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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這樣,你越阻止他們去某個地方,他們就越嚮往那個地方。徐州民眾在這種缺乏合的束縛下,中國歷史上第一批偷渡客形成了。他們想方設法要偷渡長江,去往他們理想的天堂世界——丹陽,他們聽說丹陽的米貴,但收入是這裡的兩倍,甚至更多,那裡的土地今年白租,種出多少都歸個人所有,你想賣想吃都可以。後來曹智開玩笑的說,這種偷渡再發展下去就該有中國歷史上第一批蛇頭了,照這種速度發展下去,中國的偷渡事業肯定會比美墨邊界繁榮昌盛。
陸康、陶謙甚至於吳郡、豫章郡的兩位太守都覺查到了不對,就移民問題分別向陳溫進行了投訴和**。陳溫這時已回到歷陽,他也覺得曹智做的過於激進了,於是就寫信給他,讓他收斂一些,剛剛上任就得罪那麼多人不太好。
曹智其實也沒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本意對于丹陽突增的就業崗位,準備安置一批江夏蠻過來的。在最初曹智實行**錯施時,巢湖那邊的事一時還沒結果,所以曹智想先緩解一下巢湖和濡須塢那邊的土地少人口多的現壯,遷移一部分江夏蠻過來。
誰成想曹智的**這麼成功,外來務工者像蜜蜂一樣向丹陽湧來,這人滿為患了也是會造成各種社會問題。後來丹陽也不得不做出**流入丹陽人潮的政策:第一,外來“務工者”必須在丹陽當地有親戚,並以書信為證明,丹陽視為邀請函,才能進入丹陽境內“打工”。第二,來丹陽投資移民的,丹陽表示歡迎,但必須有能力購買十畝土地以上。
雖說做了種種**,但依然擋不住對丹陽充滿嚮往的熱情,假邀請函,借來的錢產、地契很快流行於整個移民人群中。
無數妒忌著丹陽的成功,無數人開始仇視曹智。其實曹智的新政能在丹陽獲得成功,有它的特殊**和必然**,也有它的偶然**和幸運的一面。施行**,我們知道必須有天時地利人和,及其強大的**背景和軍事力量等諸多因素合力推動下,才能成功。
曹智來到丹陽上任說白了是一個臨時行為,他人是比揚州任命文書都來早一步。剛開始丹陽軍民對曹智表面恭敬,其實內心普遍抱有觀望態度,吃不准他在丹陽能否持久。但命運在這會兒是垂青於曹智的,在他開始新政之初皇帝聖旨意外的來臨了,這無疑加固了曹智在丹陽的位,使他成了非常正統、正規的丹陽郡最高行政長官。皇命在古代還是很被看中的,雖說現在皇帝的實際權力很小,但這種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是不容易被改變的。
再後來又有從東郡開來上萬**進駐丹陽,這給觀望的丹陽軍民注入的是穩定劑,他們認識到這個新任太守是準備在丹陽長治久安的。
還有一個重要作用就是曹智在丹陽這個小地方施行**,相對整個大漢帝國,丹陽這麼一郡之地小的不能再小了。地域小就容易施行**,人心相對容易調動,所需的必備條件和物資等相對少,很容易就能滿足。而如果面對大面積地域,甚至整個漢帝國來說,這或許是不可行的,領會意圖不明確、歪曲政策內容、貪污、**、政敵搗亂等等問題都可能把好事變壞事,使**半途夭折。
曹智在後來的總結時也充分清醒認識到了他成功的這幾條主要原因,其實回想一下也是抹把冷汗的,他從那時起不忘提醒自己在今後的三國**道路上不能再如此膽大妄為了。
在曹智對丹陽整個**推進過程中,也不是一番風順,也遭受過一些“磨擦和不愉快”。
話要從曹智接受聖旨的第二日,別人接了聖旨皇命都是興高彩列,曹智卻是愁眉不展。
要我和大哥出兵兗州,大哥倒是離的近,我這丹陽離兗州可不近,我剛來**沒坐熱,就率部離開,回來還止不定誰占了我的窩。
曹智一個人在書房,一邊冷靜自己,一邊再看了一遍聖旨,並吶吶自語一番。曹智搖了搖頭,提筆先給曹**去封書信,聽詢一下他的意見。現在東漢中央政府明存實亡,這齣兵馳援兗州之事也沒人來監督曹智,先和曹**商量一番還是有時間的。
正當曹智快寫完書信之,伺候何靜湘的小丫鬟跑來通知曹智夫人有請,雖說快睡了半月書房的曹智無數次發誓何靜湘再來找他時,他一定要端足架子,給她點臉色看看。但這會兒一聽到他的模特兒美人在召喚,曹智像動物園下午四點半的狼一樣,“噌”的一下竄向了美味的食物。完全把事先想好的事拋擲腦後,要不怎麼說,夫妻間的戰爭,結束戰爭主動權的鑰匙永遠在女方手裡。
何靜湘其實早已想通曹智在她不在的時間裡,另行取妻的事。但這個不開花的大木魚就是不會主動來向她陪不是,再趁機接近她,女人那好意思主動開口。
昨天聽說自家夫君接了聖旨,那可是天大的喜訊,下人、丫鬟都來向她道賀,連養父母劉氏夫婦也一個勁的誇讚何靜湘嫁了個前途不可限量的好夫君。世上那個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何靜湘雖說以前母儀天下過,但在這麼多道賀聲中,依然倍感光榮和快樂。她借著這個機會派人請曹智過來,恭賀夫君的同時,與之共享榮譽和快樂。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孟浪作風
第二百九十五章 孟浪作風
曹智像個孟浪的小青年似的跌跌撞撞的衝進了何靜湘的房間,何靜湘正悠閒的半坐半躺在窗戶旁的軟榻上,享受著陽光,門的桌球聲嚇了何靜湘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