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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來問你,到底是何人將你打成如此模樣?”梅知府強壓住想笑的念頭,對他問道。
金九還有些迷糊,於是老實說到:“知府大人,我也沒有看清楚是誰打得我呀!我剛到前院,便被人圍住痛打,結果就被當場打暈了過去,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是誰打的呀!”
梅知府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傢伙被人打了,居然連人都沒有看清楚,這讓他去什麼地方給他抓兇手呀!於是放下這個問題不提,接著問道:“那你總是知道你的賭坊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金九現在還沒有弄明白到底發上了什麼事情,於是糊糊塗塗的說到:“大人呀!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到前院地時候,那裡已經亂了起來,我還沒有來及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便被人打暈了呀!嗚嗚……”
梅知府鼻子幾乎氣歪了,這個案子讓他怎麼審呀!於是把驚堂木一拍喝道:“金九!你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又讓我怎麼給你做主呢?”
金九這會兒腦袋總算是清醒了一點,忽然想起老八傳話說徐毅帶了兩個人到他的賭坊裡面賭錢,會不會就是這個徐毅惹事呢?於是趕緊哭道:“對了大人,我想起來了,我在家中躺著的時候,好像聽我的官家說起過,說那個船場的姓徐地到了我地賭坊裡面賭錢,會不會是他惹事地呢?對……對對……就是他,肯定是他因為上次的事情心懷不滿,故意到我那裡鬧事,惹出的事端!大人可要給我做主伸冤呀!您一定要嚴懲兇手呀!”
梅知府聞聽之後馬上也覺得這個事情似乎不簡單,這個徐掌柜年紀輕輕,肯定是因為上次金九派人到他的船場縱火,沒有討到便宜的事情,對這個金九心存不滿,才去他的賭坊鬧事的,要不怎麼他什麼地方不去,偏要去這個金九地福運賭坊呢?於是點了點頭,對下面地人問道:“現在那個徐毅可在何處?”
這些差役也有些糊塗,剛才只顧抓人了,沒有留意到抓的人中有沒有這個徐掌柜,於是有人回道:“屬下們剛才在賭坊抓了不少人,現在都在外面蹲著呢,不知道這個徐毅是不是也在其中,我這就去問問!”
梅知府眉頭一皺,心想這些混帳手下做事也真夠可以地了,把人抓回來這麼多,居然不知道都抓了些什麼人?於是不耐煩的揮手,讓差役下去找人。
不多時差役跑了回來回稟到:“大人!那徐毅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外面蹲著呢!”
梅知府一聽,哼了一聲喝道:“快將那徐毅給我帶上堂來!”
隨著差役的傳話出去,不多時只見徐毅吊著膀子,一瘸一拐的從堂下被人攙了進來,看到梅知府之後,立即撲倒在地,嘴裡面喊道:“梅大人呀!您可要給小人做主呀!”梅知府本來以為這個事情肯定是徐毅所作,可等看到了徐毅這幅德性之後又被嚇了一條,這個徐毅的樣子看上去居然和這個金九差不到什麼地方去了,滿臉血污不說。身上的衣服又破又髒。明顯也是被人暴打了一頓嘛!要不是聽出他的聲音地話,他也不能就這麼認出他就是徐毅了,怎麼他上來也喊冤呀!於是收起了剛才地主觀印象,趕緊問道:“你可是徐毅?”
徐毅趕緊回答:“在下正是!”
梅知府一看沒有認錯人,於是趕緊接著問道:“那你又是被何人所打呢?”
徐毅可比那金九清醒得多,趕緊叫道:“大人呀!您可要給我做主呀!我這可都是被福運賭坊金九的手下打的呀!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金九這會兒還在一旁趴著呢,一看到徐毅這幅德性的上堂,也嚇了一跳。他本來就認為在他賭坊鬧事的就是徐毅,可既然他們都被打成了這樣,這徐毅怎麼也這幅德性呢?再聽他說他是被自己的手下打的,也有些相信,因為他卻是是讓老八帶人到前院等著收拾這個徐毅的。
梅知府一聽就奇怪了。兩個事主現在都在大堂上。而且都是一副被暴打地模樣。他這案子可怎麼斷呀!既然這個徐毅看起來清楚一些,還是先問他好了!於是開口問道:“那你說說你為何在福運賭坊裡面,而金九的手下又為何要打你呢?”
徐毅坐在地上回答到:“回大人的話,您也知道,我是個外地人,我呢平日裡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沒事賭點小錢。這兩日沒事。今日便有些手癢,便到城中找地方想試試手氣。後來打聽之後,才知道這裡福運賭坊最有名,想著碰碰運氣去,便到了福運賭坊,可沒成想福運賭坊居然作弊坑人,被我等看了出來,揭穿了他們坑人的把戲,他們惱羞成怒之下,便縱使手下將我痛打,大人!您可要給我做主呀!”
徐毅的話不多,但說地卻十分清楚,就是他踢破了福運賭坊騙人地把戲,結果被金九地手下痛打了一頓,梅知府這個氣呀!你說說你幹什麼不好,偏要去找那金九的麻煩,這倒好,踢破了人家的飯碗,人家能不給你急眼嗎?打你也不冤呀!可心裏面這麼想,話卻萬萬不能這麼說的,畢竟賭場騙人是律法是不許的,等於這個事情還是金九的錯在先,打了徐毅更是不對,他不能站到金九那邊說話呀!於是便想發問。
可不等他開口,地上趴的金九就先急了,他還不知道他手下作弊被揭破地事情,於是張著他漏風地嘴便罵開了:“放屁!你是胡說!誰說我的賭坊作弊了?有誰敢作證說我賭坊作弊了?我地賭坊可是有名的童叟無欺,你是在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