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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凡摸摸鼻子,胡扯道:「哪裡有?分明是敬仰萬分的眼神兒嘛!他們一定是聽說你文通兄的大名,得緣見到真人。喜不自禁的呆住啦!」
魏文通一聽,高興得不得了,連忙挺起胸膛,雄糾糾氣昂昂……
蘭馨兒掩嘴偷笑。肚皮要爆。
吳凡翻翻白眼兒,瞪了蘭馨兒一眼。
蘭馨兒細弱蚊聲的揶揄:「分明是你吳屠夫回來,把人嚇的!」
眼角餘光一掃。吳凡不搭理蘭馨兒,直接從馬背上翻下來。快步上前行。
雄闊海從城中出來相迎,大笑道:「守正!兄弟哎!成親都不說叫我一聲?讓人心寒啊!」
吳凡有書信給雄闊海解釋。雄闊海是個粗豪人,不拘小節,沒那么小心眼兒,故而不怪吳某人不曾請他參與婚宴,開開玩笑罷。
吳凡連連拜禮,抓著雄闊海的小臂,嘆道:「我從新野回去後,定下來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太快啦!太快啦!沒能請兄長去,甚至沒來得及知會一聲,深感抱歉、深感抱歉!」,壓低聲音,吳凡又補充一聲兒:「等哪天,咱們哥幾個兒聚在一次,再擺一次不遲!」
吳某人所指是他們結義四兄弟。
雄闊海心領神會,點頭道:「成,兄弟等著!」
向城裡走,雄闊海道:「伍將軍在等你,你先過去。你的人,我給你安頓安頓。」
吳凡交代幾句,直奔縣城府。
伍昭本不想出門迎吳凡,無奈,今非昔比的吳凡,與他同為侯爵,禮節上斷不容失。
「拜見南陽侯!」
「拜見冠軍侯!」
二人相互見禮,起身後,瞪著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吳某人牙尖嘴利,先聲奪人:「怎地?南陽侯的待客之道,就是在門外站著?」
伍昭冷哼一聲:「請進!」
入得正堂。
伍昭連茶水都欠奉,直接問道:「冠軍侯,你派人來傳遞的消息,沒有作假吧?」
吳凡生硬的反問道:「難道南陽侯以為我是開玩笑?」
「那誰知道?」,伍昭今兒嘴皮子格外利索,譏諷道:「嘴巴沒毛,辦事不牢!」
吳凡眼睛一翻,幽幽說道:「說起牢,某些人吃了那麼大的敗仗,竟沒被下大牢,嘖嘖!」
比起鬥嘴,吳某人哪裡怕?專挑伍懷彰的傷疤去揭,血淋淋的往下撕。
「嘭!」
伍昭一激動,拍案而起。
想反駁吳凡什麼,無奈伍昭本身未立於不敗之地,自身最大的污點尚未洗清,只能閉口坐下,氣呼呼的不成樣子。
吳凡看一眼伍昭,道:「黃門衛、鷹揚衛的人可曾在新野?」
伍昭冷冷道:「不在,早被我轟走啦!」
「悲哀!居然自己把自己的耳目割掉、戳瞎……難怪你不知南方現在的情況!」,吳凡冷哂一聲,道:「南梁餘孽聚眾八萬,少說八萬人!準備造亂,恢復國號,消息絕不會有任何虛假。附近一帶,兵馬最多的就是你。你看著辦吧!告辭!」
簡短的一句話,吳凡飄然而去。
伍昭哪裡不知曉事情是真的?他只是跟吳凡置氣而已。
吳凡一走,伍懷彰陷入頭痛的思考。
第二百八十七章 當局迷
……
「守正何處去啦?」
雄闊海一大早的帶上徒弟童偉前來找吳凡,本意是想讓吳某人試試童偉的武藝、給童偉喂喂招,怎想吳凡根本不在,難免發問。
「出去了!」
英布言簡意賅的回答。
雄闊海更好奇:「去哪兒呀?」
蘭馨兒於一旁閃出,道:「明公說是去請一位大才,雄將軍有事兒?」
吳凡今日起的很早,單人匹馬的走掉,只說是尋人,不肯叫蘭馨兒等人跟隨,令人疑惑。
撓撓腦袋,雄闊海嘆口氣,準備回去,不想一轉身兒……
吳凡笑吟吟的回來,身邊跟著一人。
那人年約四十左右歲,身長七尺**寸。峨冠博帶,大袖飄飄,面目威儀。尤其是那雙飽含睿智的眼睛,使人不敢對視。
吳某人哪裡是請什麼人,無非是找個無人的地方,將范增從系統空間中放出來罷。
吳凡伸手做請的手勢,笑道:「到地兒了,范先生,請進!」
范增拱手行禮,微微搖頭,不言語,只請吳凡先入。
吳凡一笑,將獅子驄馬打法去自己玩耍,率先入內,見雄闊海在哈哈道:「兄弟,你也在啊!」
雄闊海咧嘴笑道:「我剛來,你不是……咋會來得這麼快?」
吳凡撒謊不帶打草稿的,言道:「豈不聞——『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乎?」
雄闊海哪裡聽得懂吳凡啥意思。佯怒道:「明知我不懂那些個文縐縐的東西,還消遣我!」。面上掛笑,他接著說道:「大郎資質出眾。我教他武藝數月,已小有成就。現在缺的是實戰打磨,知道兄弟你這兒高手多,故而帶他來試煉試煉,有功夫不?」
吳凡挑挑眉毛,仔細看童偉幾眼,道:「哪裡能沒有?」
遂。
吳凡將包括魏文通在內的所有人,全都丟走,只留下范增一人。
請得范增進屋內。吳凡倒上茶水,開始與范增敘話。
畢竟是改造過的范增,且當今也不是那秦末的亂世,范增等同於身處一個陌生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