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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從來都是政治的延續!
—-富郎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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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喝這麼醉啊?頭怎麼了?昨晚過來找你,老紀說你跟珊珊出去了。可是我回去的時候看見珊珊一個人躲在床上發簡訊呢。”沒等秦旭感覺好點,西湘就一邊嘮叨,一邊給他把纏在腦袋上的繃帶給拆下來—-不能不拆了,實在太髒了。
“珊?”秦旭迷糊的說,“珊她應該恨死我了吧!!!呵呵,也好,所有都不用理我最好。”
“就是,喝死你算了。”西湘把秦旭的頭輕輕放在枕頭上,對畢波說:“畢,給他打盆水放床頭吧,我怕他等會兒吐呀。”
“恩。”畢波拿上盆走了出去。
“珊珊可不想提你了。昨晚問她是不是和你出去了,她馬上就火大的說:那小子放我鴿子,靠!”西湘學珊珊的聲音真是唯妙唯俏。
“呵呵,”秦旭苦笑一聲,“你看我這樣子像喜歡放人家鴿子的人嗎?”
西湘很認真的看了秦旭一眼,嚴肅的道:“本來不象,現在嘛,說不象都是對你的不尊重。呵呵呵”
“你!”秦旭實在拿她沒折,就這吧。
唉,對不起。珊!
心裡念叨著這句話,秦旭漸漸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很想喝水。掙扎的爬起來。
“帳目頭?你回來了!”看見王楚正坐在床上跟王克點著煙小聲的叨咕啥。
“恩,我聽情聖說了。”王楚很輕的說道,“不是我說你,你有什麼事情不能跟兄弟幾個說。你有幾條內褲,性能力有多強我們兄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不知道我們北方人最討厭的就是磨嘰人嗎!”
秦旭看著王克,王克瞥過頭不看他,自顧自的抽菸了。
秦旭爬起身,拿了水杯喝了個痛快。然後點了根煙。
“帳目頭,情聖。實在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況且,這些事告訴你們也沒有什麼用,反而會給你們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王楚一陣氣結。
幽幽的吐了口煙,夜色深沉了。點點的燈火,漫天的黑霧,跟老紀要走的那天晚上一個模樣,只是,人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些人了。
“其實誰沒有點秘密呢!只要我確定這些秘密對你們沒有壞處就好了。”秦旭自知自己絕對沒有錯,只是,沒有辦法開口而已。
王克沉默了一陣,道:“三兒,你說的對。誰沒有點秘密呢!也許我們都長大了。。。呵呵,不過,有什麼難辦的事兒,用的著兄弟的時候別藏著掖著。”
“恩,對啊!呵呵,兄弟,是做一輩子的!”王楚也想開了。
人長大之後,總有許多的改變。最明顯的就是掩藏了!也許是曾經的事情沒有那麼多不可告人,所以無話不說;而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事情變的骯髒或者隱私,不能不想告訴別人了。連最信任的人也一樣。
堅固的防備,其實是在心裡慢慢積累的。
“對,兄弟是做一輩子的!”王克也激動的道。
看著兄弟們清澈的眼神,秦旭也慷慨道:“一輩子,兄弟!”
呵呵,三個人瞬間都開心了起來。或許男人就是這樣,豁然和大度其實都是平等的。
“烏鴉呢?”秦旭問了個不合時宜的話。
王克停了一陣,幽幽道:“他在網吧呢!沒事,我們跟他說說,他會想開的。”
其實大家都知道,烏鴉的性格是很倔強的,他認定了秦旭不適合做兄弟,那就不會再有以前的那種親密無間了。
破碎的碗,不管怎麼粘,它還是有碎痕。。。。。。
“恩,帳目頭,你不是去找蕭然了嗎?他人呢?還好嗎?”秦旭轉移話題道。
“別提了,蕭然家只有他姥姥一個人在家。”王楚鬱悶的大吸了一口煙,“姥姥說蕭然剛放假那會兒就被他舅舅帶回BJ了。據說是進行什麼培訓。我估計就是蕭然以前跟我們說的那個體能培訓。”
蕭然的父母離異,但是兩個家族的勢力卻在太原和BJ之間盤根錯節,非常龐大。特別是蕭然的爺爺和姥爺都是中華軍的少將,那份影響力更是無與倫比的了。他早就跟我們說過在某些時候可能要消失上個一段時間去進行特種兵訓練。
“靠,豪門子弟跟我們就是不能比哈!”王克抱怨一聲,爬上床嘀咕道,“睡吧。媽媽的,才到兩天就發生這麼多事,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估計明天台灣的飛彈就打過來了也不一定。”
“去你的烏鴉嘴。。。。。。”王楚笑罵道。
“呵呵,烏鴉的嘴的確不饒人啊!”秦旭也開著玩笑。
西元2018年4月16號就在秦旭他們的笑罵聲中過去了。可秦旭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王克的嘴果然是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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