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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他的血壓一直不太穩定,現在脊髓灰質炎也有加重的趨勢。我們正在努力的控制他的病情,可是你們這些人每天都用一些刺激他的消息過來,這對病人來說是一種折磨。”一名女醫生對面前的美國將領還有政客們抱怨道。
“我們排除了眼球本身的問題,然後又檢查了他的脊髓灰質炎發展情況也許他還有已經擴散的癌症,我們正在化驗,還沒有得到相應的結果。”為首的主治醫師繼續打擊著馬歇爾這位美國的智囊還有陸軍參謀長:“如果是腦溢血或者是癌症擴散,那我們就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了。”
“感謝您,醫生。請你們務必要為美國人民,留住這麼一個深受愛戴的好總統。”馬歇爾握著主治醫師的手掌,開口請求道:“如果這個時候總統先生出了什麼差錯,那這場戰爭,我們就要輸掉了。”
馬歇爾還有一個更加讓羅斯福焦急的消息,還沒有對這位總統閣下匯報呢:就在一個小時之前,美國接到了德國一個諜報處的通知,說是德國似乎在實驗一種新式武器,近期很多軸心國的政要,都在向義大利集中,有可能前往非洲。
不過這份情報已經是幾天前就在收集的了,換句話說,無論德國人在實驗什麼樣的武器,這種武器都已經完成了實驗,並且成為第三帝國爭霸世界的又一個重要的籌碼。而根據馬歇爾知道的內部消息,這個德國人的實驗很有可能就是美國人一直在研究的“原子武器”。
羅斯福身體還算康健的時候,就非常關心德軍正在秘密研製的一種叫“條頓騎士”的超級武器。馬歇爾當時就有所耳聞,並且留意了這種被稱為原子武器的超級炸彈,他拜訪過核物理學家,知道如果實現了原子層面的某種變化之後,一枚炸彈的威力有可能相當於數萬噸甚至數十萬噸的航空炸彈。
馬歇爾當然知道數萬噸航空炸彈究竟意味著什麼,而如果這些炸彈在一個點上爆炸開來,又將意味著什麼華盛頓或者紐約有可能一夜之間徹底消失,而德國人也許付出的僅僅只是幾架飛機的代價而已。
想到了這裡,他看向了正在病床上躺著的羅斯福總統,這個已經即將走到生命盡頭的美國總統,此時此刻還不知道這件要命的事情。他只知道德國又一次擊敗了美國,大西洋海戰讓美國艦隊失去了遠海制海權。
“海軍方面,有什麼好消息麼?隨便找幾個,一會兒羅斯福總統醒過來,趕緊告訴他安穩一下他”從羅斯福身上收了自己的目光之後,馬歇爾看著海軍方面的將領,開口建議道:“陸軍沒有什麼好消息海軍那邊應該有一些吧?對日作戰取得了勝利,或者新建船隻下水,什麼都可以。”
“馬歇爾!我聽到你說的話了!不要以為我老了。”躺在病床上的羅斯福突然醒來,開口對馬歇爾說道:“我可能時間不多了,有太多的話想和你說,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
他掙扎了一下,侍者還有醫生立刻就將羅斯福從病床上扶起來,他們在羅斯福的身後墊了好幾個鬆軟的枕頭,讓他半靠在床頭,說話也更容易一些。雖然羅斯福的神智非常清晰,說話也似乎很連貫,但是監控心跳的醫生卻發現,總統先生的心跳正在一點點的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如果,德國人研製出了原子彈,那麼美國就應該和德國和談;如果中國倒向了德國,美國也應該儘快退出戰爭;研究原子彈等新式武器的投入不能放鬆,這一點要提醒新總統”看著馬歇爾還有其他的一些軍官,羅斯福滔滔不絕的開始吩咐起他想要交代的事情。這些軍官拿著筆快速的記錄著,生怕遺忘了某個細節。
說著說著,羅斯福突然停止了下來,然後他伸向馬歇爾的手無力的垂下,緊接著這位總統就被忙碌的醫生包圍起來,一直到失去所有生機,都再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1939年8月30日,美國總統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在白宮的病房內停止了呼吸,享年57歲。因為戰事的頹敗還有國內問題的糾纏,原本應該活到63歲的他,提前5年多隕落。
就在醫生宣布羅斯福總統剛剛過世的幾秒鐘後,牆角的一名穿著昂貴體面西裝的男人突然抽出了一支小巧玲瓏的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這個男人叫包爾曼,是一名猶太商人,曾經的超級富豪。他這一槍打穿了他自己的腦袋,僅僅幾秒鐘之後他就被確認死亡。
臨死前,他只是喊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你不該這個時候離開的!你的承諾不是這樣的,哈哈哈哈”
☆、1238大歐洲
“聽到剛才的演講了麼?我的上帝啊!為什麼一直在謀求法國恢復部分自治的維希政府,突然一下子成為支持大歐洲一體化的勢力了呢?”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坐在餐廳的角落裡,對面前的兩名政客議論道。
“新建國的以色列也在偏向第三帝國的立場上,表態考慮在戰後加入到以第三帝國為主導的亞非歐集團之內”另一名政客嘆息了一聲之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聽說過聯合國這個詞麼?德國人玩的遊戲越來越大了。”
遠處的一群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來,舉起自己的酒杯,發出了有些嚇人的狂笑來:“為了大德意志的永遠昌盛!乾杯!”他們的喊聲讓整個餐廳里都沸騰起來,不少人跟著舉起酒杯唱和,一時間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