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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擁抱了的凱塞林笑著說道:“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我一定為未來的德國空軍保留下火種,一旦時機成熟,我就用這顆火種孕育出烈火,燃燒遍整個歐洲大陸。”
“那我就把德國的天空交給你了,凱塞林少校!還有你,狄克上尉!”阿卡多和凱塞林說完之後,就轉過身,對著一旁的老熟人狄克上尉說道。
狄克點了點頭:“我知道你為什麼找上我,也知道我是因為你的推薦才留在特別航空處任職,你讓我有機會擁有再次飛翔的夢想,從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到那裡去!把我們復仇的種子埋在土壤里!然後從那裡回來!把我們的希望和曙光帶回來!”阿卡多鄭重的立正,對著兩個人敬了一個軍禮:“大德意志保佑你們!”
兩個人沒有回禮,只是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走上了即將遠去的火車。
“我們即將成為德國的希望!為了大德意志!”凱塞林在車廂里看著窗外的阿卡多說道。
狄克看了一眼凱塞林,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阿卡多,沉沉的說道:“為了阿卡多?魯道夫!”
凱塞林聽了之後哈哈大笑,然後點頭說道:“東方文明有一句俗話,叫女人為了自己喜歡的男人展現美麗,勇士為了賞識自己的朋友拼死戰鬥——那麼我們確實應該為了阿卡多上校奉獻自己的一切。”
列車緩緩開動,他看著出窗外已經向後移動的阿卡多和古德里安,輕輕的說道:“為了阿卡多?魯道夫。”
這個月,經由阿卡多安排,有70個飛行員還有空軍指揮員被送往莫斯科,同時去莫斯科接受坦克部隊訓練的士兵和軍官超過了500人,這些人都是匿名前去,也沒有任何官方記錄,甚至連路費都是自付的。就在幾天前,德國秘密設在莫斯科東南方向220公里處的里帕特斯科地區的空軍訓練基地出了事故,死亡的三名德國飛行員的屍體是裝在標有“備用部件”的大木箱子裡運回德國的。
……
阿卡多和格爾趕到酒店的時候,是下午2點多鐘,他們感覺這一天實在是太忙了,上午的時候要去總統辦公室開會,不到中午的時候去送凱塞林和狄克,下午的時候要趕到酒店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
這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就是古斯塔夫?克虜伯。儘管他和外交部長古斯塔夫?斯特萊斯曼名字一樣,但是他們確實是不同的兩個重量級人物。
阿卡多如果想要振興德國國防軍,沒有武器是不行的,可是生產武器裝備,沒有克虜伯是不行的。如果說西克特是國防軍的領袖,那麼克虜伯就是德*工業的領袖。
兩個人在酒店的房間中見了面,克虜伯沒有等阿卡多說話就先開了口:“坦白的說之前我們有過合作,雖然沒有見過面,不過你給我提供了一個應對魯爾工業區的應急計劃,我也從這個計劃中得到了一些好處,所以我對你的能力還是信任的。”
阿卡多笑了笑:“謝謝。”
“西克特將軍對於新式武器的胃口實在太小了,機槍,步槍,大炮,裝甲車,這些裝備他都不感興趣,他似乎更中意自行車和馬匹,這讓我們這些德*工企業很苦惱。”克虜伯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看了一眼阿卡多:“我很欣賞你,因為你正在努力為國防軍添設真正的新裝備,你用卡車替換馬匹,用摩托車代替自行車,你還冒險給部隊採購裝甲車,甚至曾經秘密資助過我的克虜伯工廠設計新式坦克……”
☆、33天才
“這沒什麼。”阿卡多聳了聳肩說道:“支持你們,就是支持國防軍自己!這我很清楚,所以你不用道謝。”說完,他就坐到了沙發上,把玩起茶几上的菸灰缸來。
克虜伯反而站了起來,他從阿卡多走進屋子開始就一直坐在沙發上:“我,和我認識的很多軍火商人都覺得西克特將軍太保守了,距離我們期待的國防軍領袖有些遙遠。所以我們打算換個人來支持,把他作為我們軍火商人在國防軍內部的一個代表。”
“你們選了我?”阿卡多笑著問道。
“對!我們選擇了你!”克虜伯點頭承認了。
“既然說到這裡了,那我能提個要求麼?”阿卡多放下手裡把玩的菸灰缸,抬起頭盯著克虜伯問道。
克虜伯一愣:“什麼要求?”
阿卡多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柏林有一個秘密設計新式武器的辦公室,裡面都是克虜伯工廠中最好的工程師,我能去參觀一下麼?”
“為什麼?我們保證提供給你們的武器是全世界最好的。”克虜伯疑惑的問道:“你不用擔心這些武器的質量。”
“最好的?”阿卡多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它們都過時了,統統都過時了!我代表你們這些軍火商沒有問題,但是我更代表國防軍幾十萬官兵!我從不用手下人的鮮血開玩笑!所以我要對整個德國負責。”
“你要知道,外行人指手畫腳是武器設計的大忌,你懂的那些東西對於我們克虜伯的設計師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克虜伯輕蔑的說道。
阿卡多笑了笑:“那就讓小兒科見識見識真正的天才吧。”他有未來武器的發展方向,技術性能指標,怎麼可能輸給仍然在摸索發展的人呢?阿卡多有這個自信,他要從各個方面拉攏結交,把克虜伯代表的勢力綁在自己的戰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