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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處理?我們給他晉升成中*將?笑話,你見過不滿28周歲的德國中*將麼?你去國防軍看一看!四十歲的上校有幾個?五十歲的少將已經是少壯派了!你讓我們這些貴族如何自處?對著一個比他們兒子都年輕的將軍敬禮?”禿頂的老將軍越說越憤怒,拍著桌子抱怨道。
“不要在我面前拍桌子!這一輩子只有一個人能拍我的桌子,那就是皇帝陛下!”興登堡睜開眼睛,緩緩的說出這麼一句,屋子裡立刻安靜了下來,沒有人再敢大聲說話。
“國防軍現在所有的演習計劃全部都是經過他的手制定的,超過一半的武器裝備是他下令採購的,未來的發展綱領也是他在幾年前就提出並且逐步完善到現在的……”講話似乎對於興登堡來說是一件非常消耗體力的工作,他很緩慢的說完了一段話,停下來深深喘了幾口氣。
然後他環視了一下手下的將領們,這些人多數都跟隨著他征戰四方,是他嫡系中的嫡系:“我們都老了!總有一天要把手中的權力交給身後的年輕人,我們要做的很簡單,只是為德意志選好這些接班人就夠了。”
“我就是一名中*將。”中年將領站起身說道:“可是我自知沒有阿卡多將軍做的好,所以讓我給他敬禮沒有什麼丟人的,如果他能帶領我們走向勝利,我就對他敬禮!敬他普及到軍隊裡的德意志禮!”
“那這一次就這麼辦吧。”興登堡點了點頭,在秘書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來:“以我的名義,晉升阿卡多?魯道夫為國防軍中*將,負責籌建統管海陸空三軍的國防軍聯合作戰參謀部。他任首位三軍聯合作戰參謀總長。負責籌建和整編國防軍海陸空三軍部隊。”
嘩啦,整齊的一聲,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齊刷刷的立正敬禮:“是!”
既然事情已經完全確定下來,會議也就宣告完畢,興登堡先行由秘書扶著走出會議室,而其他人也三三兩兩的散去。
“28歲都沒滿的三軍統帥,德國的國防軍會成為世界的笑柄的!老元帥他,畢竟是老了啊。”一邊向會議室外的走廊挪步,禿頂的將軍一邊皺著眉頭對和他差不多年紀的濃眉將軍抱怨道。
“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加擔心大德意志黨在軍隊內的擴張,我不害怕一名國防軍中*將,我害怕的是一名控制軍政大權,失去權力約束的獨裁者。這個人一旦犯錯,德國就將萬劫不復了。”濃眉的老將軍嘆息了一聲說道。
“索姆河會戰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比我看得遠,我只是個武夫,沒有你那麼多彎彎繞,不過我就是看這個阿卡多不順眼,小小年紀憑什麼成了高級將領了?我這個中*將可是拿命換來的!老子打仗的時候他還是個大頭兵!媽的……”那禿頂大鬍子的將軍罵罵咧咧的陪在濃眉老將軍身邊越走越遠,聲音也逐漸聽不清了。
中年將軍看著他們兩個走遠,停下了腳步等雷德爾走到並肩,才開口詢問道:“我聽說你和阿卡多中將兩年前就認識了,交情還很不錯,有時間我做東,大家一起吃個晚餐?”
這世界上永遠都不缺少聰明人,親眼看見阿卡多的崛起勢不可擋之後,這位掌握著德國萊比錫和德勒斯登附近國防軍兩個師指揮權的中*將終於決定提前選擇了,有的時候人生就是一場豪賭,賭贏了那就飛黃騰達,賭輸了那就萬劫不復,不過要賭就要提早下手,因為雪中送炭才能撈到好處,而錦上添花就容易被秋後算帳。
博克中*將就是一名聰明人,他知道自己能夠順利晉升成為國防軍中*將,都是依靠阿卡多的擴充了國防軍人數。他在1920年還是一名國防部參謀,上校軍銜,短短5年的時間就隨著阿卡多的擴軍腳步成為了一名國防軍少壯派中*將。
原本他決心用普魯士的忠誠回報提攜他的興登堡總統,可是當他發現興登堡老邁的身軀即將倒下的時候,另謀出路的念頭就在心頭揮之不去了。而比較了各個勢力之後,他決定把一生賭在新崛起的阿卡多?魯道夫集團。
“這沒有問題,阿卡多將軍一直很希望認識一下博克將軍,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已。”雷德爾一愣,這次會議參加的人員里只有他一個人和阿卡多來往密切,也只有他大張旗鼓的為阿卡多講話,如果不是他代表了海軍的意見,很可能他都不會被叫來。
“謝謝!我那裡珍藏了一瓶法國瑪高堡的葡萄酒,有些年頭了!晚上到我家來!我讓瑪麗準備她拿手的沙拉和濃湯。”本著擇日不如撞日的原則,博克不打算浪費這次機會,他想要立刻建立起和雷德爾之間的友誼。而他的家在柏林,而不是在他軍隊指揮部的駐地德勒斯登。
雷德爾也本著拉攏結交的目的,很是愉快的點頭同意道:“當然。我很樂意前往!你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個酒蟲,聽說哪裡有美酒就不捨得離開了。哈哈哈哈。”
他大笑著跟隨著博克向前走,然後改小了聲音又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阿卡多將軍,還有大德意志黨副主席斯特萊斯曼先生今天晚上都可能有空,不如叫上他們?”
“當然可以!完全沒有問題!”博克笑的更加開心了,能夠直接認識阿卡多,那今後在阿卡多的麾下,自己至少和雷德爾是一個級別的了,好處自然不會少,於是他又說道:“既然能邀請到那麼多貴客,只是吃沙拉還有濃湯就怠慢了,我這就趕回去打電話,讓傭人多選一點上等的牛排,再準備一隻烤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