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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是寧文泉不讓寧靜出去,而是現在在打戰,誰知道那些敵對勢力的間諜會不會對這些領導人的子女下手,雖然自己的女兒練過點功夫,可是寧文泉還是非常的不放心的。
“好啦,好啦!你這個瘋丫頭,四月份不是剛讓你去老祖宗那散心嗎?現在又在你爸這裡胡鬧。”寧文泉的夫人,也就是季老太爺的孫女季雅蘭給自己的丈夫拿了一件外套進來,聽見寧靜又在瞎鬧,忍不住說道。
寧靜一看自己的老媽來了,忙閉嘴不語。
季雅蘭將外套輕輕披在自己丈夫的身上,對丈夫溫宛一笑。
別看寧靜在外面一幅野小子的模樣,可見到自己這個媽也要慫著。
寧夫人季雅蘭可是外柔內剛的新時代女性,在外她是全國婦女協會的主席,處事果斷剛烈;在內她卻是一個端莊高貴,賢良淑德的好妻子,好母親。這是她內心的性格和從小的家庭教育造成的。
從小她就跟著外公一起生活,外公不斷的向她灌輸封建時代女子要“三從四德”的思想。長大以後,接收了新的教育思想的她並沒有排斥這套理論,反而進行改良和總結,創造了新“三從四德”說:
“外則主其事,處事從心,行事從法,辦事從民;女子獨立便是德,超越便是德,矜持便是德,堅強便是德。
內則聽其事,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女子有才便是德,善謀便是德,妖媚便是德,賢淑便是德。”
她認為,女人在外面的時候,不論做什麼事情,一定要對得起自己,對得起法律,對得起百姓;女人必須獨立包括精神和經濟上,女人必須有超越男子的心理,女人必須矜持在外,女人必須堅強,不論碰到什麼困難。只有這樣,女人才能更好的活著,不會發生“妾將身嫁與,一生休;終被無情棄,不足羞”的悲劇。
而在家的時候,她的觀點跟封建時代的思想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都是“舊三從”,但是在四德上她堅決反對“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點。她認為女人要在新的社會立足更需要有很高的才華,這樣才能對自己丈夫的事業起到幫助,同時還能給自己創造一個新的奇蹟。
她從不否認自己有很強的封建心理,但是她卻又贊同“女人能頂半邊天”的說法:“女人,沒有男人無法生存,可拋棄男人一樣能活下去!”
正是這種矛盾的結合體,再加上季家強大的勢力,使的寧文泉在高中時代就開始強烈追求她,最終修成正果。
寧文泉輕輕的拍了拍妻子搭在肩頭的柔軟小手,柔聲道:“雅蘭,你讓靜兒去看老祖宗做什麼?”
“呵呵,還不是我那老祖宗搞什麼實驗,弄了一大堆的水銀,結果讓歐陽博士給盯上了,我讓靜兒去通知老祖宗一聲。”寧夫人欠了欠身子,柔聲答道。
“哼,還說是老爸讓說的,原來老爸都不知道這事!”寧靜在那小聲的嘀咕道。
寧文泉聽見了,哈哈一笑,“我們靜兒開始不滿意你了,夫人。怎麼辦?”
“她敢!”寧夫人突然將鳳眉一擰,拿出做主席的氣勢,寧靜一下就焉了,“不敢,不敢,我怎麼敢呢!哈哈,老爸,你知道嗎,我這次去外公家碰見一個奇怪的年輕人呢。”寧靜忙轉移話題。
“哦,奇怪?怎麼奇怪啊!?”寧文泉仍舊漫不經心的問道。他現在不是對寧靜的話感興趣,而是對這種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感到舒心。
“老爸,你別那麼不在意。那個年輕人真的很奇怪呢!我和季銘,季佑兩位哥哥去的時候,老祖宗竟然將主房讓給他住,說是這個年輕人是他一個故友的兒子,自己跑到茗香廳住了。這還不算,還說什麼這個年輕人關係到季家興衰榮辱的話呢。還有還有,第二天那年輕人要走的時候老祖宗還讓季銘大哥給了他一張瑞士銀行無限透支的白金貴賓卡,天啊,你不知道當時我羨慕的都快瘋了!要是給我多好啊。。。。。。”說到著寧靜抱著膝蓋滿眼都是金幣的憧憬道。
“哦!”寧文泉聽到這裡也不禁重視了起來,“還有嗎?”
“當然還有啦,”寧靜放下膝蓋大聲的道,“那小子身手不錯,居然把我踢了一腳,特別是他有一個保鏢,功夫特厲害,季銘季佑兩位哥哥同時出手都打不過他呢!”寧靜顯然滿是氣憤,說這個的時候小臉氣的通紅。
“啊?你跟老祖宗的貴賓動手了?”季雅蘭吃驚又生氣的怒喝道。雖然她也感到奇怪,不過想想這個人既然會住在主房,那一定是老祖宗的貴賓無疑,儘管不明白老祖宗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季家的子女都是從來不問老祖宗要做什麼的,只管全力支持就對了。
“是,是啊!他,他先動的,動的手嘛!”面對突然暴起的強勢母親,寧靜怯怯的道。
“先不問這個。靜兒,還有嗎?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寧文泉感覺到了不尋常。他知道這個季家的老祖宗可是有非常大譜的人,連國家領導人要見他都要不那麼容易,而這個年輕人居然能得到他的重視;而且,他非常清楚這個老太爺的智慧,那是非常厲害的。俗話說人老成精,更何況是這個老到人類極限壽命都還沒有掛的老頭呢!他重視這麼個年輕人一定有他的目的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