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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輕輕的“嗯”了聲,然後走向殿中唯一的椅子處,優雅的坐下了,自顧自想著心事。
曹智也找了一根柱子靠著席地而坐。兩人默不作聲的坐了好一會,曹智心智慢慢從一連串的驚恐中恢復過來,開始回想這半天的經歷,真是好氣又好笑。想到自己剛剛還鑽了女人的裙子,忍不住“嘿嘿”笑出兩聲。
笑聲給寂寞的殿堂帶來了生機,自然也讓白衣女子聽到了。曹智自覺失態,轉眼看白衣女子時,正好碰上白衣女子好奇的目光。
兩人目光一碰,旋即不好意思的分開。隔了一會兒,曹智仍不住再去偷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沒看他,曹智就大膽的打量起這位模特兒來。
只見這女子身材修長,曹智估計有178左右的個頭,看起來有二九芳華。可是瞧起來那種生機和活力卻至少使她年輕了十歲。她的五官不算絕美,但精緻。眸正神清,由里到外周身上下都給人一種纖塵不染地感覺,那種風華卻非僅憑相貌便可具備的。一襲白裙,秀髮如墨,額上只繫著一條白綾,眉眼清澈,精緻的五官、婉約的舉止。讓人不由想起若耶浣紗、碧波採蓮的優美。曹智想這大概就叫風韻吧!
曹智不自覺的看痴了,白衣女子可能也感覺到了,轉頭過來溫怒地“嗯哼”了一聲。把沉靜在美好想像中的曹智下了一大跳,趕緊移開目光,把身子坐了坐正。
為了掩飾窘態,曹智沒話找話的跟白衣女子聊起來,曹智把自己為何被人誤以為是太監而追殺的事說了一遍。曹智在現代可是幹警察的,現在人又完全放鬆下來,一但打開話匣子就收不住了。把自己這段經歷說的是眉飛色舞,神情並茂。白衣女子初始只當打發時間,但聽著、聽著就被曹智神情並茂的胡言亂語給吸引了,聽到後來變成專心致志、目不轉睛,還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輕笑。
就在這時,後殿傳來了腳步聲。曹智再一次握緊了他的圓月彎刀。不一會兒,從後殿的紗帳處轉出一個賊頭賊腦的太監來。只見這太監賊眼亂轉的打量殿堂里的情況。一看見坐著的白衣女子,快步跑了過來。曹智把刀一橫,身子往白衣女子身前一擋,大喝一聲道:“你幹什麼?”這一聲大喝把那太監嚇了一大跳,直愣愣的停住腳步看著曹智。
白衣女子看了曹智的舉動,仍不住“撲哧”一笑,婉約道:“將軍莫怪,他是我的人。”
說完起身走下座位,走到曹智身前對著那太監厲聲道:“段矽,你個死奴才,跑哪去了?”
對面的太監一看白衣女子走下座位,早已撲通一聲跪拜在地上。一聽白衣女子的問話,身不敢動,頭不敢抬回道:“回皇后,不。。。。。不,回太后,奴才剛才被一群禁軍追殺,費了好大勁才從後門躲進長寧宮。”
“那些守宮的侍衛呢?”白衣女子繼續嚴厲地說。
“都跑去追殺奴才等人了。”那太監繼續小心的答道。
“不象話,怪不得。。。。。。”白衣女子說著看了曹智一眼。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說:“那現在呢?”
那太監說:“現在好些了,何大將軍已節制了禁衛軍,現正把宮中守衛職權交還給侍衛。”
“嗯,那就好,大哥還算念及恩情”白衣女子臉色大為緩和的說。
那太監一看白衣女子緩和的臉色,趕忙裝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道:“奴才剛剛差點就見不到太后您了,奴才。。。。。。”
“閉嘴,先退下。”白衣女子又轉變出嚴厲的態度,兇巴巴地說。那太監嚇得一顫,趕緊乖乖的退出了殿堂。
曹智被他們左一句皇后,右一句太后的,搞的腦子已經不夠用了。在他面前的女子,到底只是個美人、皇后、還是太后啊!
“皇后哪個皇后,太后哪個太后,自己還鑽了人家的裙子。要是真是什麼皇后、太。。。。。。”曹智都不敢往下想了。
“將軍。。。。。。曹將軍”白衣女子提高了分貝,才把傻呆呆的曹智振醒。
曹智趕緊學著剛剛太監的樣,跪在地上道:“皇后,不,不,太后,末將該死,末將不。。。。。。”
未等曹智語無倫次的說完,太后已打斷了曹智的話,笑盈盈的說:“曹將軍何此言,曹將軍因何事該死,今夜又發生過何事呢?”
本來還在誠惶誠恐的曹智,腦筋馬上轉起來。聽話聽音這套,曹智在現代就是行家裡手,聽完話馬上領會了精神。咳嗽了一聲,抬頭朝這位美麗的太后賊眉鼠眼的一笑。
太后看了曹智的表情,忍不注又是“撲哧”一笑,微額的點樂點頭。
以曹智的機警自然收到並明白了美麗太后發過來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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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紛亂之始
第十章 紛亂之始
曹智回到兵營已是拂曉時分。曹安倒算忠心,一夜未睡,一直等在營房裡。見曹智平安回來很是高興。曹安說是有一對禁衛軍回過營,據那對禁衛軍說在宮裡跟你走散了,害他擔心了半天。後來大將軍傳來了軍令,讓滯留軍營的禁衛軍全到北宮報到。
曹智心裡明白自己那對禁衛軍准也是跟著袁紹的禁衛軍追殺太監去了,回來又丟了長官,怕受罰才說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