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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送曹智到新房門口,叮囑了幾句,喚了大嫂,走了,她們今天都累壞了。
曹智帶著一肚子酒水,幾分醉意,進洞房咯!
曹智躡手躡腳走過去推門一瞧,只見任紅昌端坐床頭,瞧見他進門,臉上先是一喜,繼而便暈生雙頰,窘得站在那兒不好意思起來。
不過今晚她的心情卻是這一生以來最開心的一天,在這古代能嫁一個自己喜歡的郎君是那麼的難,通常都是盲婚啞嫁。曹智和任紅昌是有一定感情基礎的,兩人從不了解到了解,從相識到相知,知道情投意合,是有一個過程的。
任紅昌看曹智額頭上油光光的,就到盆架那邊,幫曹智擰了把濕巾,給他擦拭。也不知這小姑娘是有意是無意,那玉手遞給曹智汗巾時,順勢輕輕碰了曹智的手一下,她的小手圓潤細緻,精緻靈巧的手指潤滑如玉,瞧得曹智心中怦然一動。
任紅昌羞答答地過去將門兒掩上,慌慌張張地壓上門閘,強自鎮定地道:“相公快坐,奴家給您斟杯茶。”
曹智聽著一愣,還不習慣別人叫他相公,忙道:“紅昌,不要忙了,我……我在外面已喝了一天的酒水了,我這肚子還在晃蕩呢,再也喝不下什麼了。”
任紅昌聽得“噗哧”一笑,仍舊坐回床沿,羞答答地不再說話。
曹智屬於一刻不消停得人,只見他故意裝傻充愣得問任紅昌:"娘子啊!,我們已在洞房了,接下來該幹些什麼呢?"
任紅昌白皙的臉上頓時湧起一抹暈紅。她輕輕地搓著手帶著笑意兒道:“那麼……相公,天色……天色也不早了,奴家給您寬衣休息吧。”
曹智得逞奸計,偷笑不已。
梳妝如上燃著一對紅喜字的蠟燭,任紅昌已去了頭飾,穿著一身緋色輕衣,這一翩翩走近來,那輕盈的身影猶如一幅淡青淺赭的畫面。
曹智來到古代也接觸了不少美女,小翠雖說美,但屬級。何靜湘有古典氣質,卻總使她象是畫中玉人,飄渺地不象一個真實的存在。而任紅昌清純稚嫩,就象**般清新動人,三人是三種完全不同的美麗。
曹智看得心中一熱,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任紅昌剛剛替他拉開袍帶,被他一把抱住,盈盈的酥胸落在他的掌中,那雙流波蕩漾的眸子頓時浮起一層朦朧的霧氣,整個人都癱在他的懷中。
曹智端詳著懷中玉人,心中生起一種愛惜、一份歉疚。想想未來的三國,自己真是不可預見,前面的路不知是福是禍,雖說只要跟著曹操大方向不會錯,但誰知道命運對他曹智是不是一樣好,讓他能安然地等到曹操功臣名就。
任紅昌被他擁在懷裡,卻是滿懷的喜悅和羞澀,她閉著俏目期待著那幸福的一刻,可是半晌卻不見夫君動作,不禁詫然地睜開眼睛。
看到自己今後將服侍一生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十分動情,一副神思不屬的模樣,任紅昌心中不禁浮起一絲委曲和不甘:難道我的容貌不能讓夫君滿意麼?
她咬了咬唇,小脾氣又有點上來了,幽怨地看了曹智一眼,退開兩步,伸手拔下了腦後的玉釵,一頭秀髮頓時傾瀉下來,使她的秀顏陡然間更添了幾分嫵媚,任紅昌本來就夠媚,現在又甩出這麼動人的一招,看得曹智頓時回了神。
任紅昌滿意地嫣然一笑,輕輕巧巧地走到榻旁褪下了弓鞋。爬到床上去將繡床左右鉤上的羅帳放下,整個人罩在裡邊頓時如中籠在一團緋紅的霧中。
那緋煙粉霧中倩麗的身影顯現出姣好的曲線,曹智瞧著她在羅帳中衣帶輕扯、輕衫徐褪、跪脫羅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著股子誘人的美態,令人發狂的嬌軀在朦朧中閃露了出來,彎的彎、圓的圓、翹的翹……
淡淡的暈紅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膩的皮膚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羅帳內那份美麗簡直令人窒息。任紅昌雙手伸到腦後,將一頭秀髮一揚,魅惑地如同一個精靈般翩然撲倒在榻上,拉過錦衾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說道:“大壞蛋,還不上來!”
曹智如獲聖旨,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掀開羅帳,只見繡著碧水鴛鴦的紅緞被面上,流暢的溪水般俯著一具曼妙動人的發嬌軀,一頭烏黑的長髮如雲般披於背上,下邊隱隱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那雙渾圓玉柱的大腿已被錦衾掩信,觸目所及毫無遮攔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團雪……
曹智瞧得目眩神馳,心中的**戰勝了一切,縱身躍上了繡床。
燭影搖紅,紅木雕花的繡床上,羅帳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聲聲柔婉低回的**如絲如縷般地從羅帳中流瀉出來,好運一聲一韻,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燭淚化作紅紅的斑斕,一如那榻上的女兒紅般絢麗,不知過了多久,那呢喃的低吟忽然變得短促而歡快起來,於是,房內一度風光旖旎,美不勝收!
青春的火焰,熊熊的燃起!濃情密意,數說不盡!海浪洶湧,波濤駭人,雪都在燃燒!雨過天晴,風和日麗,一切重歸平靜。終於,鳥鳴泉濺,瀝瀝而息,繡床上靜了下來……
一番溫存低語,又過了好久,或許帳中氣悶,曹智將枕邊的羅帳拉了起來,繡床上春色無邊,只見任紅昌玉體橫陳,藕臂輕舒擔在曹智頸下,一張香汗淋漓的俏臉上儘是愉悅和滿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