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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大膽!"
"你個小小丹陽太守竟要我們刺史給你讓道!"
"陳溫算什麼,還敢用已故揚州刺史,他叫死得早,死得晚些,就給罷免了"
曹智的話音剛落,在陳瑀軍中立時響起一片吵雜的叫囂聲,甚至已有陳瑀的兵將按耐不住,要與曹智拔刀相向。
陳瑀聽了曹智的話,也是氣極,但他為官多年,頗有些涵養,現在還極盡忍耐著。
曹智卻未成把陳瑀身後躍躍欲出的兵將當回事,他依然悠哉哉道:"陳刺史這可不是曹某的主意,死者為大,孝義為先的道理可不是曹智的,再這送別陳溫陳使君最後一程全是揚州軍民自發的,如此孝義感人,天地動容之事,陳刺史你我們是不是應該讓死者先行?"
陳瑀呵呵冷笑著,暗罵:"你個一肚子壞水的小畜生,想逼我就犯,這不仁不義之名誰肯背。今日暫且讓一讓你,權且當是給揚州軍民一個好印象,改日看我如何收拾你!"
陳瑀喝止了身後一桿武將的叫囂,略一拱手道:"曹太守言之有理,在如此孝行之前,陳某應該讓道。"
"什麼?"
"使君"
"閉嘴!"陳瑀暴喝道,遂即狠狠的瞪了一眼不遠處的曹智,回身命令道:"所有軍士聽令,向右移開三步。"
曹智心下暗笑著,"陳瑀,陳瑀,不要怪我曹智欺負你老人家,有句話叫丟鼻子上眼,你肯定沒聽過,你讓了這第一步,就已經走錯了。"
曹智正想打馬而回時,看到薛禮和他的幾個屬下還被捆綁在路邊。這會兒於情於理都不應該再抓著他們不放,於是,曹智吩咐周倉放人。在薛禮匆忙爬上馬鞍,想逃回己方陣營時,曹智趁機調侃道:"薛司馬,改日有空還請薛司馬來丹陽玩,丹陽相禰大人他們對您可是想念的緊。"
薛禮那敢多言,抱頭鼠竄般的逃回了己方陣營。
陳瑀不恥的看了他一眼,他對這號只會拍馬屁的人本就挺反感,他也知道這位彭城相是因為什麼事而被徐州刺史陶謙趕出徐州的。
照道理這種過街老鼠之人,袁術沒必要收留,袁術身邊現在人才多的用也用不完,象呂布這樣名滿天下的英豪,到了袁術處,這會兒也在坐冷板凳。陳瑀搞不懂袁術為什麼要收留薛禮這種人,但最終袁術還是收留了薛禮,非但如此,還馬上把他編入了陳瑀的部屬,讓他隨陳瑀來了揚州。
袁術告訴陳瑀的意思,薛禮雖沒什麼大才,但好過他常年去揚州為陶謙募兵征糧,對揚州的情況還是比較熟知的,由他為陳瑀引路,定能事半功倍。
陳瑀現在卻在埋怨著遠在南陽的袁術,“這種人那會讓我事半功倍,不丟人現眼已是求神拜佛了。”
曹智微笑著看著薛禮消失的背影,轉首對周倉道:"走吧!"
是!”周倉一挺胸膛吼道,戰馬嘶嘶,蹄聲震天,送葬的隊伍排成了一條長龍,緩緩通過大道,向東面一座高山蜿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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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入城
第三百二十章 入城
陳瑀耐著性子待送葬走完,這白麻白縞白紙錢,女人的悲泣,飄蕩了一路,也響徹了一路。
陳瑀直罵著悔氣,待送葬的隊伍一離開大道,還未消失在他回望的視線里,他已按耐不住下令開拔,自己則是縱馬狂奔,疾行駛向歷陽城。
但當他到達城下時,只見城門緊閉,城牆上數千兵甲已是嚴陣已待,看那駕式象是防止他們攻城似的。
陳瑀派人叫城頭上士兵開門,得到的回答是,陳瑀可帶十名親衛入城,其他兵將駐紮城外,不得入城。
陳瑀一聽什麼,只可帶十名親衛入城,陳瑀七竅生煙的大罵道:"老子是新任揚州刺史,我的部隊不可進城,還有誰的部隊可進城,這難到不是揚州州府所在嗎?"
城上答話的明顯是個兵疙瘩,只聽他有氣無力的答道:"此地當然是揚州州府。"
陳瑀道:"即然知道,那你為何不給本刺史開門?"
這會那兵疙瘩喊話倒是清楚、哄亮,"奉丹陽太守曹太守令,除新任揚州刺史和十名親衛可入城外,其餘軍馬均不得入城。"
"放屁!"陳瑀快要氣炸了,他面紅耳赤的高聲道:"這是歷陽,揚州的州府,那輪得到他個丹陽太守來做主,城上可有揚州兵士,速速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綁了,待本刺史進城後再行處置。"
陳瑀完,滿心歡喜的等了半響,即無人給他打開城門,也不成聽到城牆上有啥動靜。
陳瑀不得以再次向城頭喊話:"城上的人都死絕了嗎?快出來個答話。"
"沒死,都在呢!"又是那個死樣的兵疙瘩的聲音。
這下陳瑀真動怒了,他泄的大叫道:"他,城上可有活著的揚州兵士?給老子站一個出來答話。"
"沒有!"這次不在是那兵疙瘩答的話,而是城牆上的全體兵士齊聲回答了陳瑀的問話。
這突來的一下,只是把陳瑀驚了一下,但卻把他的坐騎嚇得嘶鳴著直立而起。
陳瑀拉著馬韁,**馬腹,好不容易讓直立而起的馬匹四蹄著地,又在原地打了兩個圈,才算穩住了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