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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文斯德曼的戰術很天馬行空,忽東忽西,剛進入中華境內的時候,遭到中華蒙古族軍團的強烈阻擊,可是對於裝甲師來說,一馬平川的草原和沙漠正是他們的舞台。
雖然中華的蒙古族軍團在中央軍的配合下打的很頑強,也很積極,可是卻始終無法完全消滅羅文斯德曼的部隊。
早在月前,秦旭就看出了羅文斯德曼一直似乎都是在首都附近徘徊,臨時參謀部也曾經設想過這樣一種可能,庚如鋒將軍更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為此在承德和首都的西北方向修築了大量工事,以防羅文斯德曼。
其實只要打敗了四國聯軍,羅文斯德曼的第七裝甲師肯定只是跳梁的螞蚱,折騰不起什麼風浪。想想羅文斯德曼也只是帶領著第七裝甲師二萬餘人而已,而且在內蒙的包頭,呼市等地周旋了一個月,不論是兵員體力還是彈藥補給恐怕都已經快達到了一個臨界點,正因為如此,庚如鋒在四國聯軍集體壓向廊坊的時候才放心的將駐守首都西北方營四路山的三個陝西師給調到廊坊,可是,三個陝西師剛剛到達廊坊的制定位置,庚如鋒就接到了營四路駐軍的報告:
“E第七裝甲師突破防線,連克長哨營,湯河口,直朝密雲水庫去了!”
密雲水庫離昌平區不過百里,而且掌握著現在首都所有的水源供應,如果遭到毀滅性打擊那將不堪設想。更讓庚如鋒可氣的是,這個消息居然不是長哨營守軍和湯河口守軍告知他的,而是一路從營四路山的駐軍送來的,可以想像,羅文斯德曼的進攻速度有多快!
本來整個首都戰場一直在外圍作戰,敵人把首都圍成一個圈,可是始終無法攻進來,如今羅文斯德曼突然插進了這個鐵桶里,可以說,鐵桶已經不再結實了。
“怎麼會這樣?長哨營和湯河口我們的軍隊也不少啊!怎麼會這樣?”寧文泉愈發悲觀的喊道。
又一次緊急的軍事會議召開了。這次所有人都已經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在摸索和思考著什麼。
“本來駐守營四路,長哨營,湯河口的都是陝西第四十六集團軍各部,可是我們剛剛調走這支部隊敵人就發起了進攻,主席,我們有內奸啊!這個內奸知道我們的所有部署,此人。。。。。。”庚如鋒焦急如焚的道。
早在黃海海戰之時,庚如鋒就隱晦的對趙菁華提出內部有內奸的事情,可在當時的局勢和中華的現狀來說,都不適合進行內部的大清洗。而後找出了一個金康城,以為萬事大吉,沒有想到,還是有更大的內奸在中央內部蹲伏。
“庚老,這個問題現在說之無用。。。。。。現在關鍵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啊!”趙菁華急得原本梳理清晰的頭髮都略顯凌亂了。
“主席,其實現在的戰局,可以說已經。。。已經無力回天了!”庚如鋒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吞了吞乾澀的嗓子道:“不過,老將不願意承認戰敗,懷柔和密雲還有山西六十三軍四個師,雖然都是預備役軍隊,不過,老將想親自帶領他們前往密雲水庫和羅文斯德曼進行決戰,廊坊方面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安排,現在就看前線戰士們的發揮了。。。。。。主席,同志們,如果此次出擊無果,那請你們為了國家,好好考慮吧!”說完,年邁的中華老將起身步出了會議廳。
在座的所有人都面面相對,卻啞口無言。慢慢的,幾個將軍也站起身,對國旗還有主席莊重的行了一個禮,走了出去---他們也要去完成他們最後的任務了!
最後,整個會議廳里就剩下趙菁華和寧文泉。
趙菁華道:“難道,我們真的輸了嗎?”恍然間,趙菁華似乎都聽見密雲方向的炮聲了。
寧文泉無言。
一切的最終,都抵擋不住最純粹的暴力!
世間的一切,不論是什麼威懾,還是壓力,當一個絕對的暴力展現在面前的時候,任何偽裝都是虛幻的,無效的。
即使中華有再大的影響力又有什麼用?即使中華如今能控制多國的經濟和運輸命脈又有什麼用?最終的占領還是要靠暴力的摧毀才是最完整最可靠的!
寧文泉渾身疲憊的回到了家裡,他想到了自盡。
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辛辛苦苦努力了一生的國家居然戰敗這樣一個噩耗,可是,他又對庚如鋒將軍有一絲的幻想。腦子裡的念頭跟跑馬燈一樣不停的轉,直到一個電話的到來。。。。。。。
“什麼?老祖宗,你要。。。你是說。。。”寧文泉瞪大了眼睛。
“呵呵,是啊,乖孫女婿,他們說他們是援軍!你讓不讓他們過永定河啊?”季常好整以暇的道,“我以我季家的所有財產做賭注,他們只要能在永定河旁隱蔽下車,他們肯定能改變整個戰局!”
季常蒼老的聲音裡帶著無盡的自信。
是的,無盡的自信,只要寧文泉批准他將運送秦朝將士的軍列停在永定,那麼,天下將盡歸所有!
這是蒙嬉和多位大將商討的第一套方案。此時,秦朝工部的官員研發的黑金戰甲能抵禦重型機槍的子彈直擊,同時,還能防禦50毫米火炮在十米內的爆炸衝擊波,再近就會有生命危險了。但是,儘管就是這點水平,可是,季常絕對相信足夠讓世界上所有人,所有敵對中華的人震撼和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