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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文泉看見了其他高官的神色,只是暗暗嘆了一口氣。為了穩定內部,趙菁華一直拖著不願意將逮捕金寶廉的真實原因公布,他想的是等金寶廉進京以後再行說出,可是沒想到金寶廉居然逃脫了,現在依舊了無音訊,寧文泉真擔心會釀成大禍。
不過事已至此,寧文泉也無力再去解釋什麼,因為現在說什麼都會讓眾人以為這是對金寶廉的“欲加之罪”。多說無益,還是吩咐國安局密切注意南方局勢好了。
散了會,寧文泉直奔國安局,到了國安局的局長紀長亭辦公室門口,沒想到還有一個年輕人在,似乎在和紀長亭爭吵什麼。
寧文泉走進去,他們兩人止住了爭吵。
“秘書長!”
“叔叔好!”
紀長亭忙起身,寧文泉示意不用,只是對紀長亭道:“老紀啊,小輝又跟你鬧著要當兵?”
“唉,這個小子,怎麼勸都不聽!”紀長亭還是起身讓座給寧文泉。
寧文泉也不客氣,坐下對仍在一旁氣呼呼的紀文輝道:“小輝,叔叔是看著你長大的,現在亂世,你去當兵,萬一。。。。。。”
“叔叔,男兒當馬革裹屍,血染疆場,如果人人的父母皆憐惜自己的子女而不讓他們參加戰爭,那國家又靠誰來保護?”紀文輝大義凜然的口氣。
“你,當兵自然有當兵的人,你現在在這裡工作不是一樣可以為國出力嗎?!”紀長亭真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怎麼想的。
他雖然是國安局的局長,但是如今他也不看好國家這次的戰爭了,他自己決定為國盡忠可是他不能讓自己唯一的獨子也桑身在此,於是準備將自己這個兒子通過他的渠道送到太原去的,可是沒想到這個兒子跟他當初堅持要去太原上大學一樣,固執的堅持自己的看法。
“呵呵,老紀,你應該為有這樣一個兒子而感到開心才是!”寧文泉起身道:“小輝,叔叔支持你的行為和看法,只是,希望你還是要考慮清楚,畢竟,你爸媽只有你一個兒子!”說完對紀長亭道:“老紀,我知道很多人現在開始,開始為自己著想了,這是人之常情,只是,唉,國家。。。。。。!”寧文泉說到這裡停住了話頭,漠然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紀長亭聽了這話一驚,不過瞬間又釋然了:“反正我是打算為國堅持到最後一刻的,又何懼哉!只是自己這個兒子。。。。。。。”想著又抬頭看了一眼仍舊跟他“怒目”而視的紀文輝。
看著他,氣就不打一出來,對視一會又頹然不已,坐下揮手道:“說吧,你想去哪?”
“我想去廊坊!”紀文輝一聽自己父親的口氣已經鬆動了,忙道。他利用職務之便,已經早就知道秦旭如今就在廊坊,所以他這樣要求。
“你。。。”紀長亭真的快被氣死了,“你又不是沒有看軍報,你知不知道現在廊坊即將是個絞肉機?你這一去,你媽怎麼辦?我們這個家怎麼辦?啊?”
“爸,我知道!但是,國將大難,又何以有小家啊?何況,你不是常說,亂世方顯英雄本色嗎?如今我去廊坊,如果能回來那對以後您對我的培養不是也可以更方便嗎?”紀文輝見來硬的不行又來軟的。
“小輝啊,不是我不讓你去!而是,唉,只是廊坊太過兇險了。。。。。。”
廊坊的確很兇險,兇險的連“風語者”這些歷經大戰的僱傭兵都有點膽戰心驚的。
他們膽戰心驚倒不是因為歐陽雲飛決定強攻北航大學,而是秦旭他要求對北航大學進行主攻!
“陛下,此等任務讓於臣等即可,怎能讓陛下萬尊之體冒險。。。。。。”饕餮找了個隱蔽處不斷對秦旭灌輸這種思想。
“好了好了,別多話了!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不是要你們陪著朕一起去了嘛,你們信不過朕的士兵,還信不過你們嗎?”秦旭打點著身上的裝備道。
“可是陛下,‘三角洲’戰鬥力決不在吾等之下啊,何況還有近百名其餘的僱傭兵,陛下,臣冒死再柬,請陛下收回成命!”
“你,不要說了,朕意以決!”秦旭說不過他,只能再拿出皇帝的頭銜去壓人。
饕餮看堅持不住,一咬牙道,“陛下要去也可,只求陛下穿上臣等的盔甲!”
“啥?”秦旭傻了眼,“不是吧,你們自己搞的跟個神經病一樣就行了,還要我換這身服裝?幹嘛?唱戲去啊?不行,不穿!”秦旭很堅決的搖了搖頭。
“陛下,”饕餮著急的道,“陛下,請一定穿上,因為臣等能名列僱傭兵之首,仰仗的就是這一身甲冑啊!這身甲冑可抵禦現代火器的進攻啊!!”
秦旭斜眼,“什麼?”
饕餮俯首誠懇的道:“此事臣段不敢欺瞞陛下!其實,其實,臣等從地宮出來之時就已經發現了吾等甲冑的奧秘,只是一直無法琢磨透徹,後來,吾等甲冑應歲月侵蝕已經破爛不堪,惟有螭吻等人的甲冑完整,所以。。。。。。”
“等等,等等,你說這甲冑還有奧秘?能抗子彈?”秦旭不可置信的再問了一遍。
饕餮無比嚴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