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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天的時間裡,李平也沒閒著。他既然決定繞過西安,那自然要保證西安敵軍不會出城打游擊。於是一場類似於表演的攻城戰輪番在羅文斯德曼,法拉德,弗陸奧維奇,查理等人的眼前展開。投石車,井欄,刁樓。。。。。。長弓遠射,步兵延後的地攻城戰法;騎兵壓制城頭,步兵散攻的騷擾性攻城戰法。。。。。。李平似乎是無窮無盡地在幾個西方將軍面前展示著東方的攻城藝術。直讓他們大呼過癮。
反正只是演示類攻擊,雖然偶爾會被城頭地中華軍反攻擊中,甚至還有被城中中華軍大炮打傷的危險,但卻沒有人在意----反正是拿RH軍在做演示,死地也不是西方國家的軍隊!
“唉,可惜,沒有陷陣之士!若是有陷陣之士,區區一座西安城何在話下!”李平看著在輪番進攻中仍然屹立的西安城,很是感慨了一句。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查理很謙虛的問道:“李先生所說的陷陣之士是什麼?”
“陷陣之士,鐵鷹銳士,藍田甲士是大秦最強的三個兵種!而這三個兵種中,陷陣之士是三者之首。鐵鷹銳士善攻,藍田甲士善守,而陷陣之士是攻守皆備!不過,打這小小的西安城,這三種士兵任意給我五百人,我就可與諸君在城中飲酒了!”
“哦?”弗陸奧維奇很是不屑地道:“聽你說的這麼厲害,這些兵莫非有三頭六臂不成?就是不知道被我的聖騎士團一衝,還剩下什麼?”
如今,八國聯軍中,就他的聖騎士團正面打敗過秦軍的騎兵,所以他很是驕傲。在見識過騎兵的攻擊威力後,他一直認為騎兵才是最強的兵種。
李平微微搖了搖頭。“弗陸奧維奇將軍這話不對。”
“嗯?”羅文斯德曼也露出好奇的眼神,轉頭問道:“李先生,莫非你說的陷陣之士還能強過騎兵?”
李平看了看他,緩緩道:“也不是這麼說。要知道,兵法一道,存乎一心。而戰陣之事,全在一勇。
陷陣之士的恐怖,你們未曾見過,實話說,我也未曾見過。但我見過名列鐵鷹銳士的攻擊力。當年我的國都大梁城,比這座西安城不知道要堅固多少倍,四十萬秦軍圍攻三月不下,結果等秦王從關中調了五百鐵鷹銳士加入攻擊,僅僅半日,大梁城破,五十萬百姓就此淪為五國之人。。。。。”說話間,李平地思緒仿佛又飄回了戰國那戰火紛飛的年月,眼神里充滿了對鐵鷹銳士的崇拜。
半晌,他才又悠悠道:“我大魏也並非沒有可與鐵鷹銳士一戰地兵種,鐵甲重士絕對是國家中最強悍的兵種,可是我大魏的鐵甲重士卻在澄水一戰中被秦軍地陷陣之士一舉擊潰,三千鐵甲重士,生還者不過寥寥數人。。。。。陷陣之士名列大秦諸兵種之首,其攻擊力不可小覷啊!”
聽完李平的話
眾人依舊不是很明白。但也聽出了其中李平對陷陣鷹銳士的提防畏懼。李平是所有人中對秦軍了解最多地人,他的話必定有他的道理在。
“可是,我依舊覺得騎兵才是冷兵器戰爭的最強兵種!”弗陸奧維奇不依不饒地補充道。
李平眼一瞪:“哼,給我一千鐵鷹銳士,我就能徹底擊潰你地聖騎士團!”
弗陸奧維奇沒有見過李平用這種眼神跟他說過話,頓時被他的氣勢所震懾,半天說不出話來。
羅文斯德曼看見這局面有點僵,雖然樂意看見李平和他們心生怨懟,不過圓場還是要打的,於是哈哈一笑道:“李先生,你說咸陽的小皇帝手上有鐵鷹銳士嗎?”
說完方才那番話的李平也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沉不住氣,若是因為這句話就得罪了弗陸奧維奇,那就得不償失了。聽見羅文斯德曼打圓場,也順勢道:“鐵鷹銳士,十萬秦軍才出五百人。端是可貴之至。始皇當年正四處征戰,北伐匈奴,南攻百越,想必是不會將鐵鷹銳士也放入地宮的。
只是,這藍田甲士就不好說了。藍田甲士,據我所知,秦節就曾是藍田衛尉,他若想重新組建藍田大營,訓練藍田甲士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時間倉促,即使他們能訓練出來,恐怕數量也不會多。鐵鷹銳士代表是至高無上武力,絕對不是一年半載所能訓練出來的。”
“哦,這就好!”
“不過,陷陣之士。。。。。。”
“陷陣之士怎麼?”羅文斯德曼本來認為鐵鷹銳士既然如此難練,那陷陣之士恐怕更加沒有,卻沒想到李平突然來個轉折。
李平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雖然我擔任菟裘軍幕僚多年,但陷陣之士一直是由始皇和統兵大將方能掌握地極端武力,我也沒見識過,也不知道陷陣之士是如何組建訓練的。
唉,只希望我們不要碰見吧!”
眾人聊了這麼久,卻沒有注意RH軍隊已經在西安城大炮地轟擊下死傷慘重。直到小路跑回來請求退兵,李平才淡淡地說了句:“哦,知道了,撤回來吧!”說完自顧自地和羅文斯德曼以及查理等人緩緩回營。
不但李平對田中小路冷漠,連帶著法拉德,查理,弗陸奧維奇也對這支炮灰部隊一點興趣都沒有。或許在他們看來,田中小路所帶的R軍只是一群供他們娛樂和消遣地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