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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提,現在還在基地的大門外,親眼見證奇蹟時刻的弗庫曼將軍了。這位非洲土著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跪舔元首皮鞋的片段,根本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他現在真的非常後悔,後悔自己沒事兒為什麼要去招惹德國人這種堪比上帝的存在。
現在用躊躇滿志來形容阿卡多實在不為過,他已經戰勝了歷史上那些著名的人物,邱吉爾史達林已經是他的手下敗將了,羅斯福也已經再奈何不了他。這是一種在自己前世記憶下的暗爽,畢竟那些一一敗北的人,都是另一個時空中叱吒風雲的巨頭。
就在阿卡多陶醉於他自己的成就的時候,一名軍官推開了房門,急匆匆的走到了阿卡多的身邊,將一份抄送的情報,遞給了這位元首:“遠東方面剛剛傳來的消息,暫時負責那邊情況的博克將軍,親自囑咐說是請元首過目,決定應對措施!”
阿卡多不知道什麼事情能讓自己的手下如此匆忙,於是接過了那份情報,皺了一下眉頭之後愣了一下:“毒氣?呵呵這群愚蠢的日本人,難道真的活的不耐煩了是麼?”
☆、1235判刑
看完了這張一路上經過幾種傳遞模式的報告,阿卡多冷笑了一聲之後,就把這張紙丟給了身邊陪同他的德國空軍元帥凱薩琳。作為投放原子彈的直接使用軍種,凱薩琳必須親自觀看這種武器的實際威力,才能更加直觀的將這種武器用於實戰之中。
凱薩琳接過了元首遞給他的報告,只看了幾行之後,就抬起頭來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阿卡多。他的眼睛裡滿是震驚和憤怒,還帶著三分不解和疑惑這日本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在德國最強大的時候,玩這種危險的挑釁行為?
如果放在一個月前,凱薩琳甚至也只能建議轟炸日本北部地區進行報復,即便是使用遠東共和國的軍事基地,也只能保證對日本一些不重要的軍事地區實施輕微的報復性轟炸。可是現在,德國已經掌握了魔鬼才能擁有的超級武器,日本人這麼做,完全就是在給第三帝國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實施最不人道的核報復。
就在德國準備找一個倒霉的國家,進行核訛詐以更快的結束戰爭的時候,日本這個可愛的國家竟然在人山人海之中舉起了自己的小手,自願報名凱薩琳都不知道該說日本無畏好呢,還是說這個國家愚蠢好。
沒有等凱薩琳說什麼建議,阿卡多就已經轉頭對一旁的安娜開口吩咐道:“安排汽車,立刻返埃及我要搭乘飛機返義大利,然後從那裡直接飛柏林。10個小時之內,我要在元首府邸發表講話,針對日本的這一次挑釁行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說完這些之後,阿卡多轉身走到了陳氏夫婦的面前,面色冷峻的對兩個人說道:“很遺憾,我因為日本的挑釁行為不能與二位詳談了,我要急著趕柏林去這一次日本違反國際公約,對我國使用化學武器,我要在報復反擊之前,譴責這種無視人道的行為。”
挑釁?挑釁德國?日本人是不是傻了?陳外交官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正如同這個時空之中的我們,突然聽說****抽了******的耳光,然後一邊打一邊罵說要幹了美國一樣。遠處原子彈形成的硝煙還沒有散去好麼?日本的諸君你們要不要這麼趕著送死啊?
隨著一聲令下,黨衛軍的士兵們都跟著元首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半地下觀測掩體,一邊的軍官還在阿卡多出去的時候,高聲的喊出了元首萬歲的口號。所有人都議論紛紛,很快日本人在遠東投放化學武器的事情,就被所有來到這裡的賓客們知道了。
然後大家就有了一個共同的談資,來溝通彼此之間不算密切的友誼所有人都在為日本感覺到悲哀,以“可憐的日本人”為話題,義大利還有法國英國西伯利亞甚至是中國的代表們,很快就變成了親密的朋友。
唯一沒有說什麼的,是刻意從以色列請來的兩個美國報刊記者,他們端著照相機尷尬的站在角落那裡,仿佛是被世界遺忘掉的兩個小丑一般。在來之前,他們還擔心自己來到軸心國拿不到什麼像樣的新聞去不好交差,可是現在他們擔心的是自己的家鄉那美麗的城市,會不會在某天夜裡就從地球上永遠的消失掉了。
他們去之後要根據親眼看見的一切,寫出真實的報導來,可這也是最讓他們頭痛的一件事情:他們要說什麼?說敵人擁有了一種可以一下子毀滅一整座城市的武器麼?說那枚巨大的炸彈爆炸之後,十公里之外的地方,都可以清晰的看見蘑菇雲麼?
美國還在和德國作戰,這場戰爭最後需要分出勝負麼?而面對德國這樣一個擁有核武器的國家,勝利最後真的會屬於美國麼?如此多的疑問充斥滿兩個人的腦中,讓他們沒有辦法再去和面前的那些賓客特使們,去為遙遠的日本悲哀什麼。
當阿卡多的車隊離開這個觀察基地的時候,門口停靠著幾輛陳舊的卡車,而在卡車的旁邊,匍匐在地上穿著國防軍的黑人一下接著一下對著疾馳而去的阿卡多的車隊膜拜著。這些黑人之中,帶頭的那個就是一個在非洲呼風喚雨,說一不二的弗庫曼將軍。
一直到很久之後阿卡多因病去世,非洲一直都在第三帝國的實際掌控之下,甚至連弗庫曼將軍的孫子接掌了大權之後,都沒有膽子生出一絲一毫的反叛之心,這也可以說,是1939年的那一場核試驗之後,留在弗庫曼家族心頭的陰影吧。