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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動作也不慢,收手,跟著曹智回跑。王二麻仗著體形小巧,今夜已幾次從侍衛的手下逃脫,被追急眼了,就給給他們幾飛刀,弄得那些侍衛惱怒不已。
曹智臨近牆根,突然手朝袖瓏彈了兩彈,手臂間射出一枝繩箭,“嗖”地釘上前方一面牆頭,曹智一拽繩索倏地飛了起來。
曹智身形卻絲毫沒有遲疑,三下二下攀著繩索躍上牆頭。
王二麻在下面扔出了最後兩把飛刀,縱身躍起,想攀上牆頭,他也太急了。
曹智急忙身子向前撲出,雙足鉤住牆頭,倒掛在牆頭,抓住他的手腕,使勁將王二麻甩出了牆頭。
急追而來的侍衛長,但見寒芒閃動,這次他學乖了,身體急忙倏地彈開,那寒芒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害他驚出一身冷汗。
侍衛長發了狠,等他飈到牆根時,曹智已將王二麻甩出牆頭。接著只見牆頭那賊人攀升立起,往牆下一鑽,消失在黑夜裡。
侍衛長看那牆頭怎麼得也有幾丈高,他歪著腦袋看了一下,自己是肯定上不去的,正要命人搬梯子。
突然牆頭外扔進來幾包東西,“嘭,嘭”的落地就散了開來,激起了陣陣灰濛濛的東西。有一包正砸中侍衛長頭頂,軟綿綿的好無重量,正想這是什麼玩樣時?鼻子裡立時吸入了嗆人的粉末。
在劇烈的咳嗽聲中,侍衛長大罵道:“呸,呸***,是鍋灰,搬搬梯子過來,追”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大殺四方
第五十九章 大殺四方
曹智跳出院牆,周倉已牽馬登候曹智翻身上馬,奔出一陣,盼顧左右,急問周倉,“許褚等人呢?”
周倉道:“未成看到啊!”
曹智勒住馬頭,轉首問王二麻,“丁傑(另一名虎衛)未和你在一起嗎?”
王二麻神情驚異道:“未成。”
“那庫房的火不是你們放的?”
“不是!”
曹智略一呆,隨即打轉馬身,一抖韁繩,朝太守府急馳而去。
周倉一看曹智打馬回去,急的在後面大叫:"曹大哥何往?"
曹智一面催馬前行,一面回道:"救我兄弟。"說完拍馬直奔太守府火光沖天之所。
曹智現在知道,太守府庫房那把火是誰放的了。除了許褚,還能有誰!
許褚在曹智等翻牆入府後,就轉到正門外,脫了白色披風,露出背後綁著一長條黑布包著的東西,配著他一身的夜行衣如幽靈般的來到一處民宅屋檐下,盯著太守府里的動靜。
四更天時,突然太守府警聲大作,不一會兒整個太守府都鬧騰起來。
許褚知道曹智等人被人發現了行蹤,照此前商議的辦法,許褚應火速趕往太守府北邊的後院,會同周倉在那接應曹智等人。這樣的安排是對有理性的人說的,當許褚聽見太守府傳出第一聲慘叫聲,他的理智就被沖昏了,一扯包在大刀上的黑布,大喝一聲,直接從正門殺了進去。
守門的兩人兵衛,正撐著頭向府里張望,突覺一陣勁風撲面,連刀都沒來得及拔,就成了許褚的刀下亡魂。
門房裡的伍長聽見聲響,提劍急忙衝出時,只見一黑影狂舞著明晃晃的兵刃已向府里長驅直入,追也追不上。
許褚一入太守府,就遭遇了圍追堵截。這時太守府的精兵強將大部分都被調往東廂院救周昕,圍追許褚的都是些普通兵衛,這些蝦兵蟹將那是許褚的對手,一上來就被砍翻了七八個,餘下的兵衛趕緊求援,一會兒就引來了管家和三十幾名侍衛。
許褚立感壓力倍增,且戰且退,到處亂竄,根本不理會侍衛讓他停手的“善意要求”。侍衛是應了周昕的命令,放這些賊人走,好換取賊首手中的太守老爺。
沒想到碰上許褚這個“二百五”,他本來腦筋就不太會打彎,還虎目圓睜的大罵“敢糊弄老子,你當老子傻啊!去死吧!”說著舉刀又砍翻一名侍衛。
那群侍衛一看這腦袋不開花的愣頭青,火也上來了,沒什麼道理可講,開打!
雙方是拉出架勢真打,打的是天昏地暗,乒桌球乓好不熱鬧。許褚畢竟只有一人,雙拳難敵四手,只能藉助建築的阻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因為對太守府的情況不熟,天又黑,也不知曹智他們被困何處,只能一味的亂闖、瞎撞。
不知怎麼走的,打著打著就打到了太守府的庫房。太守府的庫房分兩處,一處為周昕收藏金銀珠寶,錢財古玩等重要東西的內庫房,小些。另一處為太守府府衙屯集糧草、兵器等雜物的外庫房,大些。
許褚打到的是太守府外庫房,正巧擺脫追兵的丁傑正好也慌不擇路的逃到這。兩人一碰頭,許褚劈頭就問“主公何在?”得到丁傑“不知道”的回答,許褚惱怒異常。這時追兵趕至,許褚也不逃了,把一腔怨氣全發泄在那些倒霉的追兵身上。
丁傑也必不可免的捲入了戰鬥,他身邊未帶趁手的長兵刃,戰了沒幾個回合,就在多名侍衛的夾擊下,身中數刀,慘叫倒地。
許褚見同伴慘死,無疑對他嗜血的神經是火上加油,新仇加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強打十二分精神,出手之狠毒,前所未見。這時的許褚已打出真火,達到巔峰的嗜血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