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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亡的恐懼嚇破膽的人沒有任何自尊可言。這個連長腿部中箭,可是此時卻身手矯健地歸附在吳鑫面前磕頭,直磕得梆梆響,額角滲血仍不停止。
“唉。。。。。。”吳鑫嘆了口氣,站起身道:“成壯,你來吧!”
“諾!”成壯冷漠地回答。
“不要,不要殺我。。。。。”這個連長已經癱軟的如一團爛泥。大秦強大的威名已經讓他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勇氣。
“吳軍侯,公主有令,把那名俘虜抓進來審問!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
通訊器突然響起,殷紅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吳鑫一怔,忙揮手:“等等。公主要見這個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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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霧山景區有一片供有錢人租住的公寓。青磚白瓦,紅頂綠壁,顯得異常清幽別致。
如今這個公寓區已經被徵用為台軍指揮部。
一棟公寓內,謝先,謝楷,底海生三名如今台軍最高指揮官正站在客廳里。
三名士兵正將一個全身被扒光,手腳都被固定在門板上,甚至連嘴上都綁著布條的女人用刑。
浸泡過鹽水的皮鞭猶如一條條毒蛇不斷抽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迅速於痕紅腫的傷疤。飽滿的胸口已經失去了原先誘人的肉色,代之的是讓人不忍逼視的蒼白--
:死之人的顏色。
可即使如此,這個被綁在門板上的女人依舊拿一種倔強的眼神看著謝先三人。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
皮鞭劃破空氣,抽打在**上發出啪啪的聲響,讓人聽著都有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每一次皮鞭落下都能看見這個女人眼角抽*動,臉色通紅,汗水滾滾落下,那是忍受劇痛時的身體自然反應。
底海生首先忍受不住了,轉過頭對謝楷說了句什麼,然後匆匆離開。
謝楷一副花花公子樣,依舊穿著台軍軍裝,軍裝筆挺,端著一杯紅酒,看著這個女戰俘。
“美女,何必如此:撐?只要你招供,我保證給你一個痛快!當然,我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的口供讓我滿意,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生路。嘖嘖,多麼美好的身體啊,就這麼被糟蹋了,你不覺得可惜我還替你可惜呢!”謝楷囂張地大笑。
謝先沒有自己的侄兒那話,但能做到一軍之首的他也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對待女戰俘,將她的衣服剝光然後用刑是題中之義任何一個國家都不能避免。
讓戰俘穿著服上刑是電影電視為了避免被禁播才使的手段。
真正拷問俘虜的時候,還會讓對方穿著衣服啊。要知道,當一個人不著寸屢的時候,心理防線是最脆弱的。
,這要看此俘虜是否經過特殊訓練。
“要知道的不多。你的名字,保護的對象,此行的目的。只要告訴我其中的兩樣就可以放過你!”謝先冷冷地對著這個戰俘道。
可換來的依舊是那冷漠的眼神。
其實這個女戰俘的名字謝先早就知道。從她身上戰甲上的銘牌他就知道,這個大秦女兵是巾幗女兵,名字叫“文欣”。他之所以還問,主要是想撬開她的嘴。只要她肯說出自己的名字代表她已經解除了心底防線。
“哈哈哈,謝參謀長堂巾幗女兵若是會被你這種手段給征服,那她們早就在龍哲峰敗給羅文斯德曼咯!”
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
一聽見這個聲音,謝楷露出不屑的表情,撇了撇嘴逕自端著酒杯轉身走到客廳的沙發處坐了下來。
只有謝先保持著微笑,盈盈地看著進門之人。他就是楊天宇。
“楊老大這麼快就知道了?呵呵,不愧是東南亞黑幫總龍頭耳目眾多啊!”謝先和謝楷一樣很看不起這個依靠黑幫混到如今地位的楊天宇,但是他可不是謝楷那樣的愣頭青必要的客套還是要的。再說,如今的楊天宇可是挾持著羅文斯德曼掌握這“欽察騎兵”---儘管那些騎兵已經丟失戰馬只是普通的步兵。
“呵呵,謝參謀長客氣了!”楊天宇一進門先和謝先握了手後轉頭看了看那個依舊在痛苦中煎熬的巾幗女兵文欣,笑眯眯地對謝先道:“謝參謀長,你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可不像以前的你哦!哈哈哈。”
作為黑金政治最嚴重的地區之一,台灣政界軍界和黑幫都有掛鉤,這早已不是什麼秘密。楊天宇之前跟先可是有過數次交往,去夜總會瀟灑也是一回兩回。故,有此一說。
謝先嘴角露出一絲無奈:“唉,謝某也想憐香惜玉,可是。。。。。。她一失手被抓就覓死覓活,還咬掉了自己的舌頭,這麼做也實屬無奈啊!”
“其實根本不用這麼粗暴的方式也能得到回答!”楊天宇笑嘻嘻地對著文欣道:“呵呵,小妞,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如果可以,我倒是想有一天你能跪在我的胯下,求我憐惜你。。。。。。”
文欣瞪著已經布滿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看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楊天宇恐怕有一萬條命也不夠死的。
謝先“哦”了一聲,好奇地對楊天宇道:“楊老大有何妙法?”
楊天宇正待說話,卻聽見門口有輪椅轉動的聲音,頓時失笑道:“喏,妙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