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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借鑑後世的科舉,鼓勵商賈,暫緩矛盾的加劇。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只有徹徹底底的掌握一地之後,才能逐步實施這些政策。
「適不適合,總要有馬才行。」皇甫岑哪裡能不知道自己馬場之中的那些馬只能算作戰場負重的馬匹,真正作戰可就差遠了。
「嗯。」酒鬼點點頭,遼東屬國境內,烏丸人幾乎人手一匹良馬,沒有馬匹確實很難做到整合遼東屬國。
但是如果皇甫岑做的順利,那麼皇甫岑擁有的將是整個塞北都畏懼的勢力,試想整個遼東屬國將有多少能征善戰之士,那樣的兵力恐怕就是朝廷的五軍校尉都不得不重新正視吧!
「我倒是真知道遼東之地有幾處草場適合咱們新建馬場。」蘇澤為人很激靈,聽皇甫岑他們這麼一說,隱隱約約中感覺到日後那美好的幻象。
「現在怎麼把那丟失的馬匹找回,日後再說新馬場的事。」蘇雙嗔怒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然後轉回頭看向皇甫岑問道:「家主,雖然我們知道是常山馬匪做的,但卻不知道他們藏匿何處。」
皇甫岑鼓勵看了一眼蘇澤,遼東塞外的馬場,自己也記得有幾塊,只是現在應該還在高句麗的統治範圍,自己不好插足。
「常山馬匪,有他們什麼具體的消息沒有?」皇甫岑問道。
同時眾人轉目,聚焦在蘇雙和張世平的消息。
蘇雙轉頭,對著張世平說道:「你說吧,常山你比我熟悉,而且你同他們打過交道。」
「打過交道?」皇甫岑眉頭一皺,看向張世平。
「嗯。」張世平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看樣子似乎一直有些隱情,聽皇甫岑問自己,不好躲避的回道:「兩年前,在還沒有認識家主的時候,我個人好像同他們有過交集。」
「好像?」酒鬼抓住這個敏感的字眼,轉回頭看向張世平。
「嗯。」張世平同樣回饋的點了點頭,確認無誤道:「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確定他們是不是就是現在的常山馬匪。」
「說說吧。」皇甫岑淡淡地問道。
「嗯。」張世平回憶道:「當時我和蘇雙還是個小商人,蘇雙去遼東打通道路,我當時在常山聯繫買家,卻不小心被人坑了一筆,當時要不是因為突然出現的十幾個人把對方嚇跑了,可能就命喪常山了。為了感謝他們,我就把自己身上的銀兩給了他們。」
「呃。」皇甫岑一怔,心道這是個很狗血的橋段啊!只不過被救的是個男人,而不是一個女子。
張世平未理會這些人的目光,只是平靜的說道:「如果不是當時他們出手,可能我早就被那些人殺害了,說起來還真是要感謝他們。」
「等等。」酒鬼看著張世平打斷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是常山馬匪,不過就是在同一個地方而已罷了!」
張世平一笑,接著道:「第一面,我們雖然不熟,可是接下來,我每到常山販馬的時候,總會無緣無故的見到他們,次數多了,我對他們也有了些了解,而且……」
「而且什麼?」皇甫岑抬頭,張世平接下來說得可能才是重點。
「而且他們還曾經隱晦的向我求過馬!」張世平為難的看了眼皇甫岑,這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自己曾贈送他們馬,才惹出的。
「你給了?」皇甫岑不動聲色的問道。
張世平點點頭。
「我怎麼不知道?」蘇雙驚呼問道。
張世平雖然是商人,但絕對不是沒有良知的商人,也絕對不會做些違背道德事情,而且馬場確實也沒有少一匹。
「我是自己拿錢買的。」張世平有些哀傷的回道。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張世平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事後,才聽常山的郡民說這些人原來是常山的土匪。」
「有了馬的土匪,竟然升級了。」酒鬼調侃的看了一眼皇甫岑。
「他們多少人?」
「當時有十七個。」張世平很肯定的回道。
「十七個?」皇甫岑猶豫了一下,又問道:「他們的統領是誰?叫什麼名字?」
「他們沒有說名字,不過當時領頭的是兩個年輕人,年紀同家主差不了多少。」
「哦?」皇甫岑詫異的回應了一句道:「兩個年輕人就能占山為王?」
「聽他們談話間,為首的應該是河北很出名的一個槍王。」張世平抬頭回道:「而且那兩個人看似為人粗魯,但是絕對不是出賣朋友的人,他們很重義氣,如果真是他們而為,我想也是事出有因。」
「救人,求馬,槍王,盜馬。」酒鬼反覆的念著這幾個字,然後開口道:「應該不會錯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意設下的圈套,但是唯一肯定的就是他們發現你是馬販,而且還有大批的馬匹,他們動了貪心,還是那句話,這事情他們做得不是一天兩天了。」
經此一分析,皇甫岑的臉色鐵青,然後冷聲道:「最近莊園內有什麼異常沒有?」
蘇雙和張世平搖搖頭。
「就沒有人有什麼異常?」皇甫岑凝聲問道。
「沒有。」
「不。」蘇澤似乎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兄長,然後開口說道:「大哥,你忘了,馬場的老韓最近回家了。」
「他家在哪?」
「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