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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一看面前這一幕頗為不雅,也心感愧疚,連忙拉過一床錦被替她蓋上,伸手推推任紅昌,輕聲道:“餵醒醒,小妞任紅昌,任小姐。”曹智推了好幾下,也沒見他有反應,心道:“可別死了,我沒那麼重吧,這就親個嘴,可別弄出條人命。”給她解開了束縛,使勁的搖了兩下任紅昌。
任紅昌正在九霄雲外飄蕩呢,被曹智搖得來回了現實。定眼一看曹智,記憶馬上如潮水般恢復過來,想想剛才,再看看曹智,“哇”的大哭起來。
曹智一看任紅昌大哭起來,不由頭都大了,趕緊對任紅昌賠禮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別哭,別哭。”曹智漲紅了臉,左右不是,加緊解釋道:“剛才是我心急了,我什麼也沒亂碰,你別哭了,這深更半夜的”
任紅昌聽了曹智的解釋,睜著流滿淚水的杏仁眼看了曹智一眼,兩手拉開被子看看自己,再趕緊捂好,雙腳亂蹬著,苦惱的更厲害。
曹智搞不懂她想怎樣了,只好耐心的勸慰道:“剛才我也沒對你做什麼,就算親了一下,也沒什麼要緊的,沒事的哦。”曹智沒搞清楚,這是在古代。雖說當時的民風還沒那麼保守,但也沒現代這麼開放。這別說親嘴了,就是碰碰小手,也非你莫嫁了。
這任紅昌那受的了這麼不負責任的**,正要加大苦惱力度。就聽門外哐滄一聲,曹智聽得出那是鎧甲撞在門上的聲音。有這聲一打岔任紅昌倒是不鬧了,神情緊張的看看曹智門。
曹智快步走到門邊,伸手一拉門,掉進一個還沒站穩的大頭兵。這一下把曹智和任紅昌都嚇了一大跳,曹智記得進來時已譴退了門口的侍衛,這又哪冒出來一個。等那士兵爬起身來,曹智定眼一看,這不是曹安嗎。
“你在這幹嘛?你怎麼穿成這樣?”曹智看著穿著顯然大了一號鎧甲的曹安,一連問了兩個問題。回來後他還沒見過曹安。
“二公子,我替你站崗呢!”曹安推了推在他頭上像鍋蓋一樣的頭盔,傻笑著答。低頭看看自己這身打扮,接著說:“哦,二公子,我也參軍了。”
“你!參軍,參的什麼軍?”曹智問,
“你的義軍啊!為二公子您,為保家衛國,為殺董毛驢(曹智經常這麼說,他的書童也學會了),我應該參加對吧!嘻嘻您下午在譙望樓說的話,我全聽了,感動的我立馬也參了軍。”曹安面部表情豐富的回答道,一邊說,一邊還賊兮兮的往裡看。
任紅昌倒是豎著耳朵在聽他們的講話,一看這大頭兵賊兮兮的往裡看,嚇得抓緊棉被往上捂。這時又聽曹智開口了“誰讓你站我門口的?”
“二二奶奶”曹安看曹智臉色不大好看卻生生的說。
“胡鬧,二娘怎麼管起我的軍務來了睡覺去。”曹智正要打發曹安走,回頭一看任紅昌淚跡未乾的雙眼,頭皮一陣發麻,趕緊回頭叫道:“唉曹安回來。”曹安還沒走出幾步,被莫名其妙叫的打住,回身看曹智指著房裡的女人說:“吩咐下去,這位任紅昌,任大小姐,無論什麼時候想要走了,誰都不許阻攔。”說完話的曹智回頭朝任紅昌“嘿嘿”一笑,轉身飛似的跟著曹安跑了。
任紅昌剛想“哎”叫曹智,只聽“別忘送上路費”一聲傳來,像是曹智在繼續吩咐曹安什麼,聲音越去越遠了。
這一夜曹智人卻再也沒有回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想法
第二十三章 想法
第二日,曹智早早的就起來了一來是因為有好多是要做,二來軍營的胡床(東漢時軍隊裝備之一)著實不舒服。昨晚從自己的房裡逃出來之後,曹智就住進了軍營。睡了一晚的胡床,把他睡得腰酸背疼,後來乾脆就起來了。
夏侯淵到軍營的時候,曹智已伏案寫了好久了。夏侯淵不住軍營,他的家就在譙縣縣城。夏侯淵一進大帳,看見曹智伏案狂寫。不由感嘆一聲,心想“別看智弟平時體質沒我們幾個好,但究竟比我們年輕幾歲昨晚一夜風流,今天還起這麼早。”夏侯淵輕手輕腳的走到曹智背後,一看桌上已寫滿了好幾張。隨手拿起一張,生硬的念道:“武,器,清單”再看另一張,“管,理,方,案智弟啊!這些是什麼啊?”
曹智早已被警覺,正抬頭看夏侯淵吃力的念他一早的成果。看來夏侯淵不但讀起來費力,要理解曹智寫的東西更困難。這不是因為夏侯淵才疏學淺,是因為曹智寫的這些東西,都是現代理念。早一千多年的三國人,再有本事也看不懂這些發展了上千年才形成、建全的科學理念。
曹智初始不理解夏侯淵為什麼看不懂他寫的東西,他覺得自己寫的挺清楚的。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拿起第一張紙道:“武器就是指兵器,哎!你看看我在上面列的東西都能找到嗎?”
夏侯淵接過曹智遞過來的紙,在曹智的指點下,正看這些新的或舊的名詞,有些他連聽都沒聽過。
曹智來到古代,也算入過兵營,打過仗了,古代武器也見識了一些。曹智總體感覺,這一時期的兵器笨重,殺傷力靠兵對兵,將對將的個人廝殺來消滅對手。靠的是軍隊士氣或人數優勢,來贏得戰鬥的勝利。曹智老在琢磨發明點炸藥什麼的,製造點現代武器,用於這古代戰爭,那可就有意思多了,勝算也可大大提高。曹智在警校時倒是學過關於炸彈的課程,只是學的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