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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此時曹智看見了,一路衝殺進去,一邊還大喊著:“快逃啊!敵軍援兵到了,敵軍援兵到了。”
這話起到了一定作用,意志不堅者,紛紛從南門奔出。壓力一小的曹智、許諸順利會和,正要向南門奔出。
猛聽得鼓聲如雷,兩隊騎兵從東西殺將過來,那是醒悟後的任峻及時指揮人馬,包抄南門,務必堵住漏洞。
曹智一顆心登時沉了下去,真是好的不來,壞的來,剛剛自己還在散布謠言,說援軍到了,這回是真的敵人援軍到了!
這兩隊騎兵每一隊都在千人以上,己方久戰之後,不是受傷,便已疲累,如何抵敵?
曹智大叫著:“後來的眾兄弟斷後!將坐騎讓給受了傷的弟兄們先退!”後來的兵士大聲應諾,紛紛下馬。
日光初升,只照得敵軍兵將的矛尖刀鋒,閃閃生輝,數千隻鐵蹄踐在地上,直是地搖山動。
剛剛奔出城門許諸見了敵軍的兵勢,情知以曹智的幾百人馬無論如何抵攔不住,立時奔回站曹智左旁,說道:“大哥,咱們結難兄弟,有難同當,生死與共!”
曹智撼動!這才是兄弟,這才是有血性的男人,也知道勸他走是不可能了,忍淚叫道:“那你快叫本部人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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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脫險
第一百六十二章 脫險
許諸分別找人傳令。豈知已出城的部屬豈肯舍主將而去,揚州西營兵將雖說和曹智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知道這位主將是個好人,寧可自己身居險地,也讓屬下先退,決計不肯自行退卻。跟了這位都尉這些日子,見到的儘是好處,如若現在舍將而走,那還是人嗎?那幾百兵士紛紛奔回,從新與敵軍廝殺在一起。
男人就是這樣,他們之間是用真摯的感情來換得尊重和信任,心與心的交換可以贏得一切,也讓他們忘卻了一切。生與死在這一刻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兄弟間最後一刻的凝視。他包容了一切,生與死,天與地。此時身還在戰場,彼此間的靈已交融在一起。
眼見敵兵越沖越近,射來弩箭已落在曹智等人十餘丈外,樂進本已被幾名軍士拖著先行退開,這時回望見曹智等人情勢兇險,竟甩開攙扶的軍士,也跑了回來,餘下的數十人也奔了回來助陣。
許諸、樂進二人分站曹智左右,喚了聲:“大哥!”
曹智已經是熱淚盈眶,哽咽著,沙啞的大叫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悲壯的聲音在奔騰的人流中久久迴蕩。
曹智感動之餘,暗暗叫苦,心想:“這些人一個個跟隨自己,聚在一起,為的是升官發財,現在卻僅憑這點人馬又如何與敵兵相抗?我一人死了不打緊,可是這些兄弟都被敵兵聚殲於南城外,那可……那可……”
唉!死就死吧!各人緊握兵刃,胡亂砍殺著,都等待著這最後最猛烈的衝擊。
曹智已抱定必死的決心,他甚至在手中已悄悄地拽好一根炸藥,準備當最後立力竭時,與敵人同歸於盡。正當曹智等人沒在理會生死時,突然間敵軍陣中鑼聲急響,竟然鳴金退兵的鑼聲,正自疾沖而來的敵兵一聽到鑼聲,當即帶轉馬頭,後隊變前隊,分向東北退了下去。
曹智大奇,不明所以,卻聽得敵軍陣後喊聲大振,又見塵沙飛揚,竟是另有軍馬襲擊了他們的背後。
曹智更是奇怪:“怎麼敵軍陣後又有軍馬,難道真有甚麼人做亂?汜水鎮腹背受敵,只怕情勢不妙。”他一見敵軍遭困,不由自主的又關心起別人來。
曹智等人壓力頓減,紛紛躍上馬背,向南門退去。邊行邊向敵軍陣後瞧去,曹智更是抽空從新登上城牆查看,只見東面方向一面面白旗飄揚。其實此時天色還屬昏暗,但曹智已然看清了碩大的"呂"字引軍旗。
"哈哈!這不等於我的大援到了,混亂真好,這兩幫人真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但聽東面喊殺聲不絕於耳。
來的是真正長安飛豹營侍衛,呂布發現又上了曹智檔後,胡亂收拾了劉備等人,奪回了劉備攜帶的這部分財寶。雖說還是讓劉備等人逃脫了,但那幾個蝦兵蟹將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捉拿曹智。
呂布現在以曹智為他最大的敵人,被曹智幾次三翻戲弄,呂布更是引為豈恥大辱,他勢得曹智而甘心。
呂布不笨,又結合多方情報,呂布認定了曹智要往虎牢關突圍。呂布舍了劉備,連長安也沒回,日夜兼程,輕騎快馬追至汜水鎮。
呂布率部還未進汜水鎮,遙遙已見鎮上火光沖天,他敢肯定那是曹智在這突圍,著到了堵截。呂布暗自竊喜,“看來來的正是時候!”
呂布快馬一鞭,馳至汜水鎮東門,東門不比北門狹小,它正對著長安方向的官道,所以城門造的高大威猛。
任峻現在雖說已知道進汜水鎮的人意在虎牢關,但依然知道不可忽視東門。在東門城樓上任峻預留了一批弓箭手,任峻帶部緊急趕往南門時,並嚴令任何人不得隨意打開東門。
"什麼人?"汜水鎮東門守將遙遙看見一隊人馬馳來,高聲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