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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大部分時間裡,阿卡多站在敞篷汽車上,身著黑色的黨衛軍軍官服向狂熱的支持者們幾乎是歇斯底里地揮手致意。他的支持者們許多人揮舞著德國的旗幟。一些大德意志黨黨員則把德國的國旗縫在奧地利國旗上。
“我們此時此刻的感受,”阿卡多一邊揮手,一邊在維也納的大街上宣稱:“也是所有其他德國人的共同感受!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今天宣稱的統一的德國,再也不會被任何人所分裂,永遠不會處於分裂狀態。”
第二天。阿卡多就和奧地利的軍方簽署了由他作為德國總理親自擔任奧地利軍隊代總司令的法令,所有奧地利士兵必須發誓效忠於這個大德意志黨的主席,這個領導著7000多萬日耳曼人的國家領導人。
☆、114一個時代的離去
維也納,一家豪華的飯店中央,德國總理阿卡多?魯道夫正在發表一次激動人心的演講。這一次演講是為了慶祝奧地利正式成為德國的東方行省而舉行的。
“諸位!德國崛起的時代已經來臨!我們將共同見證整個德意志民族的振興!日耳曼人作為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將會永遠繁榮昌盛!”阿卡多高舉起酒杯,對著他的新支持者們高聲說道。
“阿卡多?魯道夫萬歲!”所有人都高舉起酒杯應和著。這裡有維也納的名流,有工業家、房產商、還有銀行家甚至著名音樂家。他們對阿卡多勾勒出來的日耳曼人共榮的願景期待不已,瘋狂的支持著這個新來的維也納主人。
德國控制奧地利的新聞已經被公布出去,柏林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歡呼雀躍的人群,自從上一次戰敗以來德國先是在阿卡多的帶領下拿回了自己的萊茵蘭,又在阿卡多的帶領下吞併了奧地利,一時間阿卡多?魯道夫的名字已經成為了讓德國人最狂熱的符號。
德國吞併奧地利的第一時間,美國人就發來了賀電,聲稱“完全理解德國維護民族統一的願望。”並且重申了美國支持德國進行的一系列東進行動。
隨後英國也對外召開了記者發布會,宣布英國將在日耳曼民族問題上嚴格恪守中立,不會為任何一方提供支援或保護,但英國單方面希望各個方面保持應有的克制。
蘇聯外交發言人表示,會對德國邊境的向東擴展表示關注,希望德國本著友好互信的態度發展蘇德關係。但是在最後,蘇聯很是委婉的承認了德國在奧地利和蘇台德地區的地位,並表示蘇聯對此完全理解。
義大利一反常態支持德國,直接把奧地利賣給了德國;法國對此事件一直保持沉默,一直沉默到了最後一秒。
僅僅過了幾天,奧地利就在德國的監督下進行了全民公投,公投的結果不出意料,所有人都同意奧地利併入德國,支持這個提案的人占奧地利總人口的99%。根據法律,奧地利當天宣布正式加入德國,成為德國的東方行省。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還沒有完,畢竟在捷克斯洛伐克北部蘇台德地區德國人的影響還在繼續,有萊茵蘭還有奧地利作為榜樣,德國幾乎所有人都覺得蘇台德地區已經是德國的囊中之物,每個人都在討論德國那無比光明的未來,那個重新成為歐洲大陸最強大國家的美好未來。
而在同一時間的另一個地方,醫護人員正在緊急搶救著一個病床上的老人,護士緊張的盯著掛在床邊的吊瓶,醫生時不時對床上的老者進行著心臟按壓。一名牧師站在床邊輕聲的祈禱,希望上帝可以站出來幫助這位垂死的老人。
最終一名上了年紀的醫生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所有人都無力的離開了床邊,兩名穿著西服的男人上前一步,用手按了按老人脖子間的動脈,然後互相看了一眼,點了一下腦袋:“可惜記錄死亡時間了。”
就在宴會進行到最熱烈的時候,一名中校神色匆匆的跑向了阿卡多,貼在他的耳邊說出了一個緊急事件:“總理先生,剛剛傳來的消息,興登堡總統離世了。”
阿卡多一愣,沉默了幾秒的時間,最後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走到了舞台之上,示意音樂停止下來。當會場裡都安靜了下來之後,阿卡多才用最沉重的聲音說道:“對不起,各位,今天的宴會恐怕只能開到這裡了。”
他環視了四周,繼續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我們敬愛的總統大人,前帝國元帥保羅?馮?興登堡,就在一小時前,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哦!上帝啊!”下面的賓客們發出了驚呼,有的女士用手帕捂著嘴巴,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男士賓客們都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很多人都把剛才的笑臉換成了標準的哀悼表情,能進入這裡參加宴會的人,都有一張很會變化的臉孔。
“我這些天一直在代興登堡總統管理德國,執行德國總統的權力和義務,所以我必須儘快趕回柏林。”阿卡多臉上掛滿了遺憾和悲傷:“我希望各位繼續一如既往的支持我,我也會用最大的努力來回報大家。”
阿卡多知道自己必須儘快趕回柏林,主持興登堡總統的葬禮。然後把總統職權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心裡。大德意志黨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只等他回到柏林就可以成為德國真真正正的獨裁者。
事實上德國吞併奧地利的過程並不如看上去那樣一帆風順,在短短二十天的接管過程中,黨衛軍和國防軍不得不抓捕了大約3000名不合作者,這些人拒不承認德國人的占領和接收,甚至為德國人的接管制造障礙。在阿卡多的命令下,這些人被抓進了集中營,為德國製造棉被還有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