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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卡多宣布公投開始的日子,所有德國人都擁擠在公投的投票點,人們高喊著阿卡多萬歲的口號,檢查每一個人的投票選擇,如果有人沒有選擇偉大的領袖阿卡多,那麼這個人就會立刻遭到憤怒人群的圍攻。
元首對容克貴族的出手竟然毫無法律道義上的壓力,達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黨衛軍在這一天血洗了14家容克貴族的私人府邸,一口氣查抄了數千萬德國馬克的財物,而這些與搶劫無異的行為,竟然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和鼓勵。
只用了一天時間,元首府邸公布的元首阿卡多?魯道夫的全民支持率達到了驚人的97%。阿卡多獲得了比皇帝還要巨大的獨裁權力,可以合法的下令逮捕審訊甚至是槍決任何人。
第二天的傍晚,容克貴族的代表見到了元首,以獻款等方式表達了對元首阿卡多?魯道夫的支持。阿卡多將波蘭中部地區的一片土地劃歸給了宣示支持他的容克貴族,而這些鐵了心支持元首的貴族從此更名為帝國貴族,以視與原本的舊容克貴族劃清界限。
而作為這些新貴族投靠阿卡多的投名狀,就是這些人聯名供出了德皇威廉二世還有其子女的藏身之處。當然,阿卡多給他們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來展示對元首的忠誠,他與這些新貴族合影留念,並且刊登到第二天的報紙上,題目叫做:元首與帝國貴族宣誓與舊容克貴族決裂。
“說說看。看見我有什麼感想要說一說?”萊因哈特在一群士兵的保護下走進了一間壁爐上燒著木材的客廳,找了個空閒的沙發坐了下去,他一邊笑著說話,一邊盯著對面那些驚恐的臉龐:“別不好意思,想殺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有這幅表情的?”
沒有錯,萊因哈特走進的是前德國皇帝威廉二世的房間,他此時此刻肩膀上還纏著繃帶,一隻胳膊吊在胸前,這些傷讓他看上去有些狼狽,不過依舊沒有掩蓋他身上的那股滔天的戾氣。
“先生!我們是被人陷害的!我們沒有參與任何行刺元首的陰謀。”威廉二世這個時候已經非常老邁了,他躺在椅子上,眼角掛著淚痕說道:“我已經這麼老了,難道還放不下那個皇位麼?如果您依舊認為我是一個威脅,那麼請放過我的孩子們吧。”
“你參與沒參與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的大兒子確確實實參與其中了,所以你和你的大兒子必須要死……”萊因哈特笑著說道:“你看,有些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和你的大兒子都要死了,那麼再死幾個其他的兒子,也就沒什麼要緊的了。”
“你!我要見阿卡多!我要見那個所謂的元首!他統治我的國家,用我的臣民賦予他的權力來羞辱我?他是不是想自己坐上那個皇位?”威廉二世用拐棍敲打著地面大聲的咆哮道。
“如果他想登上皇位,至少我會擁護他。”萊因哈特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但是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一路走好,我們的老皇帝陛下。”
他一揮完好的那條手臂,站在他身後的黨衛軍士兵就拿著一個小瓶走了上去,一群黨衛軍按住了威廉家族的每一個人,然後開始往這些人的嘴裡倒調配好的毒藥,很快,威廉家族的人就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生機。
萊因哈特走上前去,用手按了按威廉二世的脖子,確認他已經死透了之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封冒充英國政府寫給威廉兒子的信件,隨意的丟在了威廉二世的腳下。
雖然沒有人相信這個時候威廉二世一家會因為和英國勾結畏罪自殺,可是這個姿態還是要做的。至少在官方記載上,要有一個正當而且合理的原因。這就是最後一塊遮羞布,雖然大多數時候難掩困窘,卻總要有那麼一塊。
時隔兩天,阿卡多再一次準備向全國人民演講。這一次他選擇站在元首府邸的陽台上,對著下面的千萬名觀眾現場演說。
“元首,時間到了,您應該露面了。”芬妮在阿卡多的身後低聲提醒道。
阿卡多動了一下,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依舊陷入昏迷狀態的安娜的手背,微笑著幫臉色蒼白的安娜捋了捋額頭上的頭髮,緩緩的站起身來。他伸開雙臂,芬妮體貼的幫他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
他轉身走出屋子,經過走廊,穿過自己的辦公室,站在了所有來聽他演說的柏林市民面前,他站在麥克風前面,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他緩緩開口,語氣里充滿了自信和勇氣:“感謝你們依舊選擇了追隨我!德意志萬歲!”
他的話音剛落,下面就發出了如山崩海嘯一般的歡呼聲,聲音一浪高過一浪,一直持續了很久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阿卡多笑著等歡呼聲過去,才繼續說道:“前些天我對刺殺行為保持了沉默,是因為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繼續成為你們的領袖,現在我知道了你們的選擇,所以我必須對無恥的刺殺做出我應有的回應了。”
他頓了頓,清了清嗓子才開口說了他短暫演講的最後一句話:“前線的德國士兵請你們聽好了——我的新戰俘營里還缺30萬個英國俘虜!”
“哦!”“萬歲!”“元首萬歲!”下面的人群在沉寂了幾秒鐘之後,又一次爆發出了震天動地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