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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曼斯泰因臨時組建並且以步兵為主的M集團軍來,整個新建的A集團軍更像是一支超級現代化的裝甲兵團,汽車裝甲車數也數不清,還緊貼著鐵路線推進,不光有陸軍第一坦克殺手魏特曼等超級實力派坐鎮,還有第一批部署在前線上的新式武器:虎王坦克。
當然,倫德施泰特的戰績也完全對得起這支集團軍的政體實力。在展開進攻的幾天之內,A集團軍精銳的裝甲部隊就從兩翼合圍了巴拉諾維奇,並且在阿卡多荷蘭暴怒的時候,作為支持元首的行動,奪下了這個蘇聯紅軍控制的交通重鎮。
占領了這裡之後,A集團軍沿著鐵路一直進攻到了斯托爾布齊,把白俄羅斯的軍事重鎮明斯克划進了自己的攻擊範圍,他的攻擊也導致蘇聯前線的軍隊大規模的收縮,朱可夫用雜牌部隊替換了精銳的科涅夫近衛第1方面軍。
“有了地雷清除車,我軍的推進速度提升了不少,傷亡也跟著下降了,空軍因為天氣好轉開始投入作戰,我們的情況從未有這麼好過,蘇聯人在不停的後退。”倫德施泰特向前走著,對面的士兵全都立正站好,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指揮官,還有指揮官身後那個偉大的元首。
“元首萬歲!”一名士兵臉憋得潮紅,激動的在阿卡多面前立正,然後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好懸就輪在了他身邊排長的臉上。之後他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排長,然後更加緊張也更加不知所措了。
阿卡多笑了起來,繞過了兩名負責他安全的黨衛軍軍官,走到這名士兵身邊。他對身後的安娜還有其他隨員擺了擺手,溫和的說道:“放心好了,不用那麼緊張。如果我在我的士兵中間被敵人殺掉了,那這個國家也就永遠不需要我了。”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了那名士兵,還有他身邊的排長,以及他們身後的一排排一線官兵們:“你們說,是這樣麼?我和你們站在一起的時候,難道還會有什麼危險不成麼?”
“我……我的元首。”那名剛才差點被自己手下的胳膊打中臉面的排長顯然也非常激動,他立正之後,結巴的回答道:“您……您說的……對,我們,我們永遠誓死……誓死保衛,保衛您的安全。”
“鎮定一些,我英勇的士兵,你們敢直接面對敵人的子彈,就不敢和我站在一起說幾句話麼?”阿卡多的話惹得倫德施泰特還有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善意的笑了起來,氣氛也一下子活躍了許多。
阿卡多伸出雙手來,幫那名士兵整了整胸口上佩戴的二級鐵十字勳章,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緊張,也不用太拘束,你們不僅僅要保衛我的安全,也要保衛整個帝國的安全。”
然後他回過頭來,對陪在他身後的安娜還有芬妮兩個人說道:“我就站在這裡,給我和我的士兵們照一張相片。1919年的時候我和他們一樣,是他們中間的一員,那個時候我的國家戰敗了,我不得不走上了一條從來沒走過的道路。現在,我站在這裡,擁有世界上最強的百萬大軍,再過二十年,也許這些士兵中間,會有人接過我的擔子,帶領這個國家繼續前進。”
一群記者蜂擁而上,把他們的鎂光燈對準了阿卡多還有他身後的那些士兵們,燈光閃爍,大家都驚訝的發現阿卡多身後的士兵們每一個人都挺直了自己的胸膛。
拿破崙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阿卡多則是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喚醒了每一名士兵想當將軍的願望。這些士兵可能最終會戰死在沙場上,或許一直到退役那天不過是一名排長,或者是一名營長。可是他們的血液在這一刻是沸騰的,他們會在未來堅信自己可以做得更好,如同他們的元首那樣,做得更好。
“我的元首!能在您的手下工作,是我最值得慶幸的事情。”站在阿卡多身邊,倫德施泰特背著手擺出了一個拍照的姿勢,然後輕聲恭維道。
“不要太謙虛,事實上,我一直慶幸,慶幸能和你們這些優秀的指揮官,還有這些英勇的戰士一起共事。”阿卡多同樣按照宣傳部的形象負責人的要求,抬高了一些下巴,然後對倫德施泰特說道:“我在荷蘭動手的時候有些草率,沒有影響到前線吧?”
“我的元首,原來您這麼急著趕回前線是為了這個。請您放心吧,帝國的每一名軍人都是站在您這邊的。”倫德施泰特堅定的說道。
阿卡多回頭看了倫德施泰特一眼,然後說道:“不要那麼自信,我的將軍。事實上德克也是陸軍將領,他就不站在我這邊。”
“從他忘記掉忠於元首這件事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不能算是帝國陸軍的成員了。”倫德施泰特回答道:“凡是不忠於元首的人,都是陸軍,都是我個人的敵人。”
阿卡多和希特勒有一個最本質的區別,那就是他幾乎不對自己的將領們指手畫腳。他知道事實上德軍的一線指揮官都擁有不錯的天賦,對他們進行干涉,只會起到截然相反的效果。
但是他又是軍方出身,在舊時候的國防軍內,或者說在新的帝國陸軍內部,他都有著自己的根基,這也是下士出身的希特勒無法比擬的優勢。德國貴族談論起希特勒的時候習慣用“那個下士”來稱呼,可是提起阿卡多他們卻不得不無奈的叫一聲“那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