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這天,曹智接到傳喚,進宮謹見太后。
曹智驅車來到皇宮,今天曹智容光煥發,只見他身著一件剪裁合身文官儒服,外罩披風,頭頂束髮冠冕在兩名美婢引領下,昂然步入宏偉的長寧宮中。
長寧宮在夕照的餘暉下,倍見美麗寧逸。曹智不知兩名引路的宮女是否走錯了,進了正殿還不停止,繼續前行著。曹智喚停了兩名宮女,“兩位姐姐,這是要帶我去哪?”
兩名宮女還是頭一次被覲見大臣喚作“姐姐”的,對看一眼,掩口一笑,素聞這位曹大人能說會道,今日可見一般。怪不得這位曹大人深得太后賞識。其中一人輕答道:“今日太后在後花園等大人。”
“哦,那請兩位姐姐前面引路吧!”曹智來過長寧宮多次倒是第一次知道,長寧宮裡也有花園。
曹智一跨過門檻,一陣輕風徐來,令他精神一爽。抬頭便見一排葡萄架下,一位俏婦斜臥在一張的長軟榻上,體態舒閒,一手支著下頷,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正有意無意地打量著他,雪白的足踝在羅裙下露了出來,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臥圖。
何太后今天挽了個墜馬髻,何太后轉動眼珠,朝她粉嫩腳板對面的曹智看了一眼。
段矽拿著個小木槌,正為太后摧腿,偷眼瞄了曹智一眼,低頭賊賊地一笑。
曹智一看這場景,心裡咯噔一下,暗自心道:“該不會引誘我我可不是個隨便的男人。”
"微臣曹智叩見太后。"說著,曹智瀟灑一撩披風,接著單腿一跪,行了個不倫不類拜見禮。
“曹大夫來了,坐!”何太后指了指軟榻旁的一把圓凳。
“遵旨!”曹智長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風,規規矩矩側身坐在了圓凳上,使何太后剛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輪廓。
何太后是越看越喜歡,轉個身兒,將潔白如玉的換了一下,讓右腳不小心觸碰到了曹智的大腿。
"曹大夫多日不見,可好?"
“托太后洪福,臣一切都安好。”
何太后突然轉而嚴肅的對曹智道:“我兒帝位初登,還未穩固。蹇碩已誅,但他的叛逆餘黨還蠢蠢欲動,我很是擔憂。”
曹智忙道:“太后莫須擔憂,四月政變已平,皇上已是正正的國主,再說有太后、何大將軍坐鎮朝堂,那些不足為慮。”
何太聽完,突然從牙縫兒里擠出一絲冷笑。曹智頓感一陣涼意。
何太后嘁地一笑,看著曹智,目光也柔和起來。說:"看你怕得什麼似的!莫非我會吃人嗎?"
曹智知道她是一時想起了政變,油然而生出煩惱罷了。於是便拿出泡妞態度,流里流氣地說:"太后怎會吃人?太后真會吃人,我也樂意讓太后吞進肚兒里!"
一句話就把何太后給逗樂了。
曹智看段矽拿的小木槌甚是可愛,便問這是幹什麼的。段矽答“太后近日腰腿疼痛,奴才正用此物為太后舒緩。”
曹智說這方法沒用,得用按摩。
何太后正躺在軟榻上接受曹智按摩,當然,段矽和兩名搖扇的宮女早已被何太后揮退。
曹智全神貫注捋腿捏腳著,曹智的按摩技術雖說並非專業,但在這古代,可算一流的。古代人那有現代人這麼高的生活品質,經常能享受全身按摩。曹智在現代經常去做指壓、腳膜,早已對一套流程熟之又熟。該從那裡開始,或重或輕,或疾或徐,拿捏的恰到好處,循序漸進地把何太后的每一寸肌膚都激活了起來。
何太后從未如此舒坦,誇獎道:"曹大夫的手正巧。"
曹智謙虛道:"不是微臣的手巧,而是太后的身子好。"
太后噗兒地笑了。女人總是愛聽好話,喜歡男人們哄騙她們。
今日倒是償到了過去不曾有過的別樣樂趣。他那靈巧的十指如彈琴似的,在她身上彈出動聽的樂曲,按摩是那麼的令人陶醉。
何太后最近時常回憶起曹智鑽在她裙子裡的感覺。
那天,曹智因情勢危急,來不及多想,掀開何太后的裙子就鑽了進去。
說也怪,何進的目光在這間殿裡搜了一圈兒,他又和他的妹子面對面說了一會兒話,還真是未發覺他妹子的裙子裡會藏了個人。
何太后說是"太后",但並不老,才不過三十歲。因保養的好,看上去頂多二十七八,這個年齡的女人其實是真正成熟期,也正是最需要"樂趣兒"的時候。尤其是皇帝"不中用"的一二年裡,何皇后更是寂寞難熬。
這斜陽里的何太后身披的羅衣不知是用什麼質料製成的,可能是真絲雜以其他東西,光輝燦爛。耳墜是玄黃的美玉,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
何太后突然莫名其妙地問曹智可知道前朝昭帝朝的那段"褲襠故事"。
曹智想了想說:"不知道。"
何太后羞紅著臉,娓娓道:"在昭帝朝之前,宮女連同妃嬪裙內的褲全是無襠的,然而當時的大將軍霍光偏偏多事兒,只因為他的外孫女是皇后,他為阻撓皇帝隨便臨幸這些宮女及妃嬪,便命令醫官以愛護皇帝身體為由,將褲全加上了襠,以後竟成了定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