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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在陛下《玉碎戰詔》的號召下,國民都已經做好了玉碎的準備,無分老幼婦孺,皆有武器隨身,秦軍不進行地面進攻則罷,若是進行,必定讓他們陷入我大和民族的汪洋大海中。”谷田塍鎮興奮地道,“不過他們若是不進行地面進攻,哼,那又如何滅絕我大和民族?!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戰略目標說的那麼明白。”
“好,就這麼定了。田中君,你立即去起草一份聲明,招募僱傭兵。”仁武拍板。
“那季中和松下英等人。。。。。。”田中一夫踟躇地道。
仁武有些不快,對這兩個鬧事的頭頭,仁武是打心眼裡不喜歡的。
“這樣吧,莫村,在監獄裡還有一個工藤幸元,你去審問他,如果明天日落之前也審問不出結果,那就按照田中首相說的辦吧!”仁武思忖半天,終於鬆口。
這時,一個獨臂黑衣人忽然出現在門口,看見仁武之後立即跪伏在地。
“嗯?東村君,有何事?”
本來仁武想屏退谷田塍鎮和田中一夫後再叫他,可是谷田塍鎮和田中一夫都已經看見了,於是就適之以誠,率先對門口那人出聲。
“啟稟陛下,臣還需要一名軍侯,特此來向陛下討要!”獨臂人的聲音很難聽,仿佛是拿著鍋鏟在滿是沙礫的鍋里反覆摩擦一般,聽的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田中一夫不知道此人是誰,有些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莫村。莫村站在仁武身後,不說話,只是拿眼神看了一眼仁武,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在莫村的胸口有一塊圓形的銘牌,代表了他是皇家忍者的身份。
田中一夫再回過頭仔細一看門口的獨臂人,他跪伏著,長發披下,看不清臉部,不過胸口若隱若現也有一塊銘牌。再聯想到莫村的眼神,他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是仁武私人的忍者。看來級別還不低。莫村方才那眼神分明是說這個獨臂人比他的級別還高。”
仁武聽見獨臂人的話有些躊躇,為難地道:“朕手頭上熟悉冷兵器作戰的人才都給了你了,再也沒有了。。。。。。”
為皇帝排憂解難是做臣子的本分。雖然田中一夫還不太明了這個獨臂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不過還是立即抓住了這個巴結的機會:“陛下,臣聞聽京畿衛戍處有一員二佐名叫山縣右賓衛,其人曾參加四國聯軍,對秦軍的作戰方式極其熟悉,不知此人能否幫到陛下!?”
經田中一夫這麼一說,谷田塍鎮也馬上醒悟過來,道:“哦,對,那山縣右賓衛臣也聽過。的確是一員驍將。”
仁武點點頭:“唔,那好。東村崇,你聽見了?拿朕的玉牌去找樺山資紀將軍吧!”
東村崇?田中一夫心裡一跳。這人,這人不是已經死在中華了嗎?怎麼。。。。。。
“嗨!”東村崇恭敬地一鞠躬,轉瞬消失。
“好了,朕乏了。你們去忙吧。田中君、谷田君,你要多費點心思,和美國的聯絡必須加快。單靠我們日本,朕還是很擔心啊!”
“嗨!臣下告退!”
田中一夫和谷田塍鎮忙低頭退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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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村君,那個東村崇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活了?”
田中一夫在東京重犯監獄裡找到莫村,急忙問道。
這裡是重犯審訊室。田中一夫作為首相,也有權過問這些事。莫村是受命來這裡審問工藤幸元,其實也有單獨出來和田中一夫見面的意思。
犯人還沒有押來。田中一夫抓緊時間問道。
莫村帶著一絲輕蔑意味道:“東村崇從中華歸來時已經廢了一條手臂,身受重傷。跟個死人沒有什麼區別。如今只是一條只會叫不會咬人的狗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田中一夫卻不這麼認為,道:“可是他現在好像受了皇命在負責什麼,你知道嗎?”
莫村點頭:“唔,我知道。在除了陸軍部的二十五個師團之外,陛下還在北海道訓練有十支神風軍團。這個東村崇就是總教官。就在昨日,陛下已經下令將十支軍團全部抽調回東京駐防。這十支軍團訓練時都是在一起的,不過沒有明確的編制和將領統帶。如今兵已經調來了,陛下正在四處搜羅將領呢!”
“啊?十支神風軍團?”田中一夫意識到,這十支神風軍團絕對不是他兒子田中小路帶去中華的那幾支神風軍團可比的。意識到這點後,田中一夫不禁蹙眉道:“這麼重要的信心你還不趕緊告訴秦軍?”
莫村神秘一笑:“如果秦軍真如傳說中那麼厲害,那他們根本不用畏懼這十支神風軍團。但如果沒有傳說中厲害,那我又何必告訴他們?畢竟,我也是日本人!”
此話一出,田中一夫不禁對他另眼相看,他真不敢相信,這個已經是秦軍名副其實間諜的莫村竟然還會說出這番話。他到底是哪頭的?
“其實不用這麼費解。我幫秦軍只是因為我也想改變日本的現狀。唔,這麼說吧,我既幫秦軍,也幫日本。當然,歸根結底,我是在幫我自己!田中首相,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莫村淡淡地語氣讓田中一夫有些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