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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一半,接下來的就是縫合了,曹智幾人想到掌柜老婆時,才鬱悶地發現,不知道何時,那位婦人已經暈過去了。
曹智只好自己動手了,將創口處用烈酒仔細清洗了一遍,用馬尾線密密麻麻地縫好。
曹智又不會醫生們縫合打結的技巧,更不會針線活,無法做到一挑線頭就能拉出來的境界。他的記憶裡面,羊腸線可是醫院手術里常用的縫合線,而且可以被人體降解,不需要抽線。現在自己沒有羊腸線,但也不能隨便用些個普通棉線,只好試一試能否搞出馬尾線了。曹智記得在現代看過一部DISCOVERY頻道的一部紀實片,講術16還是17世紀,歐州戰爭中,軍醫就用馬尾縫和傷口,對防止傷口發炎效果很好。發炎對於接下來的慷復非常重要,在這古代很多人就因為傷口發炎而喪命。在當時的醫學界,普遍錯誤的認為,傷口結疤後,應流出濃水才會全育。曹智甚至聽到過,士兵應傷口未流濃,而以為自己命不久已的愚昧事。
曹智可不是古代傻大兵,他要求掌柜的把那些馬尾洗的乾乾淨淨,然後通通用列酒浸泡,再用火盆烘乾成乾繃繃的線。一會兒,曹智就把許褚右肩胛下縫的像個大補丁,他可不會女工活,能縫成這樣已經算不錯了。
也想過用烙鐵,那是從電影斯巴達三百勇士里看來的,不過現在讓曹智活生生用在許褚身上,呲溜一下燒紅的烙鐵印上去,傷口是快速結疤,不過是皮焦肉爛的那種,這叫曹智余心何忍,肯定下不去手。
通過一通認真縫合,總算縫好了,到這曹智算是大功告成,接下來的就是周倉他們的事情了,幾人七手八腳的用上好的金創藥在傷口上糊了厚厚一層,再用白布包裹好。
周倉等人忙完,再回頭一看曹智已徹底地癱倒在地上,這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手術,做完後,神經的緊繃和身體的勞累,使他一做完手術就癱倒了。曹智已經盡力了,接下來就只能看許褚的造化了。曹智太累了,不一會兒他就就地進入了夢鄉,和周公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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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周昕的苦惱
第六十二章 周昕的苦惱
當曹智漸入夢鄉之時,丹陽太守府依然燈火通明。(pm)議事堂正中的虎皮交椅上虛位以待,不是沒人坐,因為都站著呢!周昕站著是因為**上纏著厚厚的白布,無法坐下。
曹智那一鄭,圓月彎刀正射中逃入灌木叢的周昕,缺得就缺得在正好扎中周昕的**。雖說無性命之憂,但也要半拉月不能坐下,正躺都不行,要趴著睡。
周昕黑著臉,看著堂下一眾屬下,氣氛嚴肅,堂下丹陽各軍政官員豎立在各自的几案之前,周昕都沒坐,他們那敢坐。一個個還垂搭著頭,有意無意的勁量避閃著周昕的目光掃射。看來周昕心情差到了極點,很有可能還發過脾氣。
肅殺的氣氛被打破,周昕首先開口:"你們兩個飯桶,連個賊人都拿不住,不但連累本府勘有性命之憂,還白白毀了一庫的糧草、輜重"
順著周昕所指,原來堂下還跪趴著兩位呢!
兩人聽了周昕的罵,腦袋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點答應著:
"小人該死"
"卑職該死"的話語,微微抬起了頭,原來是到霉的太守府官家和侍衛長。
這兩位也沒什麼好,侍衛長臉上未擦掉的鍋灰被漢水融合,再被緊張的侍衛長用手一抹,頓時成了張大花臉。
旁邊的管家應救火不利,被周昕煽了個"五魁手"左臉上還留有清悉的五條印痕,捂著臉正欲哭無淚。
顯然周昕得起還沒發夠,繼續發飆道:“真不知道養你們這些膿包幹嘛用的?平時那個吹啊,把自個說的天下無雙似的,動真格的了,一個個比個娘們都不如,這回連夫人都受了驚嚇,盡連讓賊人在我這太守府幾進幾出,這還像話嗎?
這話主要說得是侍衛長,侍衛長聽了不由老臉一紅,頭搭拉的更低了。
侍衛長也算有點背景,才能爬上侍衛長這個高位。侍衛長是周昕正妻的二姨的三女婿的堂弟,娘家人腰板挺硬。
周昕老婆的娘家是丹陽豪族,在丹陽當地實力雄厚。周昕能爬上丹陽太守靠的就是他老婆,他老婆的老爹是前任丹陽太守,退休前把女婿周昕頂了上去。老太爺膝下無子,就周昕老婆一個女兒,所以也特別寵愛,照成這婆娘特別蠻恨。雖說嫁給周昕這麼多年,屁也沒放一個出來,但依然規定周昕不需討小老婆。周昕成親到現在沒少受這婆娘的氣,看著別人三妻四妾的,自己只能偷偷摸摸的搞兩個丫鬟,那個怨啊!簡直就要從里冒出怨氣。但為了“事業”,周昕都忍了。
對侍衛長這種八桿子親戚就無需忍了,越說越氣的周昕,用眼一瞅跪趴地上的兩人,一聲暴喝"還賴在那幹嗎?還不快去搜捕。"
侍衛長知道是在說他,應了聲"是"趕緊從地上竄起,跑了出去。
周昕接著發令:"從此刻起全城宵禁,明日城門處加強盤查,凡是臉色不乾淨的統統抓起來,方圓五百里範圍都要搜,嗯,注意找個叫奶頭山的地方,大當家的叫坐山雕,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這伙賊人,非把他們措骨揚灰了不可,都聽明白了嗎?"
“是”下面的人齊聲應道。
周昕發了一通"條頭",自有相關人員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