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頁
曹智回身時,只看見眾人看著李儒都呆掉了,夏侯淵、許褚等人顯然被李儒的fangeming言語給嚇住了,在座的大都不是什麼忠君愛國人士,但也沒人這麼直白的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語。這還是在以保皇黨出名的陸康的軍營里,這要是讓陸康知道一言片語,還不直接把曹智一桿人等統統綁了。
夏侯淵更是來不及提出反對意見,先左盼右顧的向門窗然後還示意曹安、許褚出去巡查一遍。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一同前往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一同前往
這軍營里莫說現在駐紮的都是曹智的兵士,就算有幾十個廬江兵士,這天寒地凍的深夜裡有誰會不鑽在暖烘烘的被窩裡睡覺,而跑到這用飯的大通房來偷聽不一會兒,在曹安、許褚迴轉,確認外面沒人後,夏侯淵才算鬆了一口氣。
這時,曹智已走至李儒身側,伸手搭上他肩頭,心悅誠服地道:“李先生果是非常之人,竟可由一般人視為苦差的事裡,想出這麼多好處來,異日大業,必由你的金玉良言開創出來。”
李儒剛才說完自己的高論,心下也是忐忑不安,畢竟才當了曹智的謀士才一天,這齣的第一個主意,就是如此大膽、反動。但剛才曹智肯定的話語,也是他首次遇上不說他是蠢材、呆子、豎子的,他知道他成功了,他投效了一個胸中有宏圖偉業之想的明主。李儒激動的舉手抓著曹智的手臂,感激地道:“主公才是非常之人,他日”
曹智打斷他道:“遠的先別說,我們先議眼前的,陸康不許我帶自己的兵馬,帶著陸康的部屬肯定難以指揮,不用陸康的水軍,我帶來的部隊又不識水性,對廬江水系也不熟,去了也只是任人宰割,先生以為該如何?”
李儒略作沉吟,道:“陸康的水軍主公要用,主公自己的兵馬也要帶,主公可以與陸太守協商,雙方各出一半。”
“好主意,我決定明日向陸康回復,接受此次任務。”說這番話時,曹智義正言辭,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夏侯淵一陣黯然,心道:“這兄弟兩一個德行,總是喜歡身犯奇險!”
李儒卻是兩眼一紅,誠懇地道:“主公明鑑,今次出征之舉,兇險萬分,說不定嘿!主公要是不嫌棄李儒一介無用書生,李儒願隨主公一同前往。”
曹智知道這是謀士慣用的表達忠心的計量,多數主公感動之餘是不會讓手無縛雞之力的謀士跟著自己去犯險、打仗的。但曹智受過了太多的現代電視劇里表決心戲份的薰陶,毅然答應了李儒所請,弄得李儒三天沒想通。
曹智的想法很簡單主意是你出的,人就跟著呆在自己身邊也多個出點子的人,這就是不著調的曹智,做他屬下不容易,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竟管夏侯淵一再保留自己的意見,再三提醒曹智要三思而行,但曹智心意已決,夏侯淵怎麼說也是無用的了。
其實說心裡話,夏侯淵也為李儒的話心動,但他作為曹智兄長還是打心眼裡不主張曹智以身犯險。最後沒辦法的夏侯淵一定要求與曹智同行,招到曹智和其餘一桿將領的一致反對。
誰都明白,曹智手下的這些將官不可能都隨曹智出征,總要有人留守皖城。但許褚、李典、王平甚至曹安都不願輪上自己成為那留守之人,這群小伙子都不是安分守己之人,甚至於可以說這些人都極其好動,有那麼熱鬧的仗打,他們怎肯留守。
最終夏侯淵成為他們的聯合犧牲品,在眾口一詞下,夏侯淵被定為留守皖城的不二人選。
接下來眾人又商討了些細則,到四更天時方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曹智就答覆了陸康願意出戰的事。陸康很高興,曹智藉機不忘李儒教授的說詞,什麼與廬江兵士不熟,難以配合默契等理由,與陸康討價還價一番,最後陸康不得不妥協曹智所請,帶自己本部一半人馬和陸康為他配備的一千水軍,共同組成聯軍,去濡須塢伏擊可能竄逃的鄭寶水賊。
時間定在了十日後,應曹智要求在此期間曹智要和那一千廬江水軍同吃同住,互增感情,方便以後行動。
陸康對這不過分的要求欣然同意,當日就把本來準備的二千水軍分撥一千,入住到曹智的北城。
這一千水軍之中皆為“水賊、盜匪”出身,也就是以搶劫為生的“土匪”,在廬江東北方有好大一片蘆葦叢生的沼澤地,被稱為“濡須塢”,水草茂密無邊,不知覆著多少里數,這裡是通往巢湖的必經之路。這部分水軍大都來之那裡,對那裡的地理環境是熟之又熟。
這部分人入駐曹智的軍營後,曹智先對他們進行了一番了解。在東漢末年的亂世中,當土匪也不容易。照曹智的想像,當土匪的天是王大,當賊的就是王二,管你什麽官軍、士族大夫還是江夏蠻子,只要膽敢進得他們的地盤,便也就隨著土匪爺的性子,一發殺個痛快。他們本是如此逍遙自在,為什麼還要給官府賣命。
有道是“耕牛無宿草,倉鼠有餘糧”,拉犁耕田的黃牛一生辛勤勞苦,卻連果腹的草料都未必夠吃,臨到老更要受一刀之苦,還不如那些竊糧搬倉的鼠類,吃著精糧,養得肥胖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