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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他的話音剛落,豹式坦克復仇的炮火就響了起來。一枚炮彈直接擊中了矮牆,把那裡打成了一片崩裂的碎磚,不過這一枚炮彈偏離的有些遠,比利時守軍的博福斯高射炮在矮牆的右邊,這枚炮彈卻打在了矮牆的左邊。
“雷恩!你這個蠢貨!到最後還要看我來救你!”耳機里,一個囂張的聲音響了起來。
話音剛落,就在那門博福斯高射炮後面,一輛坦克爬上了陡坡撞碎了他們後面的籬笆牆。這些比利時士兵被突如其來的夾擊嚇傻了,立刻丟盔棄甲四散逃竄,那門正冒著熱氣的博福斯也被放棄了。
不過那輛衝上來的坦克似乎並不打算放走任何敵人,機槍不停的開火,把幾名比利時守軍打翻在地面上。
“這裡交給你了!”雷恩這邊恢復了過來,他看見比利時守軍正在向大橋撤退,顯然他們想要推到對岸去,然後炸毀掉這座大橋。於是雷恩大聲的下達了一個瘋狂的命令:“鮑曼!全速前進!超過這些比利時人,開到大橋上去。”
於是一個瘋狂的場面出現在了德*隊和比利時軍隊眼中。一輛彈痕斑駁的豹式坦克突然開始加速,用非常快的速度在公路上飛奔起來。
很快這輛坦克就脫離了德國步兵的掩護,它的機槍不斷掃射,打倒了一個又一個前方的比利時士兵,很快因為傷亡還有恐懼,撤退的比利時士兵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來。
這輛坦克瘋狂向前,穿過了追趕的德國士兵,穿過了正在逃跑的比利時士兵,最終趕在所有人接近之前,占據了這座大橋。猛然間這輛坦克掀開了艙蓋,一名端著槍的軍官跳出了自己的炮塔。
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里,他丟出了自己手心裡攥著的手雷,然後對著比利時潰兵打了幾十發子彈。然後他端著冒著輕煙的槍口,跳下了坦克大聲喊道:“投降!或者死!”
很快比利時守軍就放棄了抵抗,他們把槍枝丟到地上,高舉起自己的雙手……
德軍以難以置信的速度突擊到了默茲河畔,趁著守軍疏忽一口氣攻下了重要的大橋,a集團軍的鋼鐵洪流僅僅用了三小時就突破了默茲河防線,他們現在正向著色當前進,而那裡,可以說是英法聯軍後方的交通重鎮。
☆、272新裝備
“問清楚了?”雷恩靠在坦克的側面問一臉得意的馬庫斯。
“你就是這麼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剛才要不是讓他們衝上去趕跑了最後一門博福斯高射炮上的比利時士兵,你現在已經死了。”馬庫斯搖頭晃腦的說道。
“要我把你塞進履帶下面表示感謝麼?”雷恩面無表情的看著馬庫斯,對他救了自己的說法並不滿意。
“好了好了!剛剛連長和營長已經審問過俘虜了,他們在橋樑上埋設了炸藥,可是卻沒有接到炸橋的命令。”馬庫斯是那種超級喜歡打聽小道消息的類型,所以雷恩也懶得去自己問結果,而是等著馬庫斯來找自己炫耀自己的消息靈通。
並排六人的德國步兵喊著口號唱著軍歌步伐凌亂的經過大橋,時不時還有一輛卡車拖著大炮。緊跟著還有騎著戰馬的士兵,也有三四匹戰馬拉著一輛馬車後面又拖著一門野戰炮的,隊形也就變得不太整齊起來。他們是第7騎兵師的部隊,緊跟著剛剛經過的黨衛軍第1裝甲師開過了這裡。
“元首看起來真的沒事,昨天的演講你不是也聽到了麼?”馬庫斯把自己分發的偷工減料版巧克力糖遞給了雷恩,而雷恩丟給了馬庫斯一包香菸。
馬庫斯接過香菸,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他們襲擊元首,走的是一點也不光明正大的路子,真符合這群混蛋的性格。”
“你真被忽悠了。”雷恩輕聲笑了笑,掏出一塊巧克力糖丟進自己的嘴裡,一邊嚼,一邊說道:“元首身邊都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麼?別說讓元首鼻子受傷了,就是接近元首都不可能有人做到。”
“你這麼說也是。”馬庫斯點了點頭:“這麼說你最近沉默寡言的打這麼凶,不是因為元首負傷的事情?”
“我找到個新遊戲,很有意思的新遊戲。”雷恩掏出一張邊緣有些破爛的紙張,丟給了馬庫斯說道:“讓我又找到了一個活下去的理由,算是個不錯的開始吧。”
“什麼玩意?”馬庫斯打開紙,看見上面是一個統計報表,第一的位置上是一個叫米切爾?魏特曼的名字,而第二的位置上是雷恩?哈德,第三是一個叫漢斯的,而第七名是他自己馬庫斯的名字。
這是一份坦克王牌的統計表格,聽說兩天前這名叫做米切爾?魏特曼的車長所在的第2裝甲師撞上了法國一個輕型坦克師,雙方發生了猛烈交火。
這個幸運的米切爾?魏特曼一口氣擊毀了9輛雷諾輕型坦克,算上他在調任到第2裝甲師之前曾經在波蘭服役過,有過不菲的戰績,所以總數已經超過了雷恩成了德軍頭號坦克王牌。
“還真是個有意思的比賽!”馬庫斯把單子丟給了雷恩:“算我一個!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馬庫斯的厲害!哼哼。”
“你要比什麼?”雷恩一臉不解的問馬庫斯。
“當然是誰擊毀對方坦克最多了!等一下,你想比的不是這個?”馬庫斯一愣,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