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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曹智再把手上剩餘的**萬兵力分別向丹陽其他各縣,如丹陽、永平、句容、宣城、陵陽、安吳、臨城、石城、春谷、廣德、寧國、懷安等各派駐了一兩千兵士不等,各有縣尉統領,鎮守一方。在郡府宛陵保持了四到五萬兵力,由曹智直接轄制。網站--.--.c-o-m。
曹智在後院起火的情況下,不得不出府巡視,首站巡視地,他選擇了秣陵。
許褚嚇了一大跳,自己也剛回來,後P股曹智就帶著三千親衛和李黑、雷公等人來了。許褚一度以為自己又犯了什麼事,被曹智後P股追來,興師問罪。
李黑通過壽春一戰,已完全取得了曹智的信任,現在被曹智提升為帳下督,也就是曹智親衛軍的統領。
一到秣陵,魯肅在看過秣陵的地理環境後,就有意無意的建議曹智遷郡治所,他認為應該把丹陽郡治放在這個秣陵。魯肅觀南京的地形後對曹智說:“此處鍾阜龍蟠,石頭虎踞,真帝王之宅!”
古代人是很相信觀氣勢、地形來選居住地,甚至是事業的發祥地。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觀風水”,古代懂這種東西的都是些有識之士,沒點文化還真說不出點名堂。
魯肅說秣陵四周山勢峻秀,地形險要,秦始皇時期就命人開鑿方山,使淮水流貫秣陵,使秣陵跨越長江兩地,形成了易守難攻的地理特性。魯肅這樣就認為這地方有“天子氣”,容易出真主,從他迷信的角度來說,曹智將來要成就宏圖霸業,就應該把郡治遷到這來。
曹智、魯肅在遊歷牛頭山(今在南京市南)時,指著雙峰東西對峙,狀如皇宮前兩旁的闕樓,告訴曹智那叫牛首,又稱天闕。再指鐘山,說那叫龍崗。最後指著可俯視山下全景的秣陵城,稱那叫萬井,主要是城中居戶多,而造成的水井多,這在古代風水學中也是種好的兆頭。
曹智在驚嘆魯肅的博學後,對他的“天子氣”說法也是一笑置之。常駐這裡的人都能做皇帝,以前的笮融為什麼還會被他打得落荒而逃。“風水學”,“帝皇說”都是虛無縹緲地事,曹智也沒想過當什麼皇帝。
秣陵的地勢險要,軍事價值重要,曹智是知道的。但說到遷郡治所,曹智認為在他初定丹陽的現在,如此勞師動眾遷郡,有點不合適。
當然曹智是很婉轉的對魯肅說的,魯肅也明白曹智還不完全信任他的話,這事也的確急不來。
許褚對魯肅的說法嗤之以鼻,他不懂什麼風水、帝皇之說,但他知道現在他在秣陵自由得很,要是曹智真把郡所遷到這來,每天都被曹智管著,他還能有活路嗎?所以聽魯肅這番說辭時,許褚甚至當場開腔譏諷魯肅胡說八道。
魯肅當然不會和許褚這種粗人一般見識。李儒倒是很認真地聽著魯肅的話,但他對“風水學”方面的書涉獵不多,說實話也不太懂魯肅說的有沒有根據,正準備有機會諮詢一下禰衡,禰衡雜書看的比較多。
正當曹智還沒聽完魯肅遷郡治所的其他理由,甚至於曹智等人在秣陵P股還沒坐熱,就接到了曹操的急信,說他糧草接濟不上了,問他要糧。
曹智不得不結束短暫的巡視,趕回宛陵為曹操籌糧。那麼曹操怎麼會軍糧接濟不上了呢?這跟當時的真箇中國北方災情有關。
興平元年六月丁丑時,長安發生了地震,乙巳時又發生了日蝕,這在古代肯定認為是兇惡的徵兆。獻帝劉協採取"避正殿,不聽事五日"的方式,企圖避開災禍。但這是痴心妄想,是月果然鬧起了大蝗災。這些有翅有喙的小魔鬼鬧將起來,遮天避日,吞噬稼禾如風捲殘雲。
特別在黃河以北,災情嚴重,很快就有了大批逃荒的難民出現在南下的官道上。
懂農事的人都曉得:旱災和蝗災是一對孿生兄弟,他們總是攜起手來與農人作對。興平元年春三月起,直到七月下旬,"三輔"及關東地區基本上沒下過雨。獻帝也曾經"避正殿請雨","遣使者洗四徒",減輕對犯人的處罰。但同樣不起作用,大蝗和大旱還是相繼降臨,於是糧價陡然高漲上來。當時,谷已漲到了五十萬一斛,豆已要到了二十萬一斛,試想這糧價是多麼恐怖。於是,"人相食啖,白骨委積"的景象在這些地區頻繁上演。
京畿地區情況尚且如此,其他地區亦可想而知。
曹智所處的丹陽、巢湖、九江和陸康的廬江,喬玄大半個九江郡都是產糧大區,並且難能可貴的是這些地區在這一年中都沒有受到災害的波及。甚至比起北方來,可以用風調雨順來比較。到這一年的十二月時,這些地區在這一年中,順利的收成兩次,收穫頗豐。
曹智的丹陽郡在曹智的新政下,丹陽郡的老百姓甚至出現了富足的情況,丹陽郡府本來也應該穀倉滿滿的。但曹操從坐陣兗州後,就逢旱災,從暮春的三月起到六月間都沒下過雨。
曹操入主兗州之處,仗著收繳來的糧草和自己豐厚的財力,還能支撐一陣。沒想到了六月末,七月初時,天還是一滴雨未下。本想在六七月有點收成的兗州軍民,有點傻眼了。這等於是把存糧吃完後,他們就等著餓肚子了。
這時毛玠主持的屯田工作,也只是停留在紙上了。不下雨,種不出東西,沒收成,有再多人,屯再多田,也是白搭。現在還鬧起了蝗災,本來地里能存活的東西就不多了,再被這群小魔鬼一個風捲殘雲,就什麼也不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