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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說完,妙齡羌女月奴輕嗯了一聲,將兩片不知道什麼時候采掇來的青葉含進嘴裡咀嚼起來,然後走到皇甫岑面前,彎下腰來縴手輕舒解開了纏於皇甫岑腳底的麻布,最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以嚼好的葉汁塗在皇甫岑腳底。
皇甫岑只覺腳底一陣清涼,令人難以忍受的灼傷感頓時減緩了許多,不由輕輕地舒了口氣。清涼過後,隨之而來的便是小腹一陣巨熱。
「先前七月還不知道大人姓甚名誰?」
「哦。」皇甫岑點頭,回道:「事先說過,過完三關自會相告。」
「大人請講。」
「呵呵……雖然勉強過得三關,但不算辱沒祖宗名聲,岑請七月大豪帥、月奴姑娘為岑保密!」
「保密?」七月眉頭一蹙,驅步近前,婀娜的身軀忽隱忽現,看的面前的皇甫岑口乾舌燥,回應道:「大人請講。」
「我本安定皇甫氏。」
「安定皇甫?」
七月小嘴一驚,同月奴面面相覷,久久不言。
「對,家父名諱上皇甫下規。」
「咳咳。」話罷,月奴一陣咳嗽。差一點便被草藥嗆著。
七月凝視著皇甫岑許久,不見皇甫岑有何隱晦的表情,「撲通」一聲,兩人相繼跪倒。
「奴家見過恩公之後!」
「嗯?」
皇甫岑一怔。
七月抬頭解釋道:「當年老將軍曾與我安定郡十萬先零羌有恩,曾言不離不棄,卻不想如今背棄,今日得見恩公之後,七月(月奴)有愧。」
「快快請……」話還未說完,皇甫岑便覺得小腹巨熱,下體直挺,尷尬的看著面前兩個佳人,順著單薄的衣衫,皇甫岑似乎都能看到那雪白的肌膚。
見此,躲在七月身後的月奴輕掩嘴唇,一笑。
七月也蠻有深意的看著那令自己有些意亂情迷的堅挺處。
皇甫岑只好遮掩道:「家母是扶風馬氏。」
皇甫岑話一出口,一隊母女神情變了變,她們沒有想到面前的皇甫岑竟然是兩大世家之後,祖上的馬援、皇甫規對羌都恩惠。不過為什麼,事先,皇甫岑沒有說呢?
「我名,皇甫岑。」
說罷,七月母女已經僵在當場,方才還想問皇甫岑為什麼不說,但是卻聽見皇甫岑這麼說話,頓時僵在當場,別說皇甫岑的家世如此顯赫,對羌有恩惠。單憑「皇甫岑」這三個字亦是同樣讓她們母女震驚,北地之上最富盛名的便是這白馬都尉,難怪,今日竟然會被破了三關。
「既然是白馬都尉,為何不早說?」
「呵呵。」
皇甫岑已經顧不得回話,身子上的火燙已經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面前這對母女異常的妖艷美麗。
七月本想有太多的話要說,要問,卻瞧見面前皇甫岑的表情,心下明了,大豪帥七月揮了揮手,率先走了出去。
眾人退去,四壁掀起地布幔也被人放了下來,大帳里霎時便安靜了下來,只有皇甫岑和月奴。
皇甫岑雙目放光,借著幽幽的火光。月奴妙曼的身姿顯得越發朦朧迷人。
「奴家早知白馬都尉,就不會如此刁難了。」
幽幽晚風盪起月奴身上薄薄的輕紗,隱隱露出艷紅的抹胸,兩隻豐滿的玉&乳被緊緊的抹胸擠出一道深深地溝壑,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雪白的肌膚光潔如玉,在火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誘人的色澤。月奴腰下繫著一條大紅絲巾,在胯側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似乎只要伸手在蝴蝶結上輕輕一扯,那絲巾便會飄然落下,露出令人血脈賁張地春色來,還有那誘人的曲線令人輕而易舉地聯想到豐滿挺翹的玉&臀。
「刁難?」
「咯吱……咯吱。」月奴的笑聲已起。
皇甫岑直直地盯著月奴高聳的酥胸,眸子裡流露出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獸性,!今天他征服了三十六羌,就該征服整個蠻夷部落的女人,她,月奴其實是屬於她自己的。
「刁難我?過來。我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話間,皇甫岑向月奴勾了勾手指,皇甫岑一項沒有這般兇狠的目光,嚇得月奴站在原地不敢動,皇甫岑卻已經把持不住,猿臂輕舒抱住月奴修長豐滿的玉腿,輕輕一扳,月奴便嚶嚀一聲整個癱倒在皇甫岑懷裡,玉體橫陳、酥胸半露,高聳的乳&峰距離皇甫岑鼻尖僅有咫尺之遙。伸手拉住月奴胯側的蝴蝶結輕輕一扯,絲巾悄然滑落,皇甫岑的右手近乎粗暴地探進了月奴的玉腿間,觸手嫩滑&濕膩,令人魂銷骨蝕,皇甫岑的眸子霎時變得無比灼熱,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這充滿異域風情的女人,輕易地撩起了皇甫岑心底最為原始的獸性。
皇甫岑粗暴地翻過月奴的嬌軀,令她趴跪在涼蓆上,再撩起自己身上僅有的寬鬆衣袍,在月奴雪白挺翹的肥&臀後面跪了下來,倏忽之間,月奴呻吟起來,有滾燙火熱的異物已經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腔道。
接著,皇甫岑便在月奴的身上耕作了起來。
「嚶嚀!」
月奴忍不住呻吟起來。方才她已經被成為皇甫岑破&瓜,也被皇甫岑如此「蹂躪」也已經不下數次。她清楚,皇甫岑之所以這麼勇猛,是方才自己上的草藥之中有催情的部分。
木樓下,看不清七月的表情,但她卻在時刻關注著樓上的動靜。樓上任何響動,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禁忌的刺激不僅帶給月奴格外地快感。更讓樓下的七月變得格外敏感,幾乎已經春潮泛濫、心花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