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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關羽的是一柄刀背如鋸齒,重幾十斤,刀刃部分為半月形的長柄刀,刀上鑄刻有龍。曹智告訴關羽這叫青龍偃月刀,是送給他的。關羽拿上偃月刀立馬顯得威武雄壯起來,對曹智連聲感謝。
曹智也覺得這樣舒服多了,總比看關羽拿著剃刀來的舒服,也正常好多,總算彌補了一下曹智傳統情懷。
這是一個奇怪的事情,比如說強盜以宋江為祖師爺,小偷以石遷為祖師爺,編制業以劉備為祖師爺,屠宰業以張飛為祖師爺,這個關羽說他是戰神,這都還說得過去,也都還有些道理。
曹智在現代也都聽說過,就是沒聽說過關羽和剃頭扯上關係的,難道說剃頭匠也是以關羽為祖師爺。關羽是剃過頭,但是東漢的時候是不興剃頭的,是留全發的,只有少部分人需要剃頭,曹智估計關羽也是因為剃頭難以維持生計,才會跟劉備一起去造反打天下。
唉!只怪關羽生早了幾年,在現代髮型師可賺錢了,那還用得著打打殺殺那麼辛苦。
還有一個奇怪的事情,關羽在現代變成了財神爺的化身。你看我們現在很多的企業裡面,民營企業,或者是個體商販他的家裡面、公司、店鋪里都供者關羽的像。他怎麼是財神呢?是不是他們都知道關羽所有的財富都是槍來的?曹智現在倒是真的帶著關羽去搶劫了,那些個體商販都知道了。
曹智一樣也給張飛配了把長矛,又名丈八蛇矛,那是長約一丈八的長矛,名為蛇矛並不是矛頭象蛇形,而是指其長度似蛇,不要以為象金蛇郎君用的金蛇劍那樣,稀奇古怪。
張飛也一樣很高興,連聲稱謝,手持丈八點鋼矛,馬上顯得威風凜凜,馬鞍上一坐,丈八蛇矛清掃兩下。哎!除了鬍子外,就有那麼點意思了,最好在吼兩聲,那就更威風了。改天再教他吧!現在不能亂叫,別把董卓找來。
有了這麼特別兵器配置,曹智就感覺好多了,兩人都像那麼回事了。這也是曹智根據前世記憶,能為他們做到的最大限度的改變了。只是不知道真廝殺起來,這兩人功夫怎樣?
函谷關東城門官道上已經擁擠不堪了,絡繹不絕趕往華陰、馮翊的行人車馬,和斜刺里殺將出來的揚州陸康歲賦車隊堵塞了整條道路,排成一條扭扭曲曲的長龍。
曹智令隊伍很一致的保持著沉默,一個個緊閉著嘴,瞪著眼睛,默默的等待著。通過關外幾日的整合,這幫兵士還算聽得命令。
還有半個時辰就要正午了,一輛輛大車匆匆奔向東城門,車上的車把式高聲吆喝著,驅散著路上的行人,每輛車上插著一桿“陸”字大旗。
城門不是隨便進入的,儘管是非常時期,有些百姓在逃難,百姓們隨身除了必要的細軟,還**了許久不用的戶藉證明,沒有這些東西,許多高城大阜是不許進入地,官兵們在門口逐個盤查,費時良久,本來就擁擠堵塞。曹智的車馬一到,氣焰囂張,高聲大喝,排著隊的百姓們頓時怨聲一片。這是曹智故意吩咐的,陸康人本來就高傲,他的手下、家奴自然要囂張些,再說這是給皇上的歲賦,自然要給人高人一等的感覺。
函谷關守將站在城頭,早瞧見這長長的進貢車隊是如何浩浩蕩蕩盪地奔東門而來的,一到門前已是擠得水泄不通,他急忙跑下城頭,站到了一張椅子上高聲喝斥:“擠什麼,不許擠,哪裡來的車隊,按規矩排好”。
他喊完了,卻還是換上一副笑臉,對最前邊一輛車上插腰而立的威風大漢和氣地道:“這是哪兒的車隊,請按規矩驗戶藉官引,非常時期,抱歉抱歉”。
那錦衣大漢傲然瞥了他一眼,跳下車來,大搖大擺地走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軍爺辛苦,我們是廬江陸太爺府上的人”。
“陸太爺?哪位陸太爺?”
那大漢一聽把眼一翻,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傲然道:“放眼江東地界兒,除了廬江太守——陸康,還有誰配稱陸太爺的?”
說著,他從懷裡摸出一張關蝶另一隻手超過一袋沉甸甸的東西一起遞了過去。那守將趕忙伸手接了過來,入手一沉,知道東西實誠,那守將已止不住眉開眼笑了。略微打開關蝶一看,只見裡邊夾著一封信札,忙一把按住了,再往旁瞧,用厚厚的泥金漆著幾行大字,那是陸康呈給皇上的書信,豈是他能看得。再瞥了一眼這大漢的名刺,果然是世家豪門才拿得出的排場,那護車大漢的個人名刺都是刷金的,叫李典。
驗證無誤後,守將陪笑道:“原來是陸太守歲賦的車輛,呃,李老弟,陸太守的車輛末將豈敢阻擋?不過……非常時期,我得抽查幾輛車子”。
李典笑笑,說道:“好吧,那就儘管查。可得快點兒,我不去難為你,你也莫耽擱了我家太爺的事情”。
那守將陪著笑令人啟了箱子封條,掀開箱蓋,只見百餘錢一匹的上好綺羅綢緞堆得滿滿的,伸手進去探了探,實實誠誠的全是綢緞,跳過兩輛車,又打開一口箱子,卻是金珠玉器,珊瑚、寶瓶,以棉花木架等物好生生地隔斷著,器物的口也都添堵上物品,也免搖晃碰壞,顯然是極珍貴的寶物。
Ps:感冒了,單位事又忙,這兩天稍微寫慢一些,過了今天就好了,謝謝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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