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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若放在中華軍內部,一就被首長事後或者當面訓斥一番也就罷了,畢竟中華軍內部講究的是一個官兵平等,特別是在商討對策的時候更是有什麼說什麼。
但在大秦軍里,這就以下犯上。
“見深,拖出去,重責三十軍棍!”譽冷冷地喝道。沒有半分的容情。
笑話,若是由他這個小兵在這裡胡說道,破壞了左斗和他的關係算誰的?左斗可不會管你這個小兵是不是廖國忠派來的人,他只知道這個小兵是在你郭名譽的大帳里頂撞的他。
“郭將軍。。。。。。”那名參謀剛想申辯,鄒見深已經揮手,兩名軍法處的士卒立即上前一把捂了他的嘴,拖著往外走。不多時,外面傳來行刑的聲響,傳來一聲聲慘叫。
有了這個插曲,左斗的不平氣色有了好轉,接下來說的時候也變的簡潔了一些。
“。。。。。。困獸猶鬥。若是時間充裕,我們但可學武安君,圍困到他們自行崩潰。然如今列國虎視眈眈,圍困之法自然不可行。所以老將想派人前去勸降廖愛夫!”
“勸降?”郭名譽的眼睛瞪得老大。
左斗肯定點點頭,“嗯,勸降!”
“可是,大秦的規矩,是‘不要降兵,不要俘虜,一旦對地,殺無赦’啊!”
左斗捻須微笑道:“所以,這事事前需鐵騎侯稟明皇上。然後嘛,我們大秦不可受降,卻不代表中華軍不行。在咸陽我們不就是這麼做的嗎?”
“呃。。。。。。”郭名譽頓時一陣無語。看來這個自欺欺人的說法真是會傳染的。
不過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可是,派誰去勸降呢?”
郭名譽撓頭。這的確是一個問題。如今是鐵騎軍團為主力圍困了廖愛夫,若是拱手讓中華軍來做這個事,軍功沒有了不說,一時之間,中華軍也調派不出那麼多兵力。所以,這個人必須是介於中華和大秦之間的人物。
“勸降一事需有口才,更需膽色。特別是後者尤為重要。最好是一個能夠威懾住敵軍,敵軍都認識的人去為上!”左斗侃侃而道。
看這架勢,郭名譽若是還不明白就枉為大秦鐵騎侯了。
“哦?左將軍有何人選?”郭名譽裝作傻傻地問道。
左斗果然故作神秘地笑道:“哈哈,老將麾下一人足以勝任。
豐俊豐校尉。
其父為中華軍陝西軍區司令,前身更是中華軍高級軍官,才加入秦籍不久,當可代表中華軍取信於夷人。其次,豐校尉之前的作戰中,數次出擊首三十一級,其部更是連連擊潰敵軍主陣,威震敵膽。派他去勸降必定能馬到成功。”
“豐俊?!”郭名譽有些訝然。什麼時候這個豐俊值得左斗這個老將這麼推崇了?
不過,既然左斗提出了,郭名譽自然不能搏了左斗的面子。
“呵呵然左將軍說成,那就成。行,本侯立即擬寫奏摺稟告吾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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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處的紙張空中飛舞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塑膠袋。
火辣辣的陽光曬在凌亂的街道上,散發出一陣刺鼻的惡臭。
街道兩側的店鋪全都大開著店門,但是進到裡面可以發現,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貨物架上都是空蕩蕩的。碎餅乾掉落一地,一卷卷散開的手紙從貨物架上直拖到店鋪門口。
而沿街的店鋪門口都三三兩兩地著士兵。不過,說他們是土匪或者混混要像過士兵這個稱呼。他們的兵器隨便地丟在一邊,刀刃上的鮮血引來溝渠里的蒼蠅不斷附著,還嗡嗡地飛舞到躺在一邊的士兵身上,可是他們都懶得起身揮趕一下。
他們身上的戰甲除了胸口處的胸甲還斜斜地掛在身上餘部位的戰甲早就不知道拋到那裡去了。
這就是烏蘇里斯克,這個曾經溝通中華東北和E國貿易的第一大中轉站。可是如今一點也看不出這個曾經的繁華之地有何耀眼之處一可稱道的就是烏蘇里斯克現在的E國人絕對比過去的三十年裡都要多。
陽光很毒辣,曬的所有士兵更是昏昏沉沉。在這個悶熱能讓人發狂的中午有人願意起身去巡邏或者別的。
接連的大敗已經讓這些士兵失去了所有漏*點。他們已經麻木了。
這時,一陣充滿了憤怒的咆哮從遠遠的地方傳來。吵鬧的聲音讓臥躺在這條街道上的士兵們都忍不住皺了皺眉後又扭個身子,繼續不動。
一個佩戴著少校軍銜的士兵嘀咕了一句:“朱可夫上尉,看看,是不是那幫日本豬玀又在吵吵?”
他身邊那個叫朱可夫的上尉翻了個身,也嘀咕地回了一句:“除了那幫跟瘋子一樣的日本豬玀,誰還會在這個時候操練啊?!”
過了半晌,那瘋狂的咆哮聲還在不斷傳來。而且一聲高似一聲。
朱可夫終於忍不住了,坐起身來,朝著聲音的方向大吼道:“吵吵吵,你們這幫矮個子豬玀,整天就知道在那裡吵,有本事衝出去跟秦軍拼命啊!吃屎去吧,混蛋!”
罵完沒多久,那吵吵的聲響果然小了許多。
朱可夫滿意地又躺了下來,繼續假寐。
這就是如今烏蘇里斯克的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