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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明顯腦袋不是很清醒,只見他喘著粗氣道:“這不是同了嗎?”
何靜湘繼續嬌聲道:“我還以為你嫌我人老色衰了呢?我們以前怎樣”
曹智一邊飛快的搏著自己的衣衫,一邊回答道:“我這就來告訴你”
吱吱嗚嗚說完話的曹智再次樓上何靜湘的嬌軀,無盡的撫摸正在繼續,無盡的纏綿即將要開始。曹智的呼吸正在沉重,何靜湘的嬌喘正在演變成呻吟,正當一切水到渠成,曹智正要與何靜湘短兵相接之時,房間外響起了一聲不和諧的聲音。
“稟主公,軍情急報!”
曹智緊急剎車,不滿問道:“誰?”
“王平!”
曹智摸了額頭上的一層油,正待要罵娘、發火,何靜湘推了他一把,輕聲道:“是軍情急報,快去!”說著話,何靜湘一把拉過被祿,掩上了那讓人血脈膨脹的軀體,並揮著粉臂讓曹智快穿上衣服,去見屬下。
曹智貪懵的再次盯看了一眼何靜湘裸露在外的肌膚,邊穿衣服,邊嘟囔著:“王平你個臭小子早不來晚不來,在老子關鍵時刻來軍情急報,如果是些雞毛蒜皮的事,看我不收拾你。”
曹智胡亂套上了衣服,再看了一眼*榻上的何靜湘,看她已完全遮掩好嬌體,還朝曹智嘟了嘟性感的嘴唇,示意曹智快去。
曹智只得興訕訕的拉開房門,迅速拉開兩道房門,閃出了正房。到門外一看,不光站著王平,連蔣欽也來了,曹智開始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嚴重。
王平、蔣欽兩人一看曹智衣衫不整的樣,就猜出曹智在幹什麼了,兩人相視一笑,就低著頭強忍不笑出聲來,接著就急忙行著軍禮,向曹智問安。
曹智揮手低聲道:“不必了,王平到底什麼事?”
王平起身走進曹智道:“稟主公,巢湖急件!”
曹智一聽巢湖方面的事,人馬上冷靜了下來,擺手示意王平停,然後直接道:“走,去書房說!”
曹智領著王平、蔣欽回到他在孫府臨時的書房,李儒已在那裡等候,隨著蔣欽關上書房的門,曹智直接便問道:“說下去!”
王平神情肅容道:“李虎派人送來了信報,康派陸俊帶兵圍了巢湖水城?”
“什麼?”曹智失聲道:“陸俊帶了多少人馬?”
王平道:“五千!”
曹智點頭道:“李虎、李典是幹什麼吃的,濡須塢就沒人鎮守嗎?竟讓區區五千兵馬圍了巢湖水城?”
蔣欽急忙辯解道:“濡須塢根據主公的要求正在建造據點,搬遷移民,設置關卡,巢湖那邊的事也是千頭萬緒的正在展開,李虎、李典兩位將軍身邊人手本就不夠,所以派往濡須塢的兵馬不多,而且陸俊誆騙守濡須塢的兵士說是你讓他為巢湖兵將送糧草去的,趕上這天鎮守濡須塢的兵將正好是你揚州西營的兵士,他們和陸俊並無交惡,所以也就讓他通過了。”
曹智聽完拍案恨聲道:“一幫蠢才!”
曹智的發火讓書房內一時陷入了沉寂,過了一會兒,一直在旁靜聽的李儒開口道:“主公此事已是迫在眉睫,還請速速拿個主意。”
曹智“嗯”了聲,站起身來,圍著書案轉了一圈,看著李儒道:“先生對此事怎麼看?”
李儒微笑著輕點了一下下顎,緩緩起身道:“從我們離開皖城,到傳來巢湖被圍的消息,也就十幾日的功夫,看來陸康是在我們離開後,就部署了圍困巢湖之事,今年冬季廬江損失慘重,目前什麼都顧不及,所有的人都在為著糧食在絞盡腦汁。而巢湖是目前唯一可自由進出廬江各地的水上交通要道,所以陸康無論從面子上講,還是實際需要他都急切要回巢湖。而主公對巢湖之事避而不談可能激怒了他,從而他想到用兵威脅巢湖,逼主公就範。”
曹智點著頭,讚嘆道:“李軍師不愧為軍師,分析的入情入理,接著往下說。”
曹智知道李儒最是喜歡別人捧他兩句,他的腦子才會極致爆發。李儒聽了曹智的誇讚顯然很受用,只見他鋝著幾根短須繼續侃侃而談道:“但是主公也無需著急,到現在陸俊還只是圍著巢湖,而不進攻,定是受了他父親陸康的命令,只圍不打,並且陸俊帶的人馬未免少了些,想要拿下巢湖水城至少要上萬人馬,而現在陸俊只有五千,和我們鎮守濡須塢和巢湖的總兵力相近,雖說我們是新軍,但憑區區五千兵馬,要想拿下巢湖談何容易。由此可看出陸康不是要真打巢湖,而是要引起主公的注意,最好是逼迫主公回頭跟他談判。”
這回不光是曹智首肯李儒的見解,連王平、蔣欽都點著頭認同李儒的看法。曹智一頓首後,問李儒:“那先生可有好對策?”
李儒道:“主公現在可選三個方案,一是不聞不問繼續回曆陽,等刺史迴轉州府後再作計較。二是迴轉皖城和陸太守好好談談,畢竟現在巢湖還在我們手裡,陸康他要想靠武力拿下巢湖,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他經歷了江夏蠻這一鬧,財力、物力、人力正值缺乏,他真要動兵的可能性不大。他想要回巢湖,主公我們大可開個好價碼。三是主公想要強霸著巢湖,就要調集兵馬和陸康對持,主公在丹陽、歷陽的舊部,以及巢湖和現在身邊的兵馬加起來也有萬把吧?這些兵馬應該可以震懾一下陸康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