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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多國家都是這樣,在和平時期一般國家不會養護太多的軍隊,否則軍費開支太過龐大。但是每個重要地區和重要城市又不能沒有軍隊駐防,於是一般會在這些地區駐防象徵部隊。
以崔元成的第八師為例。第八師駐防的是河北滄州,雖然名義上是一個師,可是天下承平近一個世紀,第八師其實只有四個團還在建,其餘的編制比如371旅,821旅等全部只是在軍部有一個番號而已,等到戰爭動員開始以後,特別師徵召令到達滄州之後,第八師才開始往有番號的部隊裡面塞人。
不過,由於中華兵役制度實行多年,再加上滄州地區民風好武,所以組建起來的軍隊戰鬥力還是相當可觀的,可是這個第八師的師長崔元成卻犯了跟厄普一樣的錯誤,他接到軍部要求他在中午十二點之前趕到廊坊的命令後就下令部隊急速狂進,沒有後防,沒有偵察,整個部隊在公路上拉成一條長龍,除了第八師的裝甲旅不斷在兩側行進以外,可以說第八師是毫無防備的。
眼看廊坊近在眼前崔元成大大的呼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從延嶺上撲下來無數的坦克,最讓他吃驚的是,這是M軍的坦克!
“不好,遭到伏擊了!”處於隊伍中間位置的崔元成腦子裡第一時間閃過這個念頭。
“快,布防,布防,坦克旅,集結,快集結!”崔元成一愣之後反應過來,對通訊兵大喊。
通訊兵是剛剛從保定軍校畢業的新生,滿腔的熱血,可是戰場沙地終究不是沙盤預演,登時接觸敵軍的時候使他傻了,直到崔元成催促第二遍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敵襲,敵襲。。。快,集結,快集結。。。。。。”
這個通訊兵跟瘋了一樣,對著通訊器嘶喊著,最後嗓子都嘶喊的沙啞了方才停住。
第八師畢竟是預備役軍人組建,坦克旅又是在兩邊行進,想要快速集結起部隊來防禦敵人的裝甲攻擊顯然太為難這些預備役軍人了。而且敵人衝鋒的又非常突然,迎著第八師而來的M三十裝甲師四號編隊有近二十輛Msave6型坦克,隊長古得森觀察了中華軍得行進,認定這支軍隊不是正規軍,所以命令部隊列成棱形,想要將已經拉成一條線得第八師攔腰斬斷。
正面對上四號編隊的是第八師坦克旅一團的警衛營。營長羅平,三十七歲,二十年的老兵了,雖然次次都是軍事演習,沒有參加過實戰,可是他偏偏是那種能在混亂中冷靜的人,看見敵人的坦克直愣愣的朝他們開來,忙呼喝著帶領四輛坦克朝敵人衝去。
他們不能撤退,後面就是正在亂鬨鬨集結的中華軍,如果此時讓敵人的坦克長驅直入,那後果將是災難性的。
中華的坦克旅有一百輛坦克,可是由於戰前的大量調動,使得第八師的坦克旅只有不到四十輛,每個營只能擁有十輛坦克.儘管這樣,沒有一個人願意放棄軍人的榮耀:
面對敵人,衝上去,你死我活!
羅平帶領著四輛坦克毫不畏懼的沖了上去。
M軍的坦克開始射擊了,炮彈瞬間落到正在集結的第八師頭上,轟然炸響,無數的斷手斷腳被炸藥掀上了天空,天空漂著一股濃濃的血霧。
空氣里濃濃的血腥味沒有把一生好武的滄州人嚇跨,相反,由於這股濃濃的血腥味道使得這些滄州兵瞬間冷靜了下來。
“操你姥姥。。。。。。”不知道誰先罵了一句,第八師開始了戰爭史上子彈對炮彈第一次攻擊。
無數的人開始蹲下,上膛,開槍,無畏的扣動扳機,拼命將彈夾里的子彈打光。不是他們不用先進威力巨大的火箭筒,而是第八師的火箭筒本來就沒有多少,還全部裝備給了作為前鋒的三旅。
又是數發炮彈落下,崔元成的指揮裝甲車都收到攻擊,正在聯繫軍部的通訊員和崔元成同時被迫摔出指揮車,遠程通訊器被炸沒了。
通訊員急的想哭,畢竟唯一一個能聯繫軍部支援的東西被打沒了,他們這個以步兵為主的師難道真的咬被全殲在這裡了嗎?
羅平看見敵人開炮了,但他沒有被這次攻擊打破他的冷靜,他知道他這四輛坦克根本不夠敵人塞牙縫的。身後就是自己的同袍,為了給後面的同袍爭取時間,他只有儘量以一輛對一輛的姿態來換取時間。
“瞄準了再打,咱們的裝甲不比他們薄!”羅平冷靜的喊道。
的確,第八師坦克旅的坦克是中華自主研發的虎式-9型坦克,裝甲厚度達到了以厘米計算的程度,比之M國最先進的save6型坦克一點也不遜色,特別是火炮直徑達到17厘米,快趕上重炮的水平了。
“好,打他娘的!”
羅平這輛坦克的炮手很漂亮的打癱了敵一輛坦克,激動的他大喊了起來。
可是很快他就知道了什麼叫“風雨飄搖”了。古得森一開始發現中華四輛坦克向他們開來時還沒有太在意,畢竟四兩坦克對於擁有二十輛坦克的四號編隊來說實在太渺小了。可是當中華軍開炮,四炮擊毀了他三輛坦克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小看這些中華軍人了,忙命令部隊調轉炮口,先消滅這些“跳蚤”!
一時間羅平和周圍的四輛坦克頓時陷入了火海之中,羅平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不受控制的在坦克狹小的空間裡四處碰撞,最後不知道腦袋上哪碰到了,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