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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時已晚,正當曹智話出口時,王平已有十足把握把箭對準了那根巨木,然後向旁邊的民夫點頭暗示可以點火了。當曹智伸手掠開面前的曹智喊停時,王平正好鬆開箭弦。
王平射完箭不解的轉首問:"怎麼了?"
曹智一個箭步竄上城垛,當曹智探頭往城下看時,王平射出的箭正好爆炸,"哄"的一聲,撞城門的巨木沒炸斷,但已燃起了大火,木頭本就易燃,噼啪的火苗一下子竄了起來,推木的水賊四下逃竄。
興運的是夏侯淵還未殺到敵陣,避免了自己人誤傷,但剛從出城門騎兵和敵人都立時呆了呆。
趁此機會,曹智站在城垛上大叫:"直攻鄭寶的後陣!"
夏侯淵抬眼看了一眼說話的曹智,立時會意,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都懂。
夏侯淵立時鋼槊一揮,高喊一聲:"殺!"向就近敵軍揮軍殺去。接下來每個縱馬奔出的騎兵都揮舞著兵刃,同時都喊了聲"殺!"一時間喊殺聲徹天響起。
夏侯淵率騎兵迅速衝殺入敵陣,一匹匹健馬所過之處,生命如稻草般被收割著。夏侯淵的騎兵呈S形來回絞殺入敵陣,敵軍在外圍遊走的騎兵本就不多,現在更是難以抵擋這突如其來的大隊騎兵的追殺,紛紛敗逃。
城上守軍一看援軍到了,本就歡心鼓舞,這時一受那喊殺聲的激勵,個個精神為之一振,一時間個個神情激昂,歡聲雷動。並且迅速把這種激昂轉化為行動,能砸下去的東西一時間撲天蓋地砸向城下,城下還在攻城水賊死傷無數,一時難以組織起有效的反擊。
人膽氣一壯,什麼都敢做,有廬江的弓箭手嫌躲在箭垛後射的不夠爽,乾脆爬上城垛,站著上面向城下射箭。
城內騎兵仍在不斷衝出城門向鄭寶的水賊衝擊,雖然陣形的展開不是很但是一來這些水賊全無心理準備,有些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同伴都在往後逃竄,等弄清的時候不是被城上的箭矢射殺,就是眼前突然一騎唰過,倒霉點的立時身首異處,幸運點的多少都掛了點彩。二來先前的一陣狂仍亂掃給他們造成了一陣混亂,形勢對騎兵大為有利。
城下隆隆的戰鼓聲、喧囂的廝殺聲震天,突然衝出去騎兵把敵軍打了個措手不及,後續軍隊源源不斷衝出城去,在前面指揮的水賊頭目還道中了敵軍的奸計,立即命一部分人斷後,想大軍後撤一點穩一穩陣腳。
曹智命令許諸停止向投石機方向射箭,夏侯淵已帶兵追殺敵眾,接下來很容易照成混亂,炸傷自己人。看著城下驚慌失措的敵軍,再轉首看自己的兵士,個個鬥志高昂。
曹智膽氣一壯,曹智爬上城垛,高喊道:“弟兄們,隨我殺出城”
“殺”
“嘭”又一顆從投石機拋出的石彈擊中一處城垛。
在一片硝煙中,沒人再去在乎這恐怖的一切。曹智在這一刻跳下城垛,頂著硝石急飛,揮劍率先奔下城去。
許褚、曹安、王平緊隨其後,在一片喊殺聲中,城下跑得慢的水賊立時被多人圍殺,夏侯淵一共帶來了三千騎兵,這大概是陸康的全部家當。加上曹智又率部殺出城,本來就損失慘重的鄭寶水賊難以抵禦,開始節節敗退。
匆匆美夢奈何天,愛到深處了無怨,這一刻,鄭寶心中充滿著對生的眷戀和對未知的恐懼,然而他的心中只有這些感覺,卻什麼也來不及去想了,意識已陷於停頓,腦中一片空白。
敵軍已越逼越近,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馬向他這邊奔逃過來,他的親信以幾次請求他後撤,他只是不說話。
“鳴金收兵!”
鄭寶無奈的說出這句話,這也是他屬下現在最願意聽到的話。賊永遠是賊,他們和勇士最大的區別在於:在不畏強敵拼死搏殺時,他們為的是貪婪,而勇士為的是信念。同樣在兵敗如山倒時,賊永遠要爭先恐後,相互踩踏,為了自己生存踏著別人過又如何,他們不在乎展現他們貪生怕死的一面。而英雄、勇士會讓同伴先撤,這就是區別,所以賊永遠成不了英雄,賊也做不到勇士的無畏。發現情況不對的鄭寶水賊一窩蜂的向後退卻,剛剛還不畏生死的悍匪,瞬間變成了喪家之犬。
鄭寶的部下連那兩輛投石機也顧不了收拾卷進那些殘兵中潰逃開來,號令在現在已是一句廢話。
夏侯淵帶兵追殺一陣,見敵人已退出離城三里範圍,也就見好就收召回快速推進中的騎兵,收兵回身與曹智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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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陸康也有感情
第一百九十九章 陸康也有感情
曹智帶著守城軍士後衝出城,又是步行,當然趕不上夏侯淵和鄭寶。>懷著一腔熱血,準備出城拼死一戰的東門守軍,自然只是圍殺了一些那些在城兩翼滯留斷後的可憐蟲,接著就和曹智一樣長跑了一陣。
曹智也是剛剛還熱血上涌,斬殺了幾個敵人,又跟在夏侯淵騎兵的馬**跑了一陣,這會兒已是氣喘噓噓,直罵:“夏侯淵這小子怎麼跑那麼快?”
他也不想想這人腿能和馬腿比嗎?跑到敵軍原先的擺放投石機的地方,曹智和一桿兵士慢慢跑不動了。這時也響起了夏侯淵命令騎兵回收的號角,曹智也停下了腳步,扶著一台投石機的木軲轆直喘氣,抬頭看看夏侯淵的騎兵也在慢慢收攏準備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