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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克貴族在德國就好像是深深植入到骨髓里的血液一般,似乎根本不能一口氣肅清。肅清容克貴族可以說就是自殺的過程,德國的各個部門都有容克貴族的影子,如果嚴格執行針對容克貴族的清洗計劃,那麼德國將變成第二個正在大清洗的蘇聯。不是阿卡多手中的刀不夠快,而是如果一刀下去必然是傷筋動骨,那麼也就不一定能夠讓德國迅速的恢復過來。
所以阿卡多的智囊團們紛紛勸說阿卡多與容克貴族妥協,至少進行部分妥協,拉攏其中可以用的,打擊那些冥頑不靈的。將那些抱成一團的容克貴族們分割開來,團結其中的大部分勢力。小貴族出身的默克爾就是這個觀念的支持者,而傑林耐克?卡西亞也是這種想法。
最終是元首妥協了,黨衛軍奉命對大地主和大財閥進行鎮壓,卻禁止打擊中小貴族集團。受到保護的中小貴族集團一看重新洗牌的機會來了,立刻就成了支持元首清算貴族罪行的支持者。如曼斯泰因、龍德施泰特、勃勞希契等出身容克貴族集團的將領也終於找到了台階,順勢就成了元首集團的忠實戰將。
當然貴族有貴族的解決辦法,經過一番操作之後,身在義大利的梵蒂岡教堂在義大利領袖墨索里尼的授意下,隨便找了一個什麼由頭,以荷蘭王室出面牽頭,配合上德國貴族本身的運作,晉升傑林耐克?卡西亞為子爵。
而且這個子爵可以世襲,梅賽德斯小姐也就成了這個頭銜的繼承人,順便被提升成了男爵。如此急著給卡西亞一家帶上貴族頭銜,主要原因還是想合理合法的給阿卡多領進貴族的圈子:這麼一來只要阿卡多和梅賽德斯兩個人結婚,那么元首也就成了貴族的一份子……繞了一個圈子的主要目的其實就是把元首拉進貴族圈子,好永遠確保貴族們的既得利益——至少也要確保大部分貴族的既得利益。
於是元首的結婚儀式也就成了萬眾矚目的一次慶祝活動,梅賽德斯也要親自到梵蒂岡教堂接受教皇陛下的洗禮。這次本來就充滿了政治交易的婚姻,直接變成了一次各方面利益交換的鬧劇。
婚禮被定在1936年的3月1日,甚至那些已經決定倒向元首的容克小貴族們自發的把婚禮都給包了,阿卡多也過了一把別人花錢給自己辦婚禮的名人癮。不過因為這次婚禮的預計規模過於宏大,讓芬妮和安娜兩個人鬱悶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一直到梅賽德斯親自出馬請她們兩個人吃飯,變相承認了她們兩個人在阿卡多身邊的地位,才算是緩解了她們兩人的“醋性大發”。
不過妥協也有妥協的好處,軍隊更加穩定下來,地方上也日漸趨向正常,動亂得以平息,生產工作都得以恢復,在動亂了整整4個月之後,德國走出了清洗的陰影,以更加團結的姿態開始了自己的擴軍備戰。
當然,國會裡反對的呼聲還是有的,納粹黨在希特勒的率領下為保護支持自己的容克貴族進行了瘋狂的攻擊,這也給大德意志黨在施政上帶來了麻煩。
“婊子!混蛋!阿卡多簡直就是一條瘋狗!”希特勒把文件統統掃落在了地毯上,破口大罵起阿卡多:“他這麼做根本沒有法律依據!也沒有國會的批准!可以他卻依舊這麼做了!還得到了那些蠢貨的支持!”
拄著拐棍的老者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咖啡才緩緩的說道:“之前我們制定計劃,都是把這個阿卡多設計為執政者。而一般的執政者不會破壞,他們只有依據法律查清事情的真相。”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是這個阿卡多比我們還要狠,連真相都不調查,直接就把髒水潑給了容克貴族還有一些壟斷商人。他玩的是正謀,不管敵人千變萬化,他只取他正面敵人的性命作為回擊。”
看了一眼仍舊在那裡喘息的希特勒,老人無奈的繼續自己的總結:“偏偏他動的都是我們的根本。那些容克貴族是我們背後大半個力量,現在被人家打散了徹底吃掉。皇室的力量也被同化了一部分去。認輸吧!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
“那些商人怎麼說?”希特勒狠狠的問道。
“還能怎麼樣?在我們力量尚存的時候,他們當然作為投機分子支持我們的活動,現在國會戰爭已經塵埃落定,外面的手段也是我們輸了,他們根本不可能還顧及到我們的死活。”
“皇儲呢?皇儲殿下就這麼放棄了?”希特勒惱羞成怒的問道。他受不了,受不了這種被人利用過後又被拋棄的滋味。
“我下午就回荷蘭,威廉皇室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老者很紳士的笑了笑,然後按著拐棍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向門外走去:“你還是想一想怎麼應付法國人的責難還有黨內的問題吧!如果你不把那個殺手還有羅姆處理掉,這件事遲早會被抓出來的。”
……
不過老頭子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就在希特勒決心除掉羅姆來保全自己的那一刻,羅姆已經落在了黨衛軍的手裡。因為獲得了德*方情報部門的幫助,黨衛軍在找衝鋒隊黨羽的過程中簡直可以用事倍功半來形容。
“羅姆先生!你因為秘密與*合作,擾亂德國國家治安,販賣國家機密情報等罪名被逮捕了!”萊因哈特?海德里希站在羅姆的面前,得意洋洋的把手裡的逮捕令鋪開按在了羅姆的臉上:“看清楚之後就把褲子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