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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那女子高傲轉身時,"乒!"的一聲撞擊聲傳來,那女子禍不單行,她只覺自己撞到了一堵鐵牆上,轉著圈的被彈了回來。那年輕貌美的女子捂著發昏的頭,定睛一看,再次嚇出一身冷汗,只見眼前杵著一張黑不溜球的黑臉,上面還有一道翻著紅肉的傷疤,那兩道凶光簡直要了她的七魂六魄。
許褚理也沒理他,繞過那年輕貌美的女子,快步跟上曹智。他不知道正因為他那張缺得臉,害得人家貌美如花的美嬌娘氣急攻心之下受不了不小的驚嚇,回家躺了半個月才揀回條命,但卻從此退出演藝圈,走完了她的藝術生涯。
曹智隨那年長的女子來到一處下人的房屋前,衝著屋裡喊道:“娘,我回來啦。”
那屋內聽得女子的呼喊立時走出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老太太抬頭看見女子,臉上頓時溢起笑意,說道:“幸女呀,回來了?快進屋,暖暖身子,別給凍壞了,娘做點豬肉燉乾菜,一會兒記著招呼你爹回來吃飯。”
女孩兒脆生生地答應一聲,拐到旁邊一棟低矮的房子。拉開門兒走了進去,老太太也提著乾菜回了屋。曹智腳步頓了一頓:“幸女?娘?她她不是何靜湘嗎?”
曹智仔細的回憶了一遍,雖說平素想起這位何太后來,心中只是一個朦朦朧朧倩麗嬌俏的身影。挾帶著一絲淡淡的溫馨和幽傷,可是一見到她,曹智卻馬上清晰地記起了她的模樣,年紀、身材、模樣、聲音,還有她唇邊那顆酒窩,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竟會有人和何太后長得一摸一樣。
那是不可能的事,曹智不可能認錯,別人可能沒有機會那樣親近高高在上的太后,曹智不但鑽過人家的裙底,還曾經和她同床共枕過,怎麼會認錯,這也是曹智迄今為止睡過的最高規格的女人,他一直以為何太后早已在張讓等的叛亂中死了,沒想到她還活著。
曹智拔足又追,也閃身進了那低矮的房間。後面的許褚有默契地停住腳步,在房外踱起步來。
少女進了房間,踮著腳跟兒打開一個竹絲籠子,往裡頭拿著什麼東西,聽到門兒吱呀一聲。扭頭一看,不禁奇道:“是你?你追我做什麼?”同時也一臉警惕的看著曹智,她有過這樣的經歷,一些所謂的達官貴人看完她的表演,尾隨到她住處,欲圖對他不軌,被她打跑過好幾個。不過看上她的通常是些不入流的達官貴人,這些人挨了打,但為了面子,也不敢聲張,所以她才得保未被追究。
曹智呼吸有些急促,他定了定神,漲紅著臉道:“靜湘!你可還記得我了,我是曹智!”
那女子被問得一愣,眼前這個武官倒是奇怪,進了屋倒是未對她動手動腳,只是傻愣愣地盯著她,還問出一番她聽也聽不懂的話,不僅咯咯一笑,說道:“怎麼啦?是不是我長得很漂亮?想變著方的騙我?”
曹智像小孩兒奇怪地看看何靜湘,再次確定了一遍這是何太后,然後再問:“少帝,劉辯,你總該記得吧?他是你兒子,你怎麼改了名字到了廬江郡府?”
何靜湘現在是素服淡妝,愈顯出嫵媚有致,她斜倚在一排竹籠旁,一手掠著鬢兒,一手摸著了根木棍,眸子轉了轉,笑道:“少帝?劉辯?你說的是前任皇帝?我知道呀,皖城唱戲的都把這事編成曲兒唱呢,我自然是聽過的,他是我兒子?”
何靜湘說到這兒,忽地咯咯笑起來,道:“皇帝是我兒子,我還未嫁過人,哪來的兒子,你這人還真有意思,騙人也不能拿腦袋開玩笑,這話要是說出去,你掉十回腦袋都不夠,你到底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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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胡編亂造
第二百四十章 胡編亂造
何靜湘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俏臉一變,大著膽子走到曹智身邊急急道:“這麼說你認得我?你知道我叫甚麼名字?你快告訴我,我是誰?別開玩笑。”
曹智也是一呆,怔道:“你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麼?”
何靜湘白了曹智一眼,焦灼地道:“我知道還問你?我是被爹娘救回來的,娘說發現我時,我滿臉是血地躺在河邊,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家裡還有沒有父母兄妹,你你說我叫靜湘?我有兒子?”
說到後來她的聲音已微微發起顫來,雖說救她的那對老夫婦待她有如親生女兒,想找到血緣親人乃是天性,人人都說她來歷不明,如今有機會知道自己出身來歷,她如何不心情激盪,萬分興奮。
曹智喃喃自語地道:“失憶症?”他忽然有些明白了,當日張讓等宦官劫持著少帝、陳留王、何太后從皇宮密道潛出,但不想何靜湘在半路上竟跳車而逃,必是何靜湘在跳車摔落山坡時,頭部受了重擊,後又墜落水中,才得了失憶症。
曹智現在知道眼前這女人真的就是何靜湘,不禁興奮若狂,他一把抓住何靜湘的手腕,說道:“那就不會錯了,你果然是靜湘,你就是何太后,你是你是”
曹智說到這兒忽地噎住,現如今他已非剛到古代時那般不通世務,也知道漢帝國其實已經滅亡,何靜湘這太后身份說出來恐怕會令她招至橫禍,他噎了一噎,口不擇言地道:“你是我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