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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俊無奈地一攤手:“瞪我幹嘛?這是廖愛夫那個老頭投降的條件。誰讓草木一郎那個中將誓死也不投降?我也沒辦法呀。再說了,這事兒我請示過上級了!”
“請示個毛柱子大罵,“老子是第三部的校尉,你小子啥時候請示過我了?”
豐俊啞口無言。他是第三部曲的校尉沒錯,但是喬柱子的軍爵是五大夫,而他豐俊只是官大夫。相差了三個等級呢。按照軍爵來算,豐俊既然身處鐵騎軍團第三部自然就歸喬柱子管轄。只是,豐俊掌握的是第三部的豐字營騎兵屬領導是左斗。這讓豐俊一時無言以對。
“好了好了,不就六萬多鬼子麼?著什麼急有一天我們能揚鞭九州,會獵東京到時候有你殺的!”郭名譽裝作惱怒地道。
左斗聽著他們的爭論,並沒有插嘴。
他們老秦人始終無法完全理解為何現代的中華人會對隔海的那個小癟三有那麼大的怨氣和憎恨。在他們看來,隔海的那個島國,實在太不堪一擊了。雖然他們也和老秦軍一樣悍不畏死,但是他們的實力和老秦實在差太多了。不論是戰術還是戰略,相差的都不是一個級別。拿最簡單的戰陣廝殺來說,左斗不帶吹牛的說,一個老秦軍能挑七個R軍不在話下。若是派出鐵鷹銳士,那真是可能像電影裡的高手一樣,一個人發著鬥氣就把一二十個鬼子給宰了。
每次左斗這麼說的時候,郭名譽等人都會一陣難過。見識過趙宏和極無鋒武藝的他們自然明白,電影上的中華武功的確並不完全是藝術家的虛構,最起碼趙宏這個太監就能徒手解決他們六個人,可想而知,一個鐵鷹銳士解決一二十個鬼子並非不可能。
但這樣一來,郭名譽更加難過:“媽的,兩千年前的我們就能收拾小日本,可怎麼一百五十年前的我們會被小日本揍的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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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泉山別苑。寧文泉的府邸。
趙菁華,庚儒鋒,寧文泉,紀長亭等人都在。
今夜是寧文泉請客,所以大家歡聚一堂,慶祝這場難得的大勝。
寧文泉的妻子季雅蘭也回來了。如今這個全國婦聯的主席也如同一個普通家庭的妻子一樣,在廚房不斷忙碌著。
庚儒鋒這個老將自從首都保衛戰以來就很少露出真正的笑容,可是今晚卻是笑的最多的人。頻頻舉杯,喝得是臉紅耳赤仍不罷休。
“來,來,來,主席,這您一定要幹掉。此役之後,東亞再無能與我中華匹敵之國,當浮一大白啊!”
庚儒鋒又一次高舉了酒。
“哎呀,庚爺爺,再喝了,再喝等會就算想聊天都聊不了!”寧靜這個鬼丫頭也在。她就坐在寧文泉身邊,發現自己的父親已經有些坐不穩,所以忙撒嬌不讓。
趙菁華呵呵一笑,他也得不少,如今早已沒有平時主席的嚴肅模樣,頭上原本梳理的一絲不芶的頭髮也凌亂地散下幾根,但這絲毫不影響他那無法遮掩的領袖風采,“呵呵,小妮子,心疼你爸了吧?哈哈,別被你爸給騙咯,想當年,他跟我們喝酒的時候,那可真是一個千杯不醉啊!這才喝多少啊?放心吧!今兒高興來來,都舉杯!干。。。。
。。”
見主都這麼說了,所有人只好舉起酒杯一干而盡。
寧靜伸出如雪的皓腕舉起杯淺嘗了一口。眼睛卻看向了趙菁華身邊的珊珊。
珊珊也正好看向她。瞅見靜那斯文模樣,再看了看正端著菜出來的季雅蘭,頓時抿嘴一笑。
珊珊知道,寧靜現在之所以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嘗輒止,還勸說大家不要多喝可不是她的本性。
當年高中畢業時的聚會上,寧靜,珊珊,還有許少陽,嚴楠等太子黨聚會的時寧靜可是敢以一敵三的“酒霸”。千杯不醉對於寧靜來說只是初級階段。萬杯剛好才是她的真正開始。
現在寧靜成了一個乖乖女,完全是因為那個家教極其森嚴的季雅蘭在家的緣故。
寧文泉幹了這杯著手道:“不行啦不行啦,老啦。不能和當年比了!呵呵呵呵。”
季雅蘭剛好端菜上桌,賢淑地對眾人一笑,然後對寧文泉小聲囑咐:“承認老啦就少喝點,都是熟人,不會硬逼你的!”
聲音雖小是清晰地傳入眾人耳里。
“哈哈,那是自然。你老寧要是不想喝能逼你呀!”紀長亭哈哈笑道。
珊珊橫了寧靜一眼,意念交流道:看見沒?這才是真正的勸酒。季阿姨這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使得可真厲害。
寧靜也回瞪:哼那是小聰明,要是我媽不在能把全桌男人都放倒。
寧文泉呵呵一笑,如一個普通老夫對老妻的關懷一般不以為意,依舊舉起酒杯:“主席,這杯我要敬你!此戰過後,中華將會迎來難得的喘息之機。真是大幸啊!這可都是您指導有方,來來,大家同敬主席一杯。”
趙菁華真的喝了不少。握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穩,不過,他高興。所以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寧文泉等人的敬酒,酒到杯乾。
他這可不是如同秦旭那樣喝兌水的酒糊弄人,那可都是實打實的高純度白酒啊!
“呵呵,是啊。”趙菁華打了個酒嗝,道:“此戰之後,我們,我們可以有一些時間從容展布了。。。。。。呃,可是,老夥計們,可不能鬆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