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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閃!薛禮蹬了身下的**,一個翻身,跳窗而走。他不一會兒就出了妓院後巷,衣衫不整地薛禮還在碰上了自己的屬下,那些將官一看自己的上司也在跑,他們作為屬下還等什麼,一件事,快跑!
等跑出一路,遠離了那妓院的範圍,眾人停了下來,薛禮等喘著粗氣,都暗自得意,幸運的很,他們都沒事。
眾軍官喘順了氣,一個個大叫萬幸,歡顏之下,連忙就要回營,直到這時候,他們才發覺,那聲稱熟悉秣陵妓院的一位軍官,沒有逃出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想回去找他,因為鐵定是這小子惹了殺人官司。現在回去找他,那樣無疑很危險。
薛禮想損失個把小校沒關係,他連向陶謙解釋的說辭都想好了,甚至一口氣想出好幾條,什麼騎馬摔死,吃飯噎死。但最終還是決定用這條,薛禮決定向陶謙報告時就說這小子在秣陵拐了個有丈夫的良家婦女,跟人私奔了。
薛禮想好了計策,倒是惦記起自己在秣陵軍營那二千人馬來,要快點回去,跟那個什麼丹陽功曹道聲謝,趕快離開此地,打道回府。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死無對證
第二百九十九章 死無對證
薛禮一整軍衣,氣洶洶的對著一眾屬下道:“這王八羔子,八成是死在娘們肚子上了,要麼真的是如他所說,被一個窯姐夾死了!別管他了,咱們回去,他要活著自己曉得回去!哎!都記住了,要有什麼事,也都是那小子一個人的事,和我們都沒關係,都記住了嗎?”
徐州的這些軍士都是出了名的人精,聽得薛禮的暗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相互賊笑著,連忙點頭稱是,還不忘誇讚薛禮幾句“英明!高招!”
那聲稱對秣陵風月場所非常熟悉的校官地確曉得自己回去,並且比薛禮他們先到。
當一眾徐州軍官,花了半天時間繞回到大營的時候,那名愛死丹陽勁的軍官己經回來了。他直挺挺躺在大帳的青石地上,已經死得硬翹翹了。大堂里擠著很多人,薛禮一看,老天爺啊,怎麼跟他一個級別的丹陽相也來了,雖說他不認識禰衡,但從官服上能識別出來。還有那名武官,應該是郡司馬級的,怎麼長得如此凶神惡煞,薛禮登時就感到不好。
但轉念一想,死的是這王八蛋最好不過了,死無對證嗎!薛禮剛剛故作驚奇的要開口詢問。只見那郡司馬的武官把臉一沉,大喝一聲“拿下!”
帳門外立刻就有一群衛士衝上前來,幾個耳光打得薛禮頭昏腦脹,一會兒的功夫徐州將領全部按在地上綁好。
薛禮嘴角帶著血絲,掙扎反抗一番無果後,憤聲叫道,“這位大人,死也讓我們死個明白啊!我們究竟所犯何罪啊?你們憑什麼抓我們!這*逼是我屬下,但他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和我們無關哪!”其他徐州軍官也跟著叫冤,**算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又不是死罪,還用得著綁嗎?
許褚抽*動傷疤嘿嘿笑著低下身對薛禮道,“我現在不一定要你說,但你說的每一句我們都會記錄在案,你和他是一起去**的?”許褚這套標準的香港皇家警察說辭是從曹智審問犯人時學來的,雖說不太有機會用,但說起來還是駕輕就熟,朗朗上口,他說著還指了指那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小軍官。
薛禮心想:“我怕你個鳥,你只不過是個郡司馬,能把老子怎麼樣?”
薛禮耿著脖子大聲道:“是又怎樣?老子去玩個把**要你管,的丹陽郡司馬還敢綁我們徐州的人,快把我放了,要不讓有你的好果子吃。”其他被綁在地上的徐州軍官紛紛叫罵附和著。
許褚看了一眼正在飛快記錄的禰衡,不急不緩的站起身,踱了兩步才繼續道:“真是混帳東西,你也知道我是本郡司馬,執掌本郡刑獄、防備盜賊是我的本分。先不說你們軍官擅自脫離職守,導致昨夜軍中失火,燒掉你們自己和我們的無數輜重,這場大火,將你們的口糧燒的一乾二淨,在大營地臨時糧倉起火時,我的親衛們在那裡抓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徐州兵。薛大人,你不知道那火燒得有多大,糧食盡毀不說,還有兩個徐州兵在附近形跡可疑,如果不是因為這事這項罪名了,就算是嫖一天**個,都沒有人怪你,關鍵的問題是你不應該和他去嫖!”說著許褚一指地上光溜溜的軍官。
許褚在前面振振有詞地說著,禰衡在後面一邊記著,一邊搖頭嘆道,“怨不得我又要冤枉人了!”
薛禮一愣,像剛睡醒似的朦朦道:“失火了?失火燒掉輜重最多倍償,我們陪你們還不行嗎?我們要認罪認罰也是回徐州衙門的事啊!,失職只有我們徐州刺史管,反正那個小軍官不是我們殺的!”
薛禮還在狡辯之中,卻惹怒了禰衡,他早對這群亂嫖者義憤填膺,見他還在嚷嚷,衝上去扯著他轉到那死了的軍官腳邊,吼道,“這是什麼?”
薛禮一看軍官的腳底板,差點昏死過去,我的老天爺啊,遇到了老反賊了。
那軍官的一雙腳板上,分別絞著“蒼天已死”“**天當立”兩行字,顏色還很久遠一樣。
薛禮大叫著“冤枉!”,但有什麼用,禰衡當即宣布以謀反罪和**巾賊餘孽兩條罪名,收押了薛禮一桿人等,並在剛才他們陳述的口供上強行讓他們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