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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蟬在話語中還一個勁地在哀哀而哭時說:“那個畜生簡直不是人”
呂布不明就裡,也聽不懂她說的前言後語,雲裡霧裡之際,正想詢問緣由,正值此時聽見宮外有聲響,是有人行來。呂布恐董卓發現,不得已急急退出。
過不久,貂蟬即被董卓帶走,入住郿塢行宮,呂布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美人兒。得不到東西永遠是最好的,過後的一段時日呂布對貂蟬的思念是每日加劇,到了茶不思飯不想的境地,還時常借酒消愁。
偏這呂布希麼事情都能忍,就是女人的事不能忍,呂布雖然浮滑。但他只認一個理兒:男人要是窩囊的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不如買塊豆腐一頭碰死。何況貂蟬本來就是他定下聘金準備娶回去的小妾?
王允見機一陣挑唆,又把自己想殺董卓的打算也告訴了呂布,並且說:“董卓是國賊,我們想為民除害,您能不能幫助我們,做個內應?你也好搶回貂蟬”。
呂布聽到真要殺董卓,倒有點猶豫起來,說:“我是他的乾兒子,兒子怎麼能殺父親呢?”
王允搖搖頭說:“唉,溫侯真糊塗,您姓呂,他姓董,本來不是骨肉至親,再說,他向您擲戟的時候,還有一點父子的感情嗎?他搶你貂蟬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是你呂布的小妾?”
呂布聽了,覺得王允說得有道理,但還在猶豫。王允直接把他為董卓獻藥,懷疑董卓不能人道的事也對呂布說了。
呂布聽了他的訴說,慢慢鬆開了緊握的手直起身來,嘴裡絲絲地吸著氣兒,半晌不發一言。
突然又問王允:“那他要那麼多美女,還有貂蟬有什麼用?”
王允說:“一是為了顏面,二有可能他這病時好時壞,具體我也講不清,要是能見上貂蟬一面就明白了”。
王允的話給呂布提了個醒,“我前些日子不是見過貂蟬嗎?怪不得她如此憔悴,講話有吱吱嗚嗚,難道真的是有難言之隱?”
呂布突然又想起了年余前董卓的那次受傷,愈發肯定了王允的猜測。呂布越想越對,額頭青筋不自不覺中已賁起,如同一條條青色的蚯蚓,臉孔紅的直欲噴血,兩顆眼珠子瞪得溜圓,模樣嚇人。
突然他嘿嘿怪笑一聲:“一個廢人,還妄想執掌朝廷,駕馭天下之美,董賊這些你不都是為我準備的,哈哈哈”
呂布拄著方天畫戟,盯著太陽下自己的身影,過了半晌忽然仰天打個哈哈,扛起畫戟來施施然地轉身,瞧那輕鬆模樣倒象閒著沒事逛大街的兵丁。
王允卻知道呂布貪念、野心已起,暗暗高興“大事可成也!”嘴上不忘順應道:“對,殺了董賊,布婿就是天下第一人,董卓留下的財富、權利就都是賢婿的了”。
王允說這些話時,沒有人注意他眼中若有若無的那一絲怨毒。呂布更不會注意到他,他自顧自沉靜在功名利祿,權傾天下、美人在懷的想像中,嘴角牽起的一抹邪笑:“我呂布堂堂八尺男兒,受此奇恥大辱,豈能效那婦人小兒,忍氣吞聲了事?我是要留守在董卓身邊,來日方長,你喜歡玩,那咱們就慢慢玩,你糟賤我的女人三天,早晚我玩你的女人三年!”
一念至此,呂布雄性激素噴薄而出,轟地一聲直衝百匯,化作一腔血性,也顧不得什麼後果了,就答應跟王允一起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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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會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會和
接下來王允趁董卓不在長安宮闈時,就悄悄拉攏官員,與皇帝密謀剷除董卓的計劃呂布繼續跟隨董卓身邊,擔當郿塢行宮的侍衛長之職,暗中慢慢撤換著守衛郿塢行宮董卓的心腹軍士,換上自己的心腹,以備大事。
董卓自搬入郿塢後就很少再到長安去掌理朝政,常常是半月,甚至一月才去一次。
董卓也知道要害他的人不少,為了提防人家暗算,他每次出門時在朝服裡面穿上鐵甲。在乘車進宮的大路兩旁,派衛兵密密麻麻排成一條夾道,他還叫呂布帶著畫戟在他身後保衛著。這樣也照成了呂布、王允一直未尋到合適的機會下手。
經過這樣安排,他認為萬無一失了。董卓哪兒知道王允和呂布早已商量好了要謀害他,他現在對呂布還算信任,除了他的後宮不允許呂布進出外,其他時候董卓都讓呂布隨侍左右。
從董卓遷都長安後,已是數月,早春三月也已變成了炎炎夏日。各方消息傳來,反賊已不再構成威脅,正在慢慢撤軍之中,這使董卓的西涼軍鬆了口氣,誰也不想無休止的生活在征戰中,軍紀也隨之慢慢鬆懈了下來,地處不那麼重要的函谷關更是如此。
這日,長安方向的函谷關外出現了一支數千人的隊伍,這支隊伍有陣容整齊士兵,推車的民夫,更多的是長長的馬車,足有數千輛,車隊裡還摻雜著一些牛羊,浩浩蕩蕩奔赴函谷關而來。
守衛函谷關的軍士遙遙就望見了這支隊伍。初時還以為是那路判軍又殺回來了,待到近前方才看清,彩旗上飄展的是揚州陸康等字樣。守關兵衛立時鬆了口氣,這不是什麼反賊,是廬江太守陸康的歲賦車隊。陸太守每年都向皇上進貢,這些原先守衛虎牢關的兵士都知道,只是今年來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