大家出去撈金剛,那就金剛吧。嗯,還有沒那麼容易,一個驅逐艦差不多了。那個變態蘿莉控,不對,幼女控,就知道峰風。”
“不一定就是我們日系。”
瑞鶴說:“不是日系,十有八九就是美系了。”
赤城、胡德、北宅這樣的旗艦是將,企業就是帥了,她總攬全局,當然“前線一挺機關槍的擺放”“沒有老頭子的命令,前線的一個師長不敢調動門口的哨兵”這種事是不會做的:“不知道華盛頓她們打得怎麼樣了?”
密蘇里說:“她們帶走了那麼多人,只是一個深海神風罷了,小意思了。”
企業說:“深海翔鶴瑞鶴,還有深海大鳳,三艘深海旗艦,制空有點壓力。”
“有點期待啊。”密蘇里不管那麼多,她笑眯眯,“戰列艦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