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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設想的滿好,但沒想到曹智會來皖城,並且跑到東城和王平生死於共一番。這樣一來,這件事情的初衷沒有和他意願違背,但結果將是截然不同的。
曹安說完看著曹智,曹智看看夏侯淵,意思:"你怎麼看?"
夏侯淵摸著下巴沉思不語。
曹智知道他這是在咀嚼這些事的可信度,曹智不打覺他,再問曹安:"現在王平呢?"
曹安一對小眼正活絡的轉動,聽得曹智的問話,連忙回答道:"我來時王大哥告假回去了,他臨走時留了住址給您。"說著遞上一張紙條。
曹智接過看了看,又遞給了夏侯淵。
夏侯淵看了看,再看看曹智,道了句:"那就這位狗頭軍師的能耐!"
曹智求之不得,趕緊說正合心意,當下就要前往。還是夏侯淵心細,喚來了許諸、李典,再加上夏侯淵和曹安一同前往。
李儒在皖城這段時日也沒閒著,他也有謀生手段——卜卦、
東漢時期還沒有茶館之類的地方,但李儒就開了個類似這種的場所,不過沒茶喝,倒是有些酒食可買,他自稱這個場所叫說書講古道場。
此時江夏蠻和鄭寶圍城,城中家家關門閉戶。曹智等人七拐八彎的才找到李儒的蝸居,此時正處戰亂之時,李儒的道場早已經沒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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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弄巧成拙
第二百零三章 弄巧成拙
曹智在皖城這幾個月也早就風聞,在這皖城裡有個希奇古怪的講古的老夫子,能講諸般公案類的大書,凡是經由他口中說來,果是好聽。(pm)聽說這位老夫子不但能說書、講古,更能卜算吉凶禍福的興衰運數。偶爾給人算命,也一向都是陰陽有準,但從來不用四柱五行,更不須推演卜算,只須察言觀色,就能知道進退生死。不是因為曹智是個絕對的唯物論者,他可能也會可惜一直未成行。很多人問這老夫子從哪學來的這等本事,他卻只推說是博古方可通今,講古講得多了,自然能夠明白世間造物的興廢之理。
這也是李儒的一種自我包裝手段,他想以這種方法吸引到像陸康這樣的伯樂來賞識他,不知是不是方法用錯了,陸康一次都沒來過他這個講古道場。不過李儒現在也算是名人,在這皖城一帶的諸多婦人、小姐心中是個不擇不扣的名人。
李儒他們所經營的道場和住的地方其實是連在一起的幾間民房,現在兵荒馬亂的也是無人光顧,所以是鐵將軍鎖門,前門不得而入,眾人只好到李儒和王平的家裡去尋他們。
一行人還好有王平留下的紙條做指引,轉街過巷,最後來到一座精潔雅致的小院跟前,上前叩開了門,便有一個童子出來詢問來意。
曹智心想,這李儒窮歸窮,擺譜還是挺講究的,還有童子應門。曹智等人說明要找李儒老夫子講古,並通報了姓名。那童子倒是像知道曹智等人似的,遂即就引眾人來到堂中,眾人分職位高低在兩邊客位几案前依次落坐。
不多時那李儒、王平陸續出來相見,只見這位李儒,身穿白色棉襟長袍,不過四十來歲,這一兩年不見,皺紋明顯比錢多了,頷下留著短鬚,麵皮倒是比以前白淨多了,只是體態較以前更削瘦了,肯定是壞腦筋動多了。要不怎麼說動腦子的容易瘦了,總體來說李儒的打扮還有那麼點仙風道骨般高人的意思。
大家現在其實都心知肚明彼此的來意,互相寒暄一番們也就分別落座。李儒倒是挺客氣,命童子擺上酒食,請曹智等人吃用。王平這會兒見了曹智等人,倒是顯得拘謹起來,蒙著頭不太言語。
這時整個堂中氣氛倒是和諧,曹智首先犯了難,設極軍機密事和曹智個人秘密的,自不能輕易洩露,並且和李儒等人接觸不深。那就難辦了,該怎麼說好呢?不管怎樣,曹智想要請人家幫自己,總歸得他先開口,於是便拱手道:“李先生,智於先生一別數年,對先生真是想念的緊,能和先生在這皖城相遇,也屬一種緣分,咱們這幾日的兵凶戰危相信先生已有所耳聞。”
李儒聞言只是微微頷首、欠身,臉上沒多大變化。
曹智說完故意看了一眼王平,王平心虛的低下了頭,他那麼早請假回家,不就是要把碰見曹智的事情事先跟李儒交待一番嗎?曹智也不怪他,繼續道:“我等早知先生不是個平庸之輩,自幼熟讀經典,諸子百家,天文地理,無一不通,無一不精,眼下智自感勢單力薄,對於此次征戰,鈍利究竟如何也是心中沒底,不知先生能否賜教曹智一二,如果先生覺得曹智將來還能成些氣候,還想請先生出山相助曹智。”
這話曹智說的極為誠懇,誰知那李儒一聽曹智所言,竟然故作吃了一驚的樣子,當堂怔了半晌,臉上更是變了顏色,道聲:“失禮了,在下萬不敢在列位官長太爺面前賣弄見識。”說罷就要端酒送客。
許諸是土匪響馬子的脾氣,點火就著,哪受得住一介市井講古之人的如此怠慢,聞言勃然大怒,“啪”地拍案而起,拽出刀來罵道:“恁般不識抬舉?你這廝雖不長進,卻也是有兩個耳朵的人,難道就沒聽說過咱們都尉的赫赫大名?且看爺爺割了你這兩隻沒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